流無情悠悠的道:“說罷,你要我給你多少?”早已經明白這個傢伙的用意在於錢,流無情直接了當的問道。
破財免災,自己犯不著跟這個結丹期的小修慪氣,等自己的事情辦完了之後,到時候在將他的全家老小全部擊殺也不遲。
“錢?”這軍官笑了笑,很嘲諷的對其說道:“老子是缺錢的人麼?”他又繼續說道:“他們的錢我收下,是因為他們尊敬我,而你!”
“你對我絲毫尊敬都沒有!”他有繼續道:“既然這樣,我為什麼讓你過去!”
此刻的城主殿外,已經是熙熙攘攘的來了很多圍觀的人,這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正在一旁添油加醋,其中還有幾名結丹後期的高手。他們都準備看一場好戲的樣子。
“我再問你一次,這扇門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進去?”流無情很認真的問道,語氣中已經有些憤怒之色。
“不錯,只要是個東西都可以進這扇門,就算是個狗只要老子高興也會讓它過去。”這軍官越來越狂妄了,繼續說道:“但就是不讓你過去,除非、、、、、、、”
“除非怎麼樣?”在一旁已經焦急了老半天的遼空問道。
“哼哼。”這軍官得以的笑了笑,道:“除非他從老子的褲襠下鑽過去!哈哈哈哈、、、、、、、”
“他媽的。你找死!”流無情再也忍受不住,鐵拳猛然轟出,這一拳中充滿了憤怒的恐怖力量。兩人相距如此之近,而流無情的**實力更是那麼的恐怖,以至於那結丹期的軍官還沒怎麼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這一拳轟擊在胸膛上。
蓬!
一聲極其沉悶的悶響,鐵拳重重的捶打在其胸膛上。這軍官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沉猛的一震,而自己身穿的精鐵鎧甲更是被這一拳完全擊碎,要知道那可是精鐵鎧甲啊。而且胸口正是那鎧甲保護的重中之重,一整塊精鐵鋼盾在這一拳下完全爆碎,無數鐵片在這爆炸中向四處擊飛亂射。
噗!這軍官猛然的噴了一口鮮血。氣勢頓時萎靡下去了,再也沒有以往那囂張跋扈的模樣。
流無情強健的身軀在前者倒下去之後,看起來是如此的高大,那一拳還凝住在胸前。所有人的目光都凝注了。
“這傢伙是金丹期的麼?怎麼**實力會強悍到這個地步?”鴉雀無聲的人群中。一名金丹中期強者望著那一拳。在心中發出一聲慨嘆。憑他的眼力,早已經看出,這個黑衣勁裝武士那一拳絕對沒有使出全力。他捫心自問,如果是自己面對這一拳的話,恐怕也只能選擇逃。這個黑衣人的實力太恐怖了,兗州城中從來的沒聽說過,看來自己應該向師門回報。
望著流無情那一拳,從來沒見過他出手的遼空當真是吃了一驚。當初那一夜流無情只不過是用劍刺破空間,將風雷閣的人嚇走。其實並沒有真正的與什麼人交手。
而如今,僅僅是一拳,但就是這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拳,竟然是將空間都有些震動了。其他人由於站在門外所以沒有看見這恐怖的一幕,而身在在門裡的遼空卻是完全看見了。
“一拳將空間震動,這是什麼概念?”遼空的心中深深的嘆了口氣,心想:“這無疑是在說流無情誰隨隨便便的一拳就可以與自己使出最得意武技的殺傷力相媲美啊。”
“擁有如此恐怖的實力,就算是面對元嬰初期老怪他也有一拼的實力!”想到這裡,遼空竟然有些同意流無情去那無妄災界試試了。
而此刻,被流無情一拳轟擊出去的軍官也爬了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痕,在看看自己胸前那早已經是碎裂不堪的精鐵鎧甲,這軍官真的有些瘋狂了,明知道自己不是流無情的對手,卻不甘心的抽出戰刀,大步向流無情殺了過來。
城主軍的人佩戴的武器全部都是精銅打造,其鋒利程度甚至可以輕鬆的破開結丹後期高手的防禦力,就算是面對金丹強者,擁有著精銅戰刀的軍人也也已與其一拼。
呼!戰刀兇狠砍來,這些一生征戰沙場的軍人沒有什麼花樣百出的武技,他們最熱衷的就是那些狠辣又直接的招數,畢竟這樣的招式在千萬人同時廝殺的戰場上最是有效。
一刀狠狠砍來,森寒的青銅刀光流露這一股嗜血般的戰意,那氣勢確實是十分兇橫。
流無情的眼色冷漠,冰冷的眸子中閃過一絲不屑和嘲諷。就在那寒光閃閃的戰刀距離流無情的脖子還有三寸距離時,流無情的腳步突然動了起來。
這一動身法真是有如鬼魅亂舞,只見道一片殘影在當地閃動了一下後,流無情的身子不知道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