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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挑他敏感的地方下手,乃真的只是無脊椎類軟體海洋生物嗎?

三季稻像被焊死在泥潭裡,海灘就近在咫尺,可他就是爬不上去,一直在淺淺的海水裡掙扎。那章魚明明很低等,可他就是糾纏不過它。弄掉一條,更多條觸手會伺機而上,在他周身色情地撫摸、捏弄。

再後來,他在冗長的反抗中消耗了最後的氣力,他並不是個體力好、耐力強的男孩子。他頹然地承認自己鬥不過那淫賤的粉色章魚,他輸了!

他沒辦法動彈,兩條觸手把他的胳膊給束縛住,溫柔卻結實地控制著他,不讓他反抗,他再也沒有能力去扯掉任何一條觸鬚……只能任它們魚肉。

觸手貪婪地在他身體每個角落裡探寶,如同瘋狂繁殖的海草佔領整片珊瑚礁,每個縫隙都不放過……

三季稻難受地扭了扭腰,怎麼也甩不掉黏在他要命處的小壞手。生平第一次他有種失控的感覺,又難過、又驚奇、又快樂,他有種尿脹的失措,又有種被人搔著癢處的舒服,但更多的還是逃避,逃避人生中從未有過的電擊般的膨脹。

他覺得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往雞雞處湧動,如狂潮卷席過去,停滯在那裡,在觸手的撫慰之下,那火熱的衝動閘門被擠滿了,就快要溢位來。

他發出難耐的叫聲。連他自己聽到這樣的呻吟都不好意思,那麼曖昧、那麼令人遐想萬端。

觸手上下動得很頻繁、更快速了,他的頂端被溫熱的東西舔弄著、吮吸著,他的口腔被觸手填滿,舌頭被迫與那觸鬚共舞,他胸部最敏感的兩處被揉捏得挺立、腫痛,他的腰線被粗大的觸鬚貼服著……

在越來越強的全身刺激中,他終於尖叫一聲,失控了!有種失禁的尷尬與無措,就像小時候的尿床一樣。他感覺到自己頂端溼漉漉地……

他像是回到了三歲那一年,他吃多了水果,半夜尿床了。清晨時,12號管家假裝淡定地幫他把床單撤去,誰也沒有告訴……他突然有點想念那個慈祥的老人家。

他內心湧動出悲傷的失落,深沉的歉意。他很想說——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再也不會了。我一定管好自己……

他的悲傷沒有持續多久,他並沒有逃出海面,他旁邊的章魚並沒有退去,它們又纏了上來,像不知饗足的野獸,開始了新一輪的攻佔……

和剛剛試探性的溫柔不同,現在它們不僅僅是摸索。剛剛的成功給了它們信心,它們輕車熟路地返回剛剛攻佔過的首府,進行更兇殘暴戾的蹂躪。

他覺得第二輪比第一輪粗魯多了,吮吸的更用力,動作更無情。有一條邪惡的觸手絞著他的要命,像是要和它同歸於盡。三季稻突然覺得那觸手熾熱無比,居然也有脈搏,和它的一起瘋狂地跳著,像兩條小蛇,交纏在一起,用身體的各個部分廝磨著。

另一條觸手則鑽到他後面的臀縫,就著兩條腿合攏的位置,不停鑽上鑽下,弄得他大腿中心一片溼滑泥濘。再然後,在無盡的猥瑣折磨之後,兩天最最邪惡的滾燙觸手朝他肚子上射了點海水,黏溼溫熱的海水!

三季稻突然回憶起第一次玩水槍的童年。他和小白小狸手裡各持一把,在後花園裡激烈互射。最後他被左右夾擊,一前一後被兩個傢伙打中了。他毫無還手之力,那兩個傢伙一反平時的寬容退讓,一個勁兒地射在他身上!

三季稻對著他們喊:“喂,再射我,我就生氣了!”

可那兩人置若罔聞,繼續邪笑著,半分也不讓他,繼續朝他身上噴水……

再接著,回憶被抹掉,該死的章魚又來了……這是第三波還是第四波襲擊?累不累啊,該死的!

三季稻奮戰了一整夜,鬧鐘如常響起來時,他比平時格外睏倦。特別是小雞雞,平時像雨後的春筍,今天像又酸又綿柔的鹹菜……

這是腫麼了?他迷糊地支起眼皮,一點也不想睜眼,抬起胳膊讓小白給他穿衣服,卻發現胳膊痠痛,再接著,他覺得腰和腿也像勞損過度的樣子,就連雙腿之間的嫩皮,也像被海水沖刷過分而磨損了……

三季稻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呆萌地望著鏡子裡的少年,看著那巨大的黑眼圈,差點以為見到鬼,可看看自己微腫的玫色唇瓣,又不由驚呆了,尼瑪,這嘴像肉香腸一樣腫起來,怎麼回事?昨天被章魚觸手口爆,難道是真的?

他嚇得雙腿打顫,完全沒有注意到小白在旁邊幽黯的眼眸,還有小狸躲閃的目光……他只看到自己脖子上也有不同尋常的痕跡——這不會是傳說中的“草莓”吻痕吧?尼瑪那觸手只是屬於吮吸系,有吸盤的說,但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