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大掌櫃。”
杜迎風朝她擺擺手,道:“既然沒有,那便算了。”他坐於窗邊,隨意一眼瞟向窗外,不知看到甚麼,唇角一點一點勾了起來。
…未完待續…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章(修訂):顏少青行跡詭秘,杜迎風使計牟策
第五章:顏少青行跡詭秘,杜迎風使計牟策
杜迎風於街坊上招搖過市之時,顏少青正安坐於天一茶鋪頂層的閣樓裡,品香茗,眺汴河。
天一茶鋪地處街市與汴河漕運碼頭之間,屬鬧中取靜之處,離其不遠,便是糧船雲集的河運碼頭,近處,則是人煙稠密的街坊鬧市,左鄰為幾家販賣茶葉的鋪子,右舍則是開封最大的酒樓酒仙居。於此地往外眺望,周圍皆般景象皆可收入眼底。
倏地,一聲鳴叫由遠而近,接著,一小團藍灰色的身影破開雲霄,俯衝落到窗欞上。
竟是一隻體型瘦小,尖尾紅喙的隼鷹。
顏少青輕展右臂,那性子兇悍的隼鷹便乖巧的落到袖上。
他解下隼鷹腿上的一小支竹管,展開卷藏在裡面的一截絹布,只淡淡掃了一眼,便將其扔入了煮茶的紅泥火爐下。又隨手取了桌上的文房四寶寥寥寫了幾筆,將宣紙卷好塞入竹管,重又系回鷹腿上,待他做完這一切,這扁毛畜生似是通了人性,嘶叫一聲,重又振翅而去。
等了兩天,該是時候了。
顏少青悠悠然踱出天一茶鋪之時,正好被在酒仙居里會風三孃的杜迎風瞧見。
感到頭頂傳來的炙熱視線,顏少青噙著一絲淡到看不見的笑意,閃身沒入了熙嚷人群。待到杜迎風追出來的時候,只能看見這一道靛青背影離他已是極遠。
“讓開,讓開!”隨著幾聲呵斥,摩肩接踵的人群裡被清出一條空道,先是幾匹鐵騎開路,每一匹鐵騎之上,均坐著個年紀不大的英俊青年,他們皆是身著紫衣,肩系披風,腰裡懸著鑲金嵌玉的寶劍。鐵騎之後,是一頂銀頂皂蓋的八人抬轎,蓋幃遮的嚴嚴實實,轎子兩側各有一隊身著甲冑的近侍。
“你道這是哪個皇親國戚?”悠子期捧了把瓜子坐在房簷上,用胳膊肘推了推身邊的沐亭之。
“我怎知道。”沐亭之陰著臉,挪了挪自己位置,使自己離那一堆瓜子殼遠些。
“我跟了開封府那狗官整日,那狗官不停的走門串戶,最後去了侍郎佐令陳廣年的府邸,兩人在密室裡聊了兩個時辰。”悠子期痞痞一笑,道:“你們猜,後來怎麼著?”
“說就說,賣甚麼關子?”沐亭之心情正自低落,不耐地盯了他一眼。
“嘿嘿!”悠子期伸手揉亂沐亭之那一頭打理整齊的漆黑長髮,一摟他肩膀,於他耳邊調笑道:“不就是被那杜公子欺負了,回頭哥替你找回場子!”
原來那日沐亭之回來之後,便將那白衣少年人的外貌身形與悠子期描述了一番,這悠子期於汴京儼然是個地頭蛇,路路通,當下便就猜到,那人定是杜家的小公子。
沐亭之揮開那隻瘦骨嶙峋的爪子,仍舊陰著一張臉,道:“說正事。”
悠子期看著他那一頭亂髮,又怪笑了幾聲,才繼續邊磕著瓜子邊道,“我趴在外堂大梁上,也聽不見他們在裡面談些什麼,可那狗官前腳剛走,這頂轎子就進了陳府。”他指了指下頭的儀仗大隊。
“看這架勢,想也是哪一個親王貴胄,怎屈尊降貴跑到陳廣年的府裡?”沐亭之皺了皺眉頭,繼續道:“你對這京城倒是熟悉。”
“哈哈,好歹也是兩年沒有挪窩,哪個狗官家裡多了個金庫,哪個狗官多娶一房姨太,我都有一本帳呢。”悠子期得意道。
沐亭之假裝沒有看見對方那副得意勁,低頭繼續瞧著緩緩過去的八抬大轎。
“這事真奇了,開封府那狗官掌管京畿大小案件,這萬劍山莊的案子雖大,但必定是江湖尋仇一類,江湖人亡命天涯,官府即便下了海捕公文,也多數不了了之,怎麼這次好像為這案子東奔西走,盡心盡力的樣子”悠子期一摸下巴,調侃道。
“是有古怪。”沐亭之點點頭。
悠子期聳了聳肩,攤手道:“搞不懂。”
“那是景王的轎子。”宇文無極抱劍立在一旁,不疾不徐插了句話。
“景王趙鈺!”沐亭之轉過頭訝然的看著他,“你怎會知道?”
悠子期讚許的看了宇文無極一眼。“看來七當家並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
“相傳趙鈺善於結交江湖人士,最喜歡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