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溪,沈君菱還有藍蘭,誰都不缺腦細胞。
“看來我猜中了。”沈君菱頗有些得意地說道,“看來你們這些男人就是這樣,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不過呢,我也不會因為這樣而鄙視你,因為這至少證明了本姑娘的魅力無人能敵,就連你這樣的痴情種子也抵受不住呢。”
就在隋戈氣得牙癢癢,恨不得將她就地正法的時候,沈君菱又道:“所以,在你唐姐姐的心中,你佔據的份量可不輕呢。她這麼做,大概是替你做出了選擇,不想你繼續這樣痛苦下去了吧。”
“難怪,她昨天說,我看起來很累呢。”隋戈這才想起昨天唐雨溪的話,想起她執意讓隋戈騎車帶她去山上逛,原來這些都是她要離開的前兆。
可惜,隋戈大大咧咧,竟全然沒有留意到唐雨溪跟往常不同的地方。
此時聽沈君菱提點,方才知道他自己是何等的愚笨、粗心。
當真是一句話點醒了夢中人啊。女人的心思,男人果然是猜不到,唯有女人,才能猜到女人的心頭究竟在想什麼。
既然知道自己在唐雨溪心中仍然佔據著重要的地方,隋戈對唐雨溪的擔心便更甚了。
“沈……姐姐,那你說雨溪她究竟會去哪裡呢?”隋戈問道,稱呼沈君菱為“姐姐”的時候,隋戈感覺有些不太自然。
“乖。”沈君菱甜甜一笑,“雖然你這麼乖地稱呼我為姐姐,但是姐姐我在這個問題上卻幫不了你呢,畢竟我對你的唐姐姐並不怎麼了解。不過,從我女人的角度來看,一個女人,在走向生命終結的時候,她們總喜歡去一些安靜、避世的地方,亦或者是對她來說,有著特殊意義、美麗回憶的地方。”
“你的話很有道理。”隋戈神情堅定地說道,“可惜,我對雨溪的過去知道得並不多。不過沒關係,我一定會想辦法找到她,治好她的!”
沈君菱卻搖了搖頭,說道:“如果你懷著這樣心態的話,還不如不去找她。”
“為什麼?”隋戈不解道。
“你還沒明白她為什麼要離開嗎?”沈君菱說道,“因為她不願意看到你因為她的病而太過操勞,更不願意你將原本屬於你們兩人的時間,全都Lang費在找藥、治病上,明白了嗎?”
“如果死亡是不可避免的話,她寧願在生命的盡頭,安安靜靜地跟心愛的人一起看夕陽、看星星,而不願意臨死之前,都還在為治病而奔波、折騰。”沈君菱繼續說道,語氣之中,頗有些紅顏薄命的感嘆。
“這一次,我是真的明白了。”隋戈輕嘆道,這時候渾身似乎輕鬆了許多。
自從知道唐雨溪得了重病之後,隋戈便一直都在為製藥、治病而準備、奮鬥,的確Lang費了太多原本可以跟唐雨溪安安靜靜在一起的時光。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呢?”沈君菱忽而笑問道。
“我還沒見過比你聰明的女人。”隋戈說道。
“我居然在慫恿自己心愛的小男人去找別的女人呢,還在一個勁地分析情敵的內心世界,這難道還不夠傻麼?”沈君菱自嘲地笑了笑,“按照我本來的想法,我是打算將你徹底灌醉,然後再扒光你的衣服,將你直接叉叉圈圈了,免得你的處男之身讓別的女人給破了。”
聽了沈君菱的彪悍言語,隋戈身上少許的醉意都被衝散了,愕然道:“沈姐姐……你這話應該是開玩笑的吧?我雖然自認長得還算不錯,但應該沒有帥到讓你有強姦我的衝動吧?”
“你覺得呢?”沈君菱反問道。
“我……咳咳,我不知道。”隋戈尷尬地說道,聞著酒香,聞著一旁伊人的香味,的確讓他強烈有犯罪的衝動,但是,理智告訴他,眼下絕對不是衝動的時候。
“趕緊去找你的唐姐姐吧。”沈君菱忽地從隋戈手中奪過了酒罈,“可惜了這一罈子的酒,它本來的使命是應該讓你酩酊大醉,然後讓你在我身下婉轉承歡的,可惜啊……都是姐姐我心地太善良了,放過了你這個純潔的小初男。”
說完之後,沈君菱將手中的酒罈高高地舉起,讓罈子中剩餘的美酒,流出一道水柱,直接灌往她的口中——她竟然將罈子中剩餘的烈酒一飲而盡!
不僅如此,緊接著,她將自己手中的酒也全都灌進了肚子當總。
沈君菱喝得很奔放,胸口的衣衫都被酒水給打溼了,胸前的兩座高聳的雪峰變得更加清晰、挺拔了,似乎在等待著某人前去攀登。
更要命的是,她胸前兩個粉嫩的圓點嬌嫩欲滴——她竟然是真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