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在發生了許許多多匪夷所思的荒唐事後,在‘富公子’夏康凱與‘窮小子’項大偉已經有過幾次爭風吃醋的交鋒中……鑑於夏康凱對她保姆工作的百般刁難、折磨,吳璐最終不堪受辱,打算了放棄‘高薪誘惑’,辭職不做。
夏康凱這就急了,再加上當時估計是受了一些‘純潔片’的蠱惑,這就打算霸王硬上了弓。生米煮成了熟飯再說。
但是,吳璐從來就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
她有她的原則。
當她被夏康凱鈍擊、捆綁,剛從迷迷糊糊中睜開眼——吳璐看了一個滿臉扭曲變形的小男人,正激動亢奮的脫衣解褲,意欲強而奸之……
吳璐殊死搏鬥,誓死反抗;
夏康凱嘴上威逼利誘不行,最後露出了他的器官,要硬來……
結果卻是,鬆綁松到了一半的吳璐,情急中不知從哪兒抓起了把剪刀。慌亂中一刀剪去——造化弄人。這一刀就剪斷了夏康凱並不偉岸的器官,把他剪成了一個終身太監。
第一個太監,就這麼戲劇的誕生了。
事後的吳璐也嚇傻了,兩個月的工資也敢要。這就一個人逃回到了‘人間天堂’。把事情經過告訴了項大偉。項大偉很男人。說璐璐你別怕別怕,我拼了命都會保護你的。有苦我受,有牢我坐。有什麼風吹雨打,都讓他們有種對我項大偉來!
只是可惜,項大偉的錚錚誓言說出了還不到8小時,他的人參餐杯就開始了——夏康凱家的那些流氓家丁趕來了,由於概不交出藏匿中的吳氏三姐妹,他很快就被打得慘不忍睹——顱內大出血,粉碎性骨折,最後還是被幾個拾荒的老婆婆給抬進了醫院……
醫藥費,實在是太貴了。
項氏倆兄弟、吳氏三姐妹的所有積蓄,被掏了個乾乾淨淨。拾荒群落裡的人也是一幫再幫,一捐再捐,兩個月的時間,項大偉這才勉強出了院。
但是,杯具還在繼續上演。
夏康凱也出院了。
兩個月的太監生活,讓他飽嘗了之前‘衝動的懲罰’。他很是後悔,但男人的性器官已經沒有了,殺了剮了吳璐也已經於事無補。而且不管怎樣,吳璐畢竟是他作為男人時期唯一愛過的女人,所以……他把變了態的仇恨,繼續發洩到了曾經的情敵,項大偉身上。在他看來,他這一輩子既然已經經歷不了的那種‘快活’,也不能讓項大偉擁有……
於是在一個月黑風高之夜,剛出院不久、正和吳璐的戀情急速升溫、眼看就有機會‘突破’的項大偉,他的雌性荷爾蒙,永遠定格在了和吳璐第一次激動人心的手拉手。
第二個太監,就在夏康凱快意的復仇火焰中,人為的誕生了。
實在是兩個大杯具。
吳璐的心,好痛,好痛。
好在這件事發生以後,夏家的工廠出了兩次事故,生意一再萎靡中,他們家豢養的那些爪牙們也不敢再如此飛揚跋扈了。夏康凱變了態的復仇心理,也從一下子就擊潰對方,變成了長時間的慢慢折磨。他不知從哪兒弄到了一句話,說是什麼:“愛一個人,就娶她;恨一個人,就更應該和她結婚,用婚姻折磨她一輩子……”加上他太監的這事兒也沒對外人張揚,為了今後能有一個‘知根知底’的女人為他掩人耳目,夏康凱給自己定了一個寂寞而惡毒的目標——要,娶吳璐為妻。
但吳璐,怎麼又肯嫁給這麼一個人呢?
於是接下來的這些年,是吳璐帶領著吳霞和吳雙,一次又一次堅強不屈的創業小史,從北碚拾荒、南坪賣報;磁器口租腳踏車、楊家坪照大頭貼;天橋路邊擺地攤、地下商城賣服裝……
每當吳璐吃了常人不能吃的苦、受了常人不能受的累,好不容易在這些小行當裡掙到些錢,讓三姐妹的生活剛有起色之時;夏康凱的搗亂隊伍就來了,要麼惡意競爭,暗做手腳;要麼尋畔滋事,砸店傷人!
而且每讓人搗一次亂,讓吳氏三姐妹破一次產,夏康凱都會第一時間伸出橄欖枝,假惺惺的關懷備至,噁心人不償命。
哦哦,值得一提的是,吳璐和這兩個太監的隱秘事,她全都一個人吞嚥到了肚子裡——吳霞隱約中知曉一點點,吳雙是全然不知的。所以當夏康凱在危難中送錢又送禮的時候,她們倆懵懵懂懂,竟然還覺得很感激。夏康凱甚至還專門找吳璐說過,只要她‘從’了他,同意和他結婚,他就停止這種騷擾,許她們三姐妹一輩子的榮華富貴。
吳璐沒有屈服。
她利用自己雙手和大腦,利用自己漸漸廣闊的人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