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與守護之道相融合後創出的弒天三式之斬天槍訣,結果更是不可預料。
關羽與白素貞兩人倚在營帳口,饒有興致地看向掠空而去的那道青衫身影,眼裡不約而同地有一絲對張友仁認同。
“什麼人!”
厲聲喝出這道聲音的張友仁,聲音還在大家的耳邊纏繞。人已掠至大陣邊緣。
待張眼看向外面時,只見一個滿身血汙的修士,連爬帶滾。跌跌撞撞地朝這邊飛掠,不時朝身後張望,好像有什麼厲害人物在追殺他一般。此人著天軍服飾,不正是剛剛離去的那百多號人中的一員!
看到此人的出現,張友仁眉頭一擰,運轉神目朝積雷山方向一掃,只見遠處影影幢幢的人群正奔襲而來。殺氣溢野,疑是大量軍團追殺而來,只需一時三刻。追兵就將殺到這裡。
“將軍,此人來意不明,後面又有追兵,萬萬不可放他進來。”
三玄道人縮在張友仁的身後。有意提醒道。
張友仁轉過身。看著這位長了一撮三羊鬍子的道人,嘴角露出莫名的笑意。
“三玄道友怎麼會知道此人來意不明呢,本將軍為何覺得他躲避敵方陣營之追殺,應該救他一救呢。”
“將軍,此人兩面三刀,剛剛逃離這裡,此時有難又跑回來,如果救下這種陽奉陰違之人。豈不讓留下這千餘兄弟心寒!”
“哦,還有這等說法?”張友仁掃了一眼面色各異的將士。淡然一笑,對守護大陣的甲士揮了揮手道:“開陣,引他進來。”
“不,他是叛徒!”
三玄道人一聲大吼,轉頭看見張友仁與關羽等人冷冷地看著他,這才發現自己這般心急似乎有些不妥,腳下抹油就要準備開溜。
“哪裡走,給某家留下吧!”
關羽一個大擒拿手,如抓小雞子一般,將這三玄道人提在手中,任他手腳亂甩也脫不出手掌。
直到此時,張友仁才將外面的修士放進來,一道仙元力輸入那人體內,待他氣息稍稍平息下來才問道:“究竟發生了何事,速速道來。”
“將軍,他,他是奸細!”那名修士指著關羽手中的三玄道人,語氣憤怒,嘴唇都在泛白。
“你才是奸細,你全家都是奸細,本道人一直跟在張將軍身邊,你不要含血噴人!”三玄道人在關羽手中急促掙扎,喘著粗氣分辨。
“住嘴!”關羽一巴掌拍在三玄道人後腦勺,一把卡住他的脖子,令他再也說不出話來。
“放道人下來,唔……”
剛剛被救的那人見到三玄道人的分辨,神色一黯,似乎想起一起出去失去生命的百十號兄弟,他一口淤血吐出,人就軟綿綿地倒了下下去。
“別急著昏過去,外面追兵將至,我等還需要你口裡的情報呢。”張友仁掏了一粒丹藥塞入那人口裡,又渡了一口仙元力進入那人乾涸的丹田,問道:“說詳細點,為何他是奸細,最好別在本將軍面前撒謊!”
“我,我這就向將軍仔細說來。”那名漢子喘了一口氣,說道:“我們百餘人出去之後,直奔積雷山下,想快些回到大明,匯合諸葛將軍斬殺敵人,或者辭軍歸家,承歡父母膝下。”那人說起辭軍迴歸之時,面色一紅,覺得在這些浴血殺敵的將士面前說出這話內心有愧一般。
但是,想起剛剛的戰鬥,他一股怒火再次衝頂而起,道:“我們剛一出去,就碰到大批宋**團圍住積雷山,但是,他們圍而不攻。直到我們出現之後,才大舉掩殺而來,不得已之下,我等一致結對回奔積雷山,企求將軍能寬恕分離之過,以尋求將軍的庇護。”
張友仁點了點頭,問道:“那麼,你們憑什麼說三玄道人是奸細,又怎麼會只有你一人逃了回來呢,其餘的人呢?”
那人聽到這話,更加憤怒。
“我們百多人實力也不算弱,齊聚一起倒也殺出一條血路,經過分析才發現,我們全都是受了三玄那賊道的蠱惑,這才不相信將軍,脫離大家。”他面上露出一股愧色,道,似在惋惜失去性命的戰友。
隔了好一會兒,他才說道:“後來,我們僥倖救了一名諸葛老匹夫手下傳令兵,這才得知真相。”
“諸葛老匹夫?”
“這丫的瘋了,敢這麼稱呼大將軍,剛剛他說三玄道人是奸細,這會兒怎麼又開始扯上大將軍了,莫不是傷了腦子,被注水了吧。”
“不對,你聽他剛剛的話,裡面資訊量有些大啊,莫非……”
“不可能,大將軍何等人物,怎麼會與我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