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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我連忙問他生了什麼事,隊長只是直喘氣,沒有說話。接著是一陣雜音傳來,然後張院士短促的聲音響了起來。他對我只說了兩個字,關門。我不知道他什麼意思,接著他又很大聲地吼了句,把門焊死!

聽到這句話,我愣了,然後我說你們還沒出來,我怎麼能把門焊死。說到這裡我要補充一句,當時讓我們出任務時我就覺得怪了,帶上其它裝備也就算了,隊長還提了臺小型焊機。這時我才知道,原來張院士打一開始就準備隨時焊死大門啊。

對講機這時給隊長搶了過去,他在裡面吼我,說這時候別他娘廢話了,他們只怕是回不來了。他話還沒說完,對講機裡就傳來一聲慘叫,也不知道生了什麼事。

跟著是一陣雜音的聲音,我當場就愣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直到對講機裡又傳來張院士的聲音,他一個勁地匆促我焊門。見我一直沒動靜,最後他大聲地說這是命令!

就是這麼一句話讓我動起來,我帶著不解、疑惑,用顫抖的手把大門用電焊機焊死。在這個過程當,對講機裡不時傳來一兩聲慘叫。每一聲慘叫,便代表著一條人命的消失。而我卻連什麼東西殺了他們都不知道,當我最終把門焊死時,我向張院士報告了這個情況。

他還活著,但聲音已經氣若游絲。張院士讓我回去,如果上級問起便如實彙報上去。最後他苦笑,說了一句至今我也不明白什麼意思的話。

他說,我們畢竟是凡人,卻總枉想得到我們不該得到的。這個地方,打一開始就不應該讓它存在。

最後就沒了聲息,可我沒有離開,我在排水道里守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地面,卻現軍區的司令員也到場了。

再那之後,我把知道的情況彙報上去,包括那個鑽進暗門裡的女人。當時我說那些話聽上去就像一個神智不清的人說的糊話,可司令員只是沉默地聽著,並沒有打斷我的話。我說完後,他也沒有什麼表示,只是讓我離開。再往後,我就提前退伍了。離開部隊前司令員親自和我見面,並要求我把這些事情爛在肚子裡。

這十年來,我過著和部隊完全不同的生活。我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這些事,可當我看到你的時候,我才現自己根本沒有忘記。本來,我不應該告訴你這些的。但已經過了這麼多年,而且當年隨行的兩個院士裡,還有一個是你的父親,我想你有權利知道這些。

最後,我不得不警告你。不要試圖去尋找那個地方,即使你找到了也沒有任何意義。那些事情,過去了便讓他們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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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冬運會開幕(上)

“我看完陳來福的信後十分震驚,原來這裡面還有這樣的內情。但還有幾個疑問。司南學院地下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我的老父和張長生院士到下面去尋找的是什麼東西?如果那是一個凶地,為什麼自建校之後就再也沒聽說過什麼駭人聽聞的事?而且更怪的,則是央的態度。畢竟在那次行動之前,運用到了軍需物資、重新修改的二次設計圖,這一切都說明央很重視這所學校。可調查小組只一人生還後,上頭對此卻不聞不問,甚至連二次調查也沒有開展。這一切又為了會麼?”周德教授苦悶地喝了口酒,嘆道:“這些問題我想了大半生,到現在也沒有一個答案,只怕得死後到九泉之下見著了老父,才知道當年究竟生什麼事了。”

馬小寶給他夾了片牛肉,又道:“那教授您事後就沒到學校調查過?”

“有,怎麼會沒有!”周德放下筷子,搖頭苦笑:“可一無所得。事實上在收到陳來福的信後我就開始走動關係,終於在第二年拿到了司南學校客座教授的位置。之後斷斷續續來學校講課,因為我修的是建築專業,而司南學校是一所醫學院,可以說專業不對口。為此我又修了歷史、地理等其它專業,好講課的時候能夠用到。利用在學校講課的時候,我做了調查,甚至還拿到一份學校的建築平面圖。但關於那個神秘的排水道,還有暗門世界後的種種線索都找不到,似乎讓人有意刪除了。”

聽到這裡,馬小寶只能暗歎。那排水道的出入口倒沒有那麼神秘,只是常人很難會想到,那就開在女生宿舍的公用澡堂裡罷了。上次他和張真仁誤打誤撞從那裡出來鬧了不小的風波,恐怕這會學校方面已經把出入口當成壞掉的水道井蓋給加固封死了。

“所以啊,下次遇到你那朋友,你告訴他別找了,那些人是找不回來的了。”老教授說到這,已經有了幾分醉意。

馬小寶說:“教授,您住哪?我送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