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出警的警員全部去寫檢討,這件事你們必須要負連帶責任。”
聽見蕭文才這句話,員警們立即鬆開手銬耷拉著腦袋前去寫檢討,對於這件事,他們早有預料,他們這些年沒少跟曾強輝幹以權謀私欺壓良善的勾當,只不過他並沒有想到處罰會來的這麼快?不過,倒也是,如果現在不被抓住,待到曾強輝榮升了局長位置,到時候估計再被揪尾巴就很難了,畢竟那時,雨花區分局已經成為了曾強輝的一言堂,誰敢查他?
員警們耷拉著腦袋帶著莫名的如釋重負跑去寫檢討的時候,曾強輝已經完全處於失魂落魄的狀態。蕭文才此番作為準確無誤的命中了他心中做出的最壞打算:難道?難道那個小姑娘的姥爺真的是開國大元帥徐開來?
此時,他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萬念俱灰的感覺。他之前一度自我感覺良好,覺得自己也算得上是權貴,但要跟高高在上的大元帥比起來,那就是個屁,甚至連個屁都不如。一個連屁都不如的東西,要去跟巍峨猶如泰山的龐然大物對抗,誰都知道下場是什麼。曾強輝自然有這個自知之明。
曾強輝萬念俱灰的時候,蕭文才也在心中下好了決定。既然是曾強輝得罪的這兩尊大神,那就得由他來承擔後果。壯士斷腕,這是必要的補救措施,免得到時候波及到全體同仁。犧牲他一人,挽救所有人,有何不可?再說了,這件事原本就是他鼓搗出來的。
“曾副局長,你被停職了。”蕭文才轉過身,正式下達了停職決定:“現在請去審問廳等待,過一會兒,我會親自前去對你就此事進行審問。”
蕭文才這話一出,曾強輝心已經涼了半截。但,吳慕茼並不打算這麼簡單的放過他,她連忙說道:“他肯定不止一次犯罪,他居然縱容他兒子迷…奸…我,他兒子不是個什麼好人,他肯定也好不到哪兒去。”
“好。”蕭文才聽見吳慕茼說這話,當下就答應了:“你們放心,我一定徹查此事,絕不姑息養奸,一定給你們也給湘中的百姓一個交代。”
蕭文才答應的這麼爽快,是因為他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終於知道為什麼頂頭上司黃偉鴻會那般的勃然大怒且擔心自己的前途了,這個女孩明顯來頭不小,可這曾強輝的兒子居然膽大包天想要迷…奸,這不是自尋滅亡嗎?
這時,兩輛奧迪分別疾馳進區公安局的大門,停在了四人旁邊。很快,兩輛車上分別走下兩位氣勢洶洶的中年男子,兩人臉上都掛著興師問罪以及惴惴不安的情緒,其中一個是周衝吳慕茼認識的劉東明,另外一個則是湘中市公安局局長兼副市長的黃偉鴻。兩人一打照面立即朝著蕭文才四人走去。
“周衝,慕茼,你們沒事吧?”劉東明急迫的問道。
“沒事,只不過差點被當場擊斃罷了。”吳慕茼冷冷淡淡的說道,她不喜歡吳文瀚,自然連帶著也不喜歡他的秘書劉東明。所以,劉東明問她話,她也是用冷冷淡淡帶著嘲諷的口吻回答,言談之中還有些怪責的意思,怪責劉東明照顧不周。
對於吳慕茼的怪責,劉東明聽著,表情平靜沒有半點不爽的意思,但心中卻完全沒有當一回事。吳慕茼不喜歡他,他也不喜歡吳慕茼,雖然說吳慕茼家世驚人,但她畢竟是個女流之輩,將來未必會從政,所以兩者基本上不會有什麼直接政治利益掛鉤。
而他之所以乖乖聽著,只是賣吳文瀚的面子罷了。他剛開始問那句話的重點也是放在周衝身上,他開口第一個名字是周衝,而不是吳慕茼,事實上吳慕茼只是他順帶著關心而已。畢竟,周衝如今才是他的頭號巴結物件。且不說周衝的隱藏身份,單單就是他何氏集團接班人的身份,就足夠他去好好結交了。
吳慕茼沒有給劉東明好臉色,周衝卻感激的衝他點點頭,說一句:“我們沒事,不過希望能夠好好徹查一下這個曾副局長。今天我們是因為有背景所以才沒讓他得逞,但是那些普通百姓呢?當他們碰見這樣的惡棍警察時,該如何保護自己的切身利益?”
“你說得對。”黃偉鴻在官場上混了這麼多年,都快成精了,怎麼能沒聽出劉東明剛開始說那句話的側重點,他是認識吳慕茼的,吳慕茼的身份背景如此驚人,那被劉東明重點關照的年輕人還能差到哪兒去?肯定是比吳慕茼還要高一個級別,比吳慕茼還高一個級別,難不成是正統紅三代?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黃偉鴻自己就嚇了一跳。強烈呼吸幾下稍稍恢復平靜後,黃偉鴻連忙附和周衝的言論:“這樣的害群之馬,我們必須堅決的清除出警隊隊伍,決不能任由這種歪風邪氣自由散漫的發展膨脹。這位先生,我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