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人。但是號稱“重口味”譚歌顯然很不習慣了。他基本將雜誌社附近所有川系餐館掃蕩過了,問他到哪裡吃辣真是問對人了。
飯桌上,大家都把酒言歡。衛尋修帶著一個高高大大的小夥子和他們一起吃飯。譚歌看著笑得溫和的衛尋修有些發愣,覺得私底下他一定是個好朋友,算得上一個完美的男人,就連自己也有些抵擋不住他的魅力啊。
譚歌的手機這個時候響了,他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我出去接個電話。”他對張瀾擠眉弄眼,張瀾嘆了口氣,說道,“如果有急事,就先回去吧。”譚歌鬆了口氣,他早就想溜了。
譚歌拿出手機,接通了電話。餐廳裡面喧囂聲四起,根本聽不清楚。譚歌無奈的對著電話大喊一聲,“我等一會兒打過來!”隨後,他結束通話了電話,走到了消防通道里面。通道很是昏暗,有一股潲水的味道。譚歌有些噁心,掏出手機,準備回過去。這個時候,從樓梯上走下來一名年輕的服務員。他的手裡拿著一瓶紅酒,紅酒的瓶蓋應該是□又塞回去的,露出很大一截。譚歌瞄了一眼,又繼續翻著自己的手機。服務員看見他看向自己,有些緊張的捏緊了另外一隻手,護著紅酒瓶,趕忙出去了。
譚歌收起手機,他走上樓梯,樓梯似乎沒有什麼不對。譚歌眯起了眼睛,他有些奇怪紅酒怎麼從這種地方拿出來。但他又不能斷定什麼,於是就忽略了,準備回雜誌社。走到餐廳門口,譚歌突然想起來,出來接電話的時候匆匆忙忙忘記拿自己的公文包了。譚歌嘆了口氣,這下走不了了。
譚歌回到房間時,他們還在談論一些關於衛尋修以前上大學的事情。包間裡多了一個服務員,他的手裡拿著一瓶紅酒正給每個人杯子裡倒著紅酒。譚歌看著那個服務員,和那瓶似曾相識的紅酒警惕起來,皺著眉頭說,“張瀾,你的傷還沒有好,怎麼就點酒喝呢?”
“不是點的。是加二十元送的。”大大咧咧的張瀾聊得正高興,擺擺手,“不喝白不喝。紅酒沒什麼的。”
“送的?”譚歌眉頭皺得更緊了,“給我看看。”說著,他一把搶過紅酒瓶,仔細看起來。大家都看著他突然發難,沒人喝酒。服務員的手一下子捏緊了。“生產日期呢?”譚歌一臉不滿意,“過保質期了沒啊?”
“先生。紅酒是越放得久,味道越好,不用擔心過期。”服務員耐心的解釋。
“哼!誰知道劣質的紅酒是不是這樣呢?這酒這麼渾濁!”譚歌冷嘲熱諷,又轉過頭對桌子邊上看熱鬧的人說,“你們看著他開的酒麼?包裝呢?”大家都蒙了,三個大男人沒人注意研究這個問題,齊齊搖頭。“叫你們經理來!”譚歌氣勢十足,一拍桌子,“老顧客也要這樣欺負麼?!”
“先生,不是這樣的。”服務員愣了,似乎沒遇見過這樣的人,不知道怎麼處理。他看了一眼衛尋修旁邊黑著臉的青年,最後洩氣的回答,“我這就去叫經理來。”然後灰溜溜的逃出了包房。
“小歌,不用這樣吧……”張記者似乎是第一次看到譚歌這一面。
譚歌搖搖頭,一臉嚴肅的對著張瀾撒謊,“這種搭著賣的酒一般都不好,我以前喝了一次,鬧了肚子。張瀾,你還是不好喝為好。不過,以前來老紀乾鍋也沒出過這樣的事啊……”
“哦,好好。”張瀾很乖的點頭,把紅酒推得遠遠的,繼續和笑得意味深長的師弟聊天。
譚歌看到衛尋修淺笑的表情,臉紅了。單身男人難免會練就一身和菜市場菜農講價的本領,只這一面居然讓不熟的人看到了,他有些尷尬,或者說是……咳,害羞。
但是知道他們結賬的時候,經理都沒有來。張瀾這個時候也不高興了,拉著大堂經理發火。經理一頭霧水的看著他。直到明白他的意思之後,經理一再宣告,他們沒有加二十元送紅酒的活動。張瀾這個時候嚇出了一場冷汗,慶幸自己沒有喝那個來歷不明的紅酒。
最後,衛尋修讓人開車送他們回到了雜誌社。那篇報道很順利的刊登在了雜誌上。譚歌看著那一期雜誌上,優雅而優秀的男人,心裡滿是疑惑:那個人到底是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這件事情就這樣沒有後續了。於是就被掩埋在編輯部繁忙的工作中了。
作者有話要說:
☆、瘋狂
死之前,他是無神論者,不認為世界上有靈魂這一回事,對鬼魂什麼的瞭解僅僅停留在大家都耳熟能詳的一些故事上。現在親身經歷了,也手足無措了。他不懂這一切是為什麼。
“為什麼要殺我?”譚歌看著他冷靜的說道,“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