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捏死:“金魚,竟然是金魚!”老和尚的嘴角不斷抽搐著,有白沫從中溢位。
顯然,他怎麼也沒想到如此強悍的一句話會這麼突然的從楊九口中冒出。
而揚天則是啊啊的支吾了兩聲,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看金魚,老子讓你看金魚,你是不是皮癢了又?”氣勢微發,揚天用一種威脅的眼神看著楊九。
他這是在告訴楊九快投降吧,否則會過的很悲慘。
想讓楊九服軟的。
但楊九卻毫不退讓,傾力發動自己的氣勢朝著揚天頂撞而去。
呼!
風聲大起,兩人的身邊都是捲起片片落葉,在半空中飄灑,看起來好不壯觀。
眼看兩人的氣勢都是越來越盛,大有進行肉搏戰的勢頭。
苦命終是沒能忍住,在一旁宣了一聲佛號道:“二位,這樣爭鬥可是沒有任何好處的,老傢伙,你的脾氣也該收斂一下了,!”苦命後邊的話,自然是對揚天說的,這讓揚天原本就鐵青的臉色更是陰沉:“老禿驢,這事兒你別管,老子就不信還收拾不了這小子了!”
而楊九則是道:“你能收的了小爺的人,你收不了小爺的心,小爺我寧死不屈!”一顆孤傲的頭顱高高揚起,此刻的楊九大有頭可斷血可流的豪情。
揚天本來還有點憤怒的,但一看到楊九這摸樣,反倒是氣笑了:“行,老子看你這副勁頭倒是挺有長進的,既然如此,你就跟風琴一起去鐵熊林走一趟,將三色仙岩取來,如何?”
揚天問著卻是根本沒看楊九的臉色,又轉頭看著風琴到:“說吧,永珍宗倖存的弟子現在在哪兒?”
揚天的眼中閃過一道金光。
該算的賬還得算一算。
雖然永珍宗的宗主跟自己的交情不算太深,但風依萍跟自己的關係卻是不一般。
僅看這層關係,這一次,那滅了永珍宗的勢力也要倒血黴了。
風琴一怔,視線避開揚天的目光,卻是有些支吾。
在她的心中還是不敢輕易說出門中倖存弟子的藏身之所。
畢竟,一個不好,那牽連的可是活脫脫的一群生命。
揚天將風琴的反應看在眼裡,頓時臉色一寒,道:“怎麼,你不相信老子?”揚天的眼中隱隱有怒意閃過。
自己算起來都有個幾十年沒綁過別人了,現在這個小姑娘竟然不相信自己?
揚天的憤怒更加,如果不是看在風依萍的面子上,那他早就讓風琴找路滾蛋了。
風琴一看揚天眼中迸現的怒火,就知道自己的遲疑引起了揚天的不滿,但她卻還是沒有離開張嘴,因為天象門的命運它不能這麼隨隨便便的就說出來。
此刻的天象門,已經再經不起風浪了。
眉頭微微縮起。
揚天顯然是沒有心情和功夫去等待風琴想明白,他嘆了口氣道:“小姑娘,既然你不相信我,就不應該來找老子,難道你不知道,在你墨跡的這麼一會兒時間裡,很可能你們天象宗剩下的人也會被幹掉麼?”
揚天的語氣低沉。
又帶著三分沙啞,這讓風琴的心中劇烈的跳動了幾下,一種慌亂的感覺從內心深處升起:“難道,那些混蛋能夠這麼快就找到地方?”
不,不可能的!
風琴的心中還在安慰自己,便是看向楊天,輕輕搖頭道;“他們,應該不會這麼快就找到地方的!”
“他們!並不像你想想的那麼簡單!”揚天的語氣很是肯定。這就讓風琴不得不掂量一下了,畢竟按照揚天的修為來看,知道的事情肯定遠非自己可比。
風琴也知道,面對著滅門之災,自己已經別無選擇。
狠了狠心,風琴到:“他們現在霧隱山中,這一點,呂中應該也是知道的!”風琴的目光轉向了一旁的呂中。
而呂中則是怔了一怔,他沒想到風琴會真的告訴揚天。
而且是毫不隱瞞。
揚天哦了一聲,回頭看著呂中問道:“你,是霧隱門的弟子?那你不在霧隱門老老實實的待著,跑到不祥之地去幹什麼了?”
揚天的面上閃過一絲疑惑,語氣頓時有點生硬。
感受到揚天的質疑,呂中就是苦笑了一聲道:“前輩,你怎麼會懷疑我呢,想必您應該知道我們霧隱門的弟子最擅長的就是控制霧氣,但是即便如此,由於一些弟子的功力不足,還是會被那群混蛋擊殺,所以我這次出來就是想要尋找驅霧珠,控制更多的霧氣,以便將我們的山門隱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