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生下來後,必然是要離開的,忍忍就算了,況且大公子與少夫人重修舊好,近年夜了,長房的面子不也好看嗎?”
盧氏的氣漸漸平息,丫鬟端上來安神藥,她喝了之後也好多了。
嘀嘀咕咕,“是也倒是那麼回事。”
“可我這心裡,總跟堵一把火似的,見到江氏,我就來氣”
連她自己都說不上來,甚至有的時候,江映兒在池廊的勾欄旁坐著,竟然生出想要把她給推下去的衝動。
“”
江氏肚子裡懷著孩子,她怎麼能生出害她的念頭。
“夫人睡吧,睡一覺醒來,明日大公子便來看您了。”安神藥起了用,盧氏閉上眼點頭,由著僕婦摻她去歇息。
江映兒沒有想到聞衍竟然那麼快去而折返。
難怪剛剛他不叫人進來給他收拾穿戴整齊,反而直接出去了,原只是打發人而已。
男人一上塌就往江映兒身後攏過來,牢抱住她的腰。
兩人氣息糾纏,抹唇的脂香凝露都被他吃幹抹淨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一把火燒起來,就沒完沒了了。
原先兩個月之前,在江映兒的帶動之下,聞衍還是會一些的。
如今說不上來是急還是莽,反正急和莽都有,也只剩下急和莽,反正是一點都不會了,毫無技巧可言,完全是憑藉本
() 能一樣。
從男人笨拙而急不可耐的動作當中,江映兒迷迷糊糊判出一個結果,聞衍在外的日子,他沒有找過人。
開始時還好,親到後面就只剩下疼。
男人渾然不覺,他還親得舒服,江映兒推不過他,只能在心裡嘆一口氣,稍做回應,有了回應,男人彷彿得到了鼓勵,親得越發勇猛。
把江映兒往上頂親,她受不住了,只得拉開距離,手按在男人的肩膀上。
“夫君,你”,多久沒親過人了?不至於吧。
懂不懂循序漸進的輕?
聞衍看著他妻已經被磨得紅腫的粉唇,“”
明白她不言而喻的意思,“好。”
頓停了很久,與她唇齒相依的感覺實在太好,聞衍又想親,事先跟江映兒打商量說。
“我輕些?”
江映兒厭怕他的需求,“”變相的沉默拒絕。
還以為聞衍會不悅而發怒。
誰知他竟然聽了,看著模樣神情,臉上並沒有不盡興而起的怒火,鬆了她的腰,幫她把皺巴巴的褻衣拉整好,給她扶抱到懷中。
“”
氣氛還有些沒散盡的熱,江映兒的唇齒之間尚且能夠聞到屬於男人的冷冽氣息。
“近兩個月在家,你都做了什麼?”
江映兒回說,“理賬。”沒有後話了。
明日便是年夜,好在聞衍有點分寸,只強親她並沒有再做過分過情的事。
江映兒睡了許久,醒來的時候聞衍不在了,唇上被他吃咬的麻疼還在,塌內聞衍殘留的氣息也還在。
“少夫人,大公子帶著老媼理年賬去了,吩咐奴婢別叫您。”
外頭能聽得見亂哄哄的聲音,今兒是年夜,聞府上下,自然熱鬧。
“對了聞老太太傳話,讓您多休息會,晚間過去正廳用膳即可,不必跟著操勞,小心您的肚子。”
這就是有身孕的好處了。
江映兒也不想動,“好。”
短期內,聞衍也不會回來,江映兒起身簡單的洗漱後用了點膳,喝過安胎藥,倒頭回來接著睡,有聞老太太發話,可以名正言順的偷閒,美事。
江映兒睡了許久,醒來時,聞衍在塌邊坐著,也不知道來了許久,“夫君?”
“夫君怎麼不叫醒妾身?”
外頭,天黑成一片,江映兒難得慌忙起身,睡過年夜飯,指不定失規矩捱罵。
見她難得手忙腳亂,聞衍不禁失笑,“慢些,時辰還早。”扶住她起來,江映兒沒把手遞給他,說不用,“讓下人來就好了。”
聞衍挑眉,“你怕我不會伺候人?”他攙捏著江映兒的手腕,託得很穩,力道也很適合。
“”
比之前要細心,江映兒搖頭,“妾身不是那個意思。”誰敢勞動他大駕。
“怕麻煩夫君。”
聞衍這一趟歸家,變了好多,話多了,還總說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我是你夫君。”他強調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