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那小娘子中了藥,想必走不遠,可能在附近找地方躲起來了。”
馮漸才罵罵咧咧,“別叫人撿了我的便宜佔!”
江映兒心如死灰,她中藥了。
實則也不用噁心的主僕二人再說,身上一股股熱浪泛上來,激得她整個人幾乎要顫死。
聞衍身上的冷香還有氣息瞬間成了她的解藥,江映兒控制不住手往他的胸膛還有結實的臂膀上游走。
“”
下唇咬出血了。
怎麼都控制不住,忍得身上的冷汗越來越多,她還要死忍著才能不被人發覺。
“那小娘子貞烈,少爺儘可放心,肯定不會隨便委身於人。”
馮漸才踢他的後背,“快啊,多帶著人給我滾去找!”
待人走後,江映兒舔了舔乾裂的唇,“你放開我。”
說出這句話,幾乎把她身上的力氣都給剿沒了。
沒想到,與聞衍再見面之時,會在此情此景之下。
“鬆開我”
聞衍沒有松,江映兒垂在他精瘦的腰側的手忍到整個人打顫不止。
“我不可以嗎?”
江映兒抬眼,長睫毛上的汗水滴入她的眼睛裡,辣得她好難受,渾身都好難受。
怎麼會這樣?
好不容易斷開的糾葛
,要不是聞衍此刻掌著她的腰,此刻江映兒已經滑落在地上,她真是一點力都沒有了。
過度的隱忍,促使她渾身抖得厲害。
眼淚汪汪滾下來。
聞衍託著她軟綿綿的身子,“映兒你用我。”
他在說什麼話?
江映兒不吭聲,想憑藉意志力扛過一波波的浪潮。
她好不容易和甕安斬斷糾葛,怎麼能再度糾葛到一起。
“”
江映兒忍了又忍,這藥實在是太厲害了,彷彿不做不解決,就要把她的整個人折磨至死。
“嗚嗚嗚嗚”忍不住。
唇邊溢位哭嗆,真的難受,太遭罪了。
“我們曾經也有過。”男人心疼瞧著她,撲簌撲簌滾下的淚珠。
低頭,想親上去,又得顧她的意願。
僅僅是用額頭抵住她的額。
“不”
不能是聞衍,否則斷不乾淨了,他纏人的功夫,江映兒是見過的,萬一聞衍揪住此事不放,她一輩子都不能脫身了。
堅定的信念扛不過一瞬,腦中又有一道聲音在動搖:這藥實在厲害,扛不過去了。聞衍說得對,都是有過的。
一次兩次又有什麼差的,他死纏爛打,她乾脆抵死不承認就好了。
破罐子破摔和不動搖在腦中撕扯。
江映兒眼睛混紅,哭聲不斷,眼淚掉得也厲害,她想把聞衍給推開,此時此刻,門口又傳進來腳步聲。
下唇被她咬出血,再想咬已經不成了。
“人呢?”
聞衍低頭封住了她的聲響,把她的哭聲都吃了上去。
碰上男人冰冷的薄唇,江映兒彷彿魚碰到了水。
聞衍攥住她的腰托住,又掌住她的後腦勺,顧及江映兒有傷,他溫柔無比,僅僅只是臨摹,想要緩解江映兒的痛楚。
“人不在了。”
小廝跪在地上,“少爺,小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韋家上下到處都給找遍,就是不見那小娘子。”
馮漸才呸,氣急敗壞在屋內亂走,忽然他的目光定在置物架的旁邊。
江映兒的衣衫還在,她會去哪?
“等等”
江映兒分神也留意到了馮漸才的動靜,這邊逼仄,方才他還沒有看過,江映兒會不會躲在這裡?
“別怕。”
聞衍稍稍分離,低啞溫潤的聲音湊到她的耳畔安撫。
男人的升高彷彿有著無限令人安定的力量,江映兒惶恐不安的心漸漸撫順。
馮漸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就當他快要掀開置物架上遮掩的衣衫之時,外頭的小廝跑進來。
“少爺快走,前頭的火被澆滅了,韋家領著人往這邊過來了,再晚就要被發現了。”
馮漸才臭罵了一句,跟著小廝離開。
不一會韋筠帶著韋勳以及救火的人來了,江映兒倒吸涼氣,她的眼睛看向聞衍,馮漸才前腳走。
聞衍抱著她往窗桕出去,飛簷走壁。
江映兒也不知道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