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什麼,想他了?
今兒匆忙,她叫了冬春冬紅和丹曉分幾路去找聞衍,誰會這麼說?
丹曉絕不可能,冬春冬紅麼?
她們傳話回來沒找到聞衍,連他的面都沒碰著。
丹曉對淮南不熟悉,全憑運氣撞見聞衍身邊出來採買的小廝,說聞衍在茶樓與人用飯,才在冬春冬紅前頭找到了聞衍。
江映兒依舊默不作聲,裝聾作啞,聞衍似乎並沒有打算放過她的意思。
見她不搭理,手指在江映兒的腰側打轉,明知道她怕癢,故意使壞,江映兒嗯聲佯裝,往裡縮。
裡面就是牆,實在避無可避,這一瞬間她覺得好惱。
捉住他的手,“夫君。”
“妾身困了。”言下之意,她想睡覺了。
聞衍不知道松沒鬆口,他反捏住江映兒的手在掌中把玩著,搞得她毫無睡意,惱也不能發作。
只得在黑暗中聽著對方清淺的呼吸聲。
“”
自從家道中落後,困苦把江映兒的心性磨礪得越發穩重,比耐性,江映兒還從沒有敗過陣。
如果聞衍沒有把手指穿過薄薄的衣角,往上挪捏的話。
有了身孕後,痠疼鼓痛是常事。
何況男人並不收斂力氣,似乎是想借此逼她妥協說話吭聲。
“”
江映兒不叫他如願,咬緊了唇,死死憋住聲音,在這場沒有分出勝負的角逐中。
綿軟的觸碰漸漸變了味道。
男人的手或輕或重,久違了熟知懷中嬌妻的敏感之處。
漸漸的,氣氛被烘熱。
江映兒漸漸懊惱她方才就應當多穿件褻衣,又或者挑件厚實些的內襯,不要叫他那麼容易就得手。
咬唇微松,江映兒唇邊溢位一聲軟吟。
聽到了第一聲,男人似乎得到了鼓勵,越發賣力了。
“”
江映兒再次死咬住唇,咬得再穩,也扛不住聞衍的花招,他不僅手動,甚至親上了江映兒的耳朵。
一下下的啄吻。
癢和酥麻,激得江映兒手無措地蜷了起來,她的身子莫名有些打顫。
男人的呼吸略微沉重,顯然火燒到他自個的身上了。
手護著江映兒的肚子把她給轉過來。
怕她跑似的,手掌住她的後腦勺,低頭覆吻上去。
上次咬破的傷已經好了,兇狠的力道殘留還在,江映兒後躲,聞衍察覺到了,動作一頓,卻沒有停。
他親在江映兒的唇角,輕聲誘哄她,“我會輕一點。”
江映兒垂眸抿唇,是不信他的話了。
聞衍也知道他上次氣頭上,瘋咬的力道太大把她嚇出陰影了。
光說無用,索性就從她的唇邊親進去,慢慢的撬開。
許久沒嚐到的甜
,簡直一發不可收拾,江映兒被他搞得香汗津津,氣有些喘不上。
不知道是不是今夜滅了小盞琉璃燈下身處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當中,又或者兩人太久沒有了。
聞衍的熱情比之前都還要熱烈,到了後面,他將她給抄抱起來。
“可不可以?”竟然問她了?
江映兒自然想說不行,但她能夠感覺到,如果不行,今夜也得幫他撫了火順氣
她的兩隻手按在男人結實的腹肌處。
偏頭提醒他,“孩子。”
聞衍聽出她話裡的准許,孩子的確是個難題,今兒個魯郎中才說不穩,他不能亂來,早知道
也不知道怎麼了,原是想跟江氏說兩句話的,剛剛也並不是真的想,誰知。
她的長頭垂落至腰間,髮尾隨著她細微的動作而晃動,碰到他的肌肉上。
“癢。”聞衍說道。
他兩掌掐著江映兒的腰,又不想把她給放下去,靜等著火熄。
“”
江映兒置若罔聞,他是玩火自焚,風水輪流轉,適才是她,現在輪到聞衍了。
活該。
鬧了一圈,又回到最初的,江映兒實在弄不明白,他為什麼那麼鍥而不捨,好像很重要一般。
又問她,“我不在家,你有沒有想我?”
自然是沒有,實話說出來,江映兒直覺的聞衍說不定會生氣大怒,不顧孩子。
畢竟兇器還比著呢,頗有威逼的意思。
“”
黑暗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