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直升機遲遲不肯離去。波切科力夫決定做最壞的打算,他命令魚雷進行準備,因為雷達上清楚的反應出藍嶺號指揮艦正停在港口裡。
作為一艘專業旗艦,藍嶺號不具有任何攻擊能力,除了“H…S3”直升機外它再也沒有自衛的武器,這正因為如此梅納德上校並沒有命令剛剛檢修完的藍嶺號開出港口。
波切科力夫命令魚雷待命,一邊開始鎖定目標,一邊準備發射方案,電腦立刻將上方的30萬噸級油輪和藍嶺號指揮艦設定為前部魚雷攻擊目標,而尾部的兩具魚雷則死死的瞄準在港口外徘徊的柯蒂斯…威爾伯號核動力驅逐艦。如果美艦發現波多利斯克號,並且開火,我相信波切科力夫一定會使用魚雷進行還擊。
如果在東京灣的入海口有一艘30萬噸的油輪沉沒在這裡,整個東京灣就會被堵死,而柯蒂斯…威爾伯號上的核反應堆要是發生爆炸或洩露,產生的後果後更讓國人興奮。
我甚至有一種衝動,希望用我們的身軀來給美日強盜犯子一個教訓,但我控制了自己,只要人活著,衝動就可以變為現實,而國人的衝動不該只有一次。東京的海面在夜晚是那樣美麗,油輪靜靜的停靠在橫濱港口,這裡在14世紀不過是個小漁村,現在竟成為世界屈指可數的國際貿易港。
波多利斯克號一直靜靜的浮在油輪的下面,我們等待深夜的到來。午夜剛過,波多利斯克號藉著潮夕的湧動一點一點在海底挪動自己的身體,我們在橫濱一處貨運泊位前準備上浮。
透過潛望鏡我們可以看到繁華的橫濱市,還有港口上數不清的船隻,雖然是夜裡,可進出港口的船舶仍然很多,之所以選擇在這裡上浮,是因為在這個泊位上方有一座巨大的防雨裝置,這可能是為貨物防雨準備的,波多利斯克號巨大的身體正好可以藉助它作為掩護,不然北約的衛星搞不好就會發現我們。
我和波切科力夫緊緊的握了握手:“謝謝妳波切科力夫同志,希望妳們可以平安的回到太平洋!”波切科力夫同樣祝福我們道:“祝願妳們順利完成任務,早日回到祖國。”在這個時候波切科力夫還認為我們是俄羅斯海軍陸戰隊,他是多麼的可愛,他不知道他冒險執行的任務只是一種交易。
我和松濤在艇內站起身行,我向突擊中隊下達命令:“檢查武器,準備登陸!”在海戰中一直處於旁觀者的SS突擊隊員們終於輪到他們上場,這些以戰鬥為生命最終目標的人,他們的使命就是槍膛。
波切科力夫說道:“妳們必須在五分鐘內全體離艦,北約的紅外探測衛星就要飛來,到時波多利斯克號必須下潛,誰也不知道下一時刻我們在那裡。”我和這個斯拉夫人再次握手:“我們走後,妳們怎麼離開?美日的預警機和驅逐艦都在港口外等著妳們呢。”
波切科力夫信心滿滿的說道:“美日的防潛網妳們看到了,簡直就是垃圾,它們在對待從外面進入的潛艇還有些手段,但對於出港的潛艇,他們甚至連眼睛都不抬一下,美國人的自大在世界也是出了名的。”
波多利斯克號像一條變異的巨鯨浮出海面,頂部的出口立刻開啟,SS突擊隊員身行矯健很有秩序的跳出潛艇,在前面帶隊的是由松濤率領的突擊小隊。松濤等人衝上泊位旁的儲貨臺,這裡堆著十層樓高的大米和麵粉,幾名在這裡看守貨物的守夜人已經打起了呼嚕,松濤向一旁的尖兵做了一個手抹脖子的動作。
兩名尖兵放下PP2000衝鋒槍,從靴子裡拽出瑞士軍刀,雪亮的匕首在月光下泛著皎潔的光輝。隨著輕輕的幾聲微吟,四名睡在帳篷裡的守夜人都魂歸故里,尖兵根本沒有去想他們是那一國人。在日本這片土地上,SS突擊隊員都有著過激的衝動,任何出現在日本諸島上的生物都是可以消滅的物件。
由於貨運泊位比較偏僻,SS突擊隊的現身並沒有引起恐慌,這時我帶著餘下的突擊隊員也順利的登陸,我向所有突擊隊員打出手式,突擊隊員們立刻將自己手臂上肩章的偽裝撕掉,露出日本鬼子的太陽旗,現在我們搖身一變瞬間成為日本國民警衛隊。
“汪汪……汪汪”一隊負責碼頭治安的日本警察牽著兩條警犬走了過來,松濤就要命令開火,我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我示意松濤等人停止行動,等待我的命令。我大手一揮突擊隊員的槍口來個一百八十度的調轉,槍口都瞄準波多利斯克號。
由於兩條日本警犬的鼻子出奇的靈敏,這隊警察用手電向泊位照了過來,我們這一隊自衛隊士兵和泊位上還沒來得及下潛的波多利斯克號在他們面前無所遁形。
幾名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