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夜裡,自己同那個叫托里斯坦溫伯格的“暗夜之血”殺手交手的情景。
自己雖然經歷了那麼多的生死之戰。而那天,是最危險的一次。
“你怎麼了?”不遠處的一張床上,華嬸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沒什麼。
黃錦尚擦了擦額頭冒出的冷汗,摸了摸肋下的傷口。
也許是因為這斤,夢的關係,他感覺傷口又開始隱隱作痛。
“你的傷怎麼樣了?”黃錦尚看著她,問了一句。
“不要緊。”華琳看他沒有異樣,又躺倒在了床上。“我第一次隨跑出海的時候,也睡不好的。”
“噢。”黃錦尚點了點頭。
他不想讓她知道,自己剛才是讓夢魘給驚到了。
由於海浪拍打著艦身,黃錦尚感覺整個房間似乎都在晃動。
他和華琳以及軍情處的十二位特工人員,現在正乘座一艘海軍的新式驅逐艦以最快的速度前往青島。
黃錦尚他們乘座的驅逐艦是自巴士海戰結束後中國重新設計建造的新式大型驅逐艦,噸位要更大,而且綜合效能比以前的驅逐艦要好得多。這一次由於事關重大,經過同海軍的緊急協調,海軍方面派出了新式驅逐艦配合他們的這次行動。
“夭一會兒就亮了,你要是也睡不著的話,陪我說點什麼吧。”黃錦尚看了看錶,重新躺倒在了床上。
“嗯。”華琳側過了身子,讓自己的臉能夠對著他。
黃錦尚看到,她的眼神第一次不再象以前那麼冷淡了。
從上次的戰鬥結束之後,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似乎有了“解凍”的跡來
“你為什麼說你最討厭不男不女的人?”黃錦尚的話一說出口,可能是覺得有些後悔怎麼找了這麼個話題,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你不願意的話,也可以不回答。”
華琳靜靜地看著他,破天荒的沒有象以前那樣的給他一斤,大大的白眼,而是微微一笑,“我是討厭那些在女盧面前賣弄風騷的奶油小生。”她說著,輕輕嘆息了一聲。目光落在了他那張如同美女般俊秀的臉上,“我不是說你。”可能也是怕他誤會,她也補充了一句。
“不用特意解釋,我自己長什麼樣自己清楚。”黃錦尚苦笑了一聲,說道。
“你可能會覺得我有些不可理喻,也可能認為我是不是上過這些人的當。”華琳看著他說道,“我痛恨他們,是因為那個我應該叫“父集。的人。”
“我知道了。”黃錦尚看著面前的紅髮美女,點了點頭,“我看過你的履歷,現在我明白了。”
“我最喜歡也最敬佩的人,是我的哥哥。”華琳轉過身子。仰面躺在了床上,“他的樣子和父親很象,但沒有那麼多的陰柔之氣。他是我們全家的依靠,我和母親的主心骨,他什麼事都能計刮好,後來成為了優秀的海軍作戰參謀,我現在想想,並不是沒有根據的。”
“我看過《海軍英烈紀行》。裡面就有他的事蹟。”黃錦尚的臉上現出一絲敬佩之色,說道,“他是咱們華夏海軍的驕傲。”
“知道我在軍情處網一見到你時是怎麼想的麼?”華琳想起了往事。不由得開心的笑了起來,“我當時在心裡說:軍情處怎麼把戲子都招來了?這樣的人能幹什麼?難道是用來在“相公堂,臥底的?”
“如果確實需要的話,我恐怕是會接受這樣的任務的。”黃錦尚再次苦笑,“也許我以後真得學學怎麼唱戲。”
聽了他的回答,華琳咯咯地笑著。可能是笑的動作有些大,牽動了傷口,她止住了笑聲,輕叫了一聲。
黃錦尚看著她,目光裡露出了關切之色。
“謝麗心那夭救了我。”華琳看著他說道,“也許,我也應該好囁引!學怎麼用劍,也讓孫執政送我一把象你手裡那樣的好劍。”
“你也可以讓霍師傅幫你量身設計一套適合你近戰用的創法。”黃錦尚說道,“劍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反正你身體的資料我都知道了。”
聽了他的後半句話,華琳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
上回酒樓上那一次的“公主抱”讓她立刻聯想到了自己身體的資料,是不是就在那一次,讓他給摸了個透的。
黃錦尚立刻就覺察到了“危險”的氣息,立刻解釋道:“只有知道了一個人的身高體重體型等具體資料。才能做出最適合這個人使用的刀劍。象我用的這柄“框日”就是執政根據我的體形,請孫千策大師專門訂製的。”
“噢。”她的目光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