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就算花姬,也是極為認真的算計擊球線路,再不似剛剛無可無不可的隨便捅一杆。
葉昭拿著冰鎮蘇打水,在旁邊邊喝邊看熱鬧。
而擊桌球,遇到角度,不可避免,粉腿玉臂,曲線誘惑,葉昭可就大飽眼福。
當看到金鳳柔軟的小腰肢平伏在桌臺上,翹臀翻浪,絲襪美腿,葉昭湊過去,假裝也看角度,忍不住伸手輕輕在她細細腰肢上摸了一把,金鳳白了他一眼,媚眼如絲,“老爺,我輸了可算你的。”
葉昭就笑,蓉兒夠不到白球,葉昭就抱著她讓她擊球,不免趁機親了親她晶瑩粉嫩的小粉頸,蓉兒臉紅紅的,也不吱聲,只專心打球。
這盤球最後卻是金鳳和花姬輸了,葉昭大樂,正要在想什麼新花樣,小婢來傳話,卻是老夫人聽說今天蓉兒沒去上學,想蓉兒了。
蓉兒極得老夫人喜愛,本身就可愛的很,加之老夫人的思想,定然是偏心正妻為正妻撐腰,是以偏愛蓉兒無可厚非。
蓉兒自去陪老夫人,葉昭就笑著叫金鳳和莎娃來一盤,又拿了花球一個球,指明莎娃就擊色球,金鳳讓莎娃一球。
這樣誰輸誰贏就沒那麼些說道了,兩人玩起來就有了競爭,自然就玩著有意思。
帶她們玩桌球,本就是給她們多一個好玩的遊戲,如果這也不能放鬆下來,那就太沒樂趣了。
坐回到沙發上,吸著蘇打水,就對花姬招手,笑道:“來,過來。”花姬這才怯怯走過來,坐到了葉昭身邊。
而金鳳和莎娃果然玩得興趣盈然,葉昭笑道:“好玩吧,改天咱們去外面俱樂部,組隊跟他們打比賽,那才有意思呢。”
金鳳都動了心,咬著紅唇,說:“老爺,您可不能說了不算。”高貴嫵媚的闊太太,旗袍絲襪,拄著球杆,別樣誘惑。
葉昭笑道:“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過?”
莎娃接連擊落兩個球進袋,金鳳可就顧不得和葉昭說話了,轉身去研究桌球局勢,葉昭心下一曬,側頭看著花姬,就在她粉嫩小臉上親了一口,花姬臉一紅,也不敢吱聲。
葉昭笑著說:“來,光著腳呢?給葉大哥看看腳踩髒沒?”看著花姬塗著紫色趾甲油異樣妖豔的雪白小腳,葉昭色心大動。
花姬臉更紅,看也不敢看葉昭。
葉昭掃了那邊玩桌球的二女一眼,心說現下欺負花姬好像不是時候,就笑著問:“朝鮮好玩不?”
花姬嗯了一聲。
葉昭笑道:“不過聽說她們民間女子不知羞恥,衣服不成體統,是不是?選沒選到好苗子?”
花姬終於開聲了,聲音嬌嫩似融:“有幾個,都是花錢買來的。”說著臉色一黯,想來是想起了自己曾經經歷的悲慘命運。
葉昭微微點頭,乾女兒還叫金鳳給自己帶了一封信來,很是說了豐壤趙氏的壞話,看得葉昭暗暗好笑。
而這次金鳳帶花姬莎娃去朝鮮,還有個意外發現,金鳳說,莎娃原來對於南朝法律頗有見識,這卻是葉昭不知道的,想想也有些汗顏,好像自己並沒有真正關心過她都在做什麼,充電學習法律知識自己都不知道。
花姬和莎娃,葉昭卻是也考慮了好久,總不能真就唱歌跳舞一輩子,後世是藝術家,可在現今,地位卻極為低下,自己又不想將她們悶在府裡,那這兩個小丫頭的一輩子和行屍走肉有什麼分別?雖然現今絕大多數女子都是這樣過一輩子,但既然成了自己的女人,就要令她們享受生活,享受自由,享受後世女孩能享受的一切,這樣,自己才算對的起她倆,也不枉她倆跟自己一場。
莎娃既然對法律方面有興趣,那卻好安排了,南朝也正在準備成立類似西方的裁判委員會之類的機構,這是現今法律不夠完善的情況下比較好的一種補充方式,屬於半官方半民間機構,處理一些比較小的商業民事糾紛,具有一定的法律約束力,但若被裁決雙方有一方認為不公平,可以向按察院上訴,正式走法律程式。
這種機構,對於受中國傳統思想影響對衙門文化諱莫如深的民眾來說,會是比較願意接受的一種調停方式,會令民眾覺得透明公開,不似衙門那般可怕,而且進一步向民眾灌輸司法社會的觀念。
莎娃有了安排,花姬呢?葉昭琢磨著,就笑著問花姬:“花姬,除了跳舞唱歌,你還有什麼喜歡做的?”
花姬茫然的搖頭,她對什麼事都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不喜歡,一輩子都隨波逐流任人安排,現在她最大的希望就是葉大哥天天開心,到自己死的那一天,還能陪在葉大哥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