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要狠狠賺一筆。
前世,在日本人發現這個漏洞前,黃金流失已經超過十萬兩,那今世自己也不必客氣,能劃拉多少就劃拉多少,雖然長崎一戰肯定令日本人敵視中國,但瑞四在江戶等地早有人手,又買通了日本商人眼線,為自己的計劃早做好了準備。
瑞四和丁七妹躬身應是。
看著丁七妹,葉昭又不由得想起了軍中的強硬聲音,甚至出現了擴張主義的苗頭,說起來,也怨自己,在平遠軍中灌輸民族思想灌輸的狠了些,當然,自己灌輸的是國家概念,中國概念,刻意淡化了民族,也免得軍中思想混亂,畢竟平遠軍中,要按照後世標準劃分,有相當數目的少數族裔,只是隨著時間推移,慢慢的被融合而已。
自己的灌輸,加之國人未經歷第二次鴉片戰爭、甲午戰爭、八國聯軍進北京等等慘敗,從心態上說,是極為自信的,甚至很多時候,自己這個後世人都未必見得有他們自信,畢竟這些恥辱深埋自己心底,而他們,卻從沒經歷過,又被自己數年洗腦,是以出現馬大勇這等異數倒也不難理解。
“唉,只是辛苦你了。”葉昭看向了金鳳,今晚艦船就從南京啟程,令金鳳都沒一個安穩覺好睡。
金鳳抿嘴一笑,沒有吱聲。有葉昭下屬下,她就很少說話,低調的不能再低調。
“殿下寬懷,奴婢一定護好娘娘平安。”丁七妹躬身,聲音清脆,卻透著狠毅。
葉昭笑道:“你,我當然是放心的了。”
……
燈籠巷警察宿舍宅院內,紅紗燈籠輕挑,朱絲絲正揹著小手在院子裡踱步,南京巡捕系統中,這位靚麗能幹公私分明的女警官漸漸贏得了那些不怎麼了解她的巡捕的尊重,局座張金峰也極為欣賞她,不然不會令她代替自己去鄉下各縣、鄉視察,這可是難得的出風頭的機會,也是在各縣巡捕房巡長面前展示權力鞏固權力的機會,而以副局座出巡的朱絲絲,如後世一般,那肯定是會被下屬們認為是她在局裡地位提升的訊號。
朱絲絲卻是在想,張局座,突然對自己熱絡無比,更約自己過幾天中午吃飯,說是介紹“犬子”給自己認識,他的兒子二十多歲,好似在蘇皖省鹽運司當差,張金峰又是什麼意思呢?該不會跟別人說的似的,要撮合自己跟他兒子吧?
怎麼推呢,不然可對不起色狼。朱絲絲突然就一肚子氣,怎麼就真把自己當這個色狼的人了?他到底哪兒好,不過強佔了自己身子而已,自己也真不爭氣,和郭自強她們在一起怎麼說的?要找一個自己喜歡也只喜歡自己一個人的丈夫,稀裡糊塗失身給這個色狼,自己難道就認命了?
可是,又能怎麼樣?朱絲絲咬了咬嘴唇,雖然郭自強她們說,嫁幾次人都無所謂,最主要找到自己喜歡的,可自己,還是接受不來的。
而且,好像,自己以前做夢就老夢到色狼,只是自己不肯承認而已,這,就是喜歡他了吧,想想也是,來南京前,好長日子不見他,自己還偷偷跑去打聽過他的訊息。
只是這事兒,可千萬不能讓他知道,不然,他還不得意死?
前幾晚,在鄉下做了個噩夢,夢到他把自己和花姬一起賣給了別人,醒來時,發現哭的枕巾都溼了,這麼個夢裡都被他欺負的人,可有多可惡?
十幾天沒見,本來挺想他的,興沖沖的去他房裡看他,誰知道,幾天不見,他就憋不住了,房裡,房裡就藏了個女人,驚鴻一瞥,可是那纏在他身上的嫵媚玉臂,那若隱若現的妖嬈風情,那線毯下隱隱露出的塗著紅玫瑰汁嬌豔欲滴令她這個女人看了都想親一親的妖氣玉足,這個女人,可真妖豔的不行,男人眼裡的尤物就是這般吧?
是秦淮河畫舫裡的花魁吧?
朱絲絲知道,那色狼喜歡女人的腳,碰到那麼好看的,還不魂兒都沒了?不知道親了多少遍。
想著朱絲絲就一陣氣悶,順手擼下幾片飄到身邊的垂柳枝葉,用力的揪著,好似柳葉與她有深仇大恨一般。
“姐姐,外面有人找!”羅招娣火燒火燎的跑過來,手上還有肥皂沫,剛剛她正洗衣服去外面倒水呢,就遇到了局座的朋友。
“誰啊?”朱絲絲問。
“就那次,一起吃飯的葉先生。”
朱絲絲哦了一聲,說:“你就說我睡了。”
羅招娣用袖子蹭了蹭臉,雖然奇怪,還是答應一聲,跑出去傳話。
朱絲絲正覺得自己是不是太絕情的時候,甚至,想出去見見這個色狼,聽他怎麼說。誰知道羅招娣極快的折了回來,說是出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