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蓉兒小心思也知道,相公在南京生活艱苦,可若自己和花姬去,別說照顧相公,怕還要相公來分心照顧她倆,何況她和金鳳身份許多人都知道,也不好大張旗鼓來南京找相公,是以莎娃才是最合適的人選。
這位金髮碧眼的格格,用中國禮數來說,有時候人魯莽些,卻很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戰俘都做過,還有什麼環境能難倒她?自然是去南京陪伴相公的不二人選。
聽莎娃分說前事,思及蓉兒這小不點細膩的心思,葉昭也不禁感慨,有妻若此,夫復何求?
南京正式推行所得稅制,也設立了廣州外第一個仲裁委員會,處理民間甚至官民間的糾紛,這個仲裁委員會並不是正式衙門,民眾來諮詢壓力也小,自是推行法度令法度深入人心的最佳途徑。
南京仲裁委員會共有二十三名仲裁官,一名大仲裁官,莎娃就是仲裁官其中之一,仲裁官之間互相關係平等,本來按照制度一個案件要至少五名仲裁官討論裁決,但現今成立之初,根本就沒有案件,偶有一兩個案件,那自然要二十三人齊上陣,遇到裁決結果不能達成一致意見的,則按照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投票。
仲裁委員會的仲裁結果具有一定法律效力,但任何一方不服裁決均可入稟按察司,屬於半民間半官方的組織,更有嚴格的監督制度和舉報制度,以防有人徇私舞弊。
儘管如此,因為中國人情大於法的傳統,對於莎娃進入仲裁委員會,葉昭還是很贊成的,可以透過莎娃深入瞭解這個仲裁製度,因為雖然原則上說仲裁委員會的仲裁決議並不具備完全法律效力,但對於民眾來說,如果真有官民糾紛,比如這個所得稅徵收,鹽運分司和納稅人有了矛盾,仲裁委員會判決鹽運分司得直,那怕沒有民眾會再去入稟按察司的。
而且說起來,今時的所謂官民糾紛,多半就是民眾和衙門下屬吏員的糾紛,而吏員們一貫拉虎皮扯大旗,就算他自己的錯事,定也借官家借衙門撐腰,矛盾就會變成官民矛盾,而這個仲裁委員會,就會成為化解這種矛盾進行法度宣傳的箭頭軍,自不能也變成一些衙門的老爺做派,有理無錢莫進來。
是以在馬車裡葉昭就笑著說:“你們啊,得快點弄幾個案子來辦,不能成了擺設。”
莎娃眨著如水碧眸,聽話的點頭。
馬車按照葉昭神出鬼沒的路線換了兩次馬車,變成綠蓬馬車後尋了一處飯館用餐,然後直奔布行,葉昭心中也是一曬,幸虧換了地方,不然叫莎娃跟著自己憋憋屈屈住在叫驢館,可不令人鬱悶?
葉昭已經將朱絲絲哥哥嫂嫂所住的那裡外兩間租下,小院裡租客也換了兩家,又租一間住進了幾名“親隨”,布店老闆夥計也換了,當然,掌櫃的對外只自稱老闆的表弟,幫表哥東家照看生意來了。
而昨日這些事情他們才辦妥,葉昭卻是第一次去布店。
新居粉飾一新,裡外兩間都好好沖洗了幾遍,刷了牆,窗紙都換了新的,床俬傢俱,俱是紅檀木,而床自然是南朝盛行的彈簧海綿床墊,葉昭在叫驢館旁的不講究,這床卻馬虎不得,這種彈簧床墊,在廣州稱之為“貴妃床”。
外間木板隔出的洗漱間也裝飾一新,牆壁上鑲了鏡子、梳妝架,梳妝架上擺著整整齊齊的牙粉、香皂等物,木桶旁又有滿滿一缸清水,自是侍衛隨從從供水點接來的,雖然自來水廠還在籌備中,但在燈籠巷的南國人已經用抽水泵自己搞了幾架水井供水。
不管怎麼說,葉昭對於新居還是極為滿意的,最起碼比叫驢館舒適了百倍。
和莎娃回了房那還用說?洗漱沖澡之後,自然抱著莎娃上床嘿呦起來,憋了一個多月的激情盡情宣洩,說起來,也就莎娃勉強架得住他這般折騰,而在床上,莎娃乖巧聽話又有著難言的野性,刺激無比,唯一不好的就是莎娃叫床聲音太大,畢竟這裡不是王府,不但紙糊的窗戶,外面更有租客。但莎娃聽話極了,聽葉昭叫她小聲些,就拼命忍著,只是悶哼,到後來,乾脆把性感無比的繡花小褻褲塞進了嘴裡,那小媚態,可把葉昭刺激的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莎娃昏厥過去後,葉昭仍是不依不饒的折騰,直到外面天色泛白,葉昭才捏著莎娃那壓迫感十足的長長美腿一洩如注,轉頭見到肩上莎娃那塗著紫趾甲的雪白小腳,腳趾用力勾著,宛如妖嬈的花瓣綻放,好像睡夢中還忍受不了自己的衝擊,拼命的勾起誘人的弧度,葉昭心又跳了幾跳,勉強忍下了再次蹂躪這異國小妾的念頭。
紙窗上日頭漸漸偏西,莎娃才悠悠醒轉,碧眸眨呀眨的,看到葉昭光著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