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他雅號叫果老；你知道什麼意思麼；就是他的思想比老夫子還要老啊。你這麼晚不睡覺還偷偷開歡迎會；他知道會罵死的。”子高立刻回到。

旁邊的一明也拼命點頭；並且捂住了自己的臉；那意思卓式微當然懂。

果一堂該出手時就出手；要是知道他們開歡迎會；等會說不定連著他們都要一起被打。

這麼一來；倒是提醒了四人；在這裡吃；很危險。

思忖之下；四人立刻決定轉移陣地。子高和暖陽還有式微把酒菜包起；前往子高的院子。

而果一明則回屋去看書；然後裝睡。差不多過了半個時辰；才偷偷摸摸的摸到子高的院子。

卓式微第一次碰到這麼合自己心意的朋友；何況一明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就放開了懷抱；四人推杯換盞；不停的喝。

一直喝到月上中天。四人都開心極了。喝多了衝到了院子裡；又跳又鬧。

惹來了左右隔壁也參加進來；近十幾人一起鬧啊；笑啊。那聲音；可想而知。卓式微在人群中；轉來轉去；轉來轉去；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開心過。

以前開心就只有春曉秋夕能分享；現在是能和一大幫的人分享。她大吼道“書院真是個好地方啊。。”

“來啊，來啊，脫衣服啊！”不知道誰喊了一句，這幫熱血的少年，居然紛紛的脫了自己的衣服拋向空中。

卓式微也喝多了，看他們脫，也開心的去解自己的扣子“我也來！”

果一明也沒有來阻止，因為他喝多了，跑出來吐，迷迷糊糊的跑回了自己的院子，睡在了院子裡。因為睡覺打呼嚕，吵醒了果一堂。

果一堂連外衣都沒來得及穿，穿著中單就踹開了卓式微的門。

果不其然，卓式微不在，外面有吵雜聲，果一堂立刻衝了出去。順著人群的歡呼聲，找到了在子高院子裡，正在解自己衣服的卓式微。都已經把外衣給脫了一層了。她還在解。

“你們在幹什麼！”果一堂憤怒的一聲大吼。

雖然短暫的震住了人群，但沒過一會，就又開始吵雜了起來。而這會功夫，卓式微早就被果一堂給拉走了。

卓式微連走路都走不穩，一路絆來絆去，果一堂也不管，就這麼扯著她走。

“一堂，一堂。”卓式微叫她。她也不理。

“一堂我又做夢了嗎？一堂，一堂你看我，好多血啊。”卓式微突然說了這麼一句，縱使是果一堂，也被嚇了一跳，立刻回身，抓住了卓式微的雙臂，叫到“哪裡？哪裡受傷了？”

“我的手。”卓式微向她舉起了自己的手，她昨夜受傷的手還裹著手帕呢。

虛驚一場，果一堂稍微鬆了一口氣。

“你看我的手，全是血，全是血。”卓式微迷迷糊糊的說。

“你胡說什麼，哪有血。”果一堂知道她是喝多了，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

“有啊，是你的血，是你的血！一堂你的傷呢，你的傷呢？”卓式微不停的重複著，說道最後，居然提及了果一堂的傷。

果一堂一愣，她的傷，在這裡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卓式微會知道？

卓式微見她不說話，居然自己動手想要解她的衣服。

“你要幹什麼。”果一堂臉上一紅，還沒誰這麼大膽過。

“一堂，我不要做噩夢，我不要夢到你，不要你死。一堂，對不起。”卓式微說著說著，就慢慢的聲音越來越弱，越來越弱；直到栽在了果一堂的身上。

果一堂無奈了，但也沒辦法，只能把卓式微抱回了屋子；喝醉的人死沉死沉的；虧的她曾經因為生計而給人搬過麻袋；許久不幹這麼重的活；居然有點累。好不容易丟卓式微回自己的屋；她滿頭大汗的想要站起來。

卻發現卓式微從頭到尾，就沒鬆開過她的衣服。她認真的看著卓式微的睡臉。

“你真奇怪。”是很奇怪啊，不是麼，一個從未謀面的女子，問她的傷，讓她看自己的雙手，問她認不認識自己。為什麼不記得有這麼一個人？

看著卓式微；她有些恍惚的想起了夢裡的少女。。她醒後本來家人可以告訴她一切的；她本可以知道的，在大哥想要告訴她的時候，她卻阻止了。如果要知道一個永遠不能見面的人的名字，還不如不知道的好。

至少那樣，她會以為那個少女就上天派來救她的仙女。而不是一個不能相見的凡人。

很不可理喻不是麼，可果一堂就想給自己留個念想，有生之年不能相見，而仙女下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