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宇文婉是個小毛丫頭,更不會危害太后的低位。
惠妃走上前,說道:“青梅,本宮知道皇太后是真心疼愛文婉的,本宮相信皇太后,所以萬不可以再說剛才的話。”
鐵慕青也跟著說道:“青梅姑娘,本公主和母妃心裡很清楚,從文婉出生以來,皇祖母對文婉的疼愛,我們有目共睹,誰下毒,都不會是太后下毒。”
青梅點點頭,說道:“那奴婢現在趕緊向太后稟報!太后已經急得火燒火燎的,要不是青蓮勸著,走就過來了。皇太后要是知道文婉公主被下毒,還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自從上次小紅的事情,皇太后心情一直鬱鬱寡歡,讓開心果一樣的文婉公主相伴左右,才有了笑臉。我們這些做奴才的也是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嗯,現在我師妹過來了,吃了解毒的藥,想必一會兒就能好一些。趕緊去告訴皇祖母,讓她不要擔心,仔細身子。”鐵慕青提醒說道,看了看外面天色不早了。
青梅剛起身離開,就聽到外面傳來皇太后焦急的聲音:“哀家的小婉兒到底怎麼樣了?有沒有退燒了?”
孝義皇太后急急忙忙進門,沒有平時的架勢,也不讓人扶著,自己走進來。
一屋子的人都給皇太后行禮,皇太后只是抬抬手,說道:“免禮,小婉兒怎麼樣了?”
自從小婉兒生病之後,孝義皇太后的日子也不好過,心裡滴溜溜的疼,吃不好飯,睡不好覺,人也憔悴很多。這不,還不吃飯,實在等不及來打探訊息的青梅,自己趕過來了。
“母后,您怎麼來了?您氣色不好,該好好休息。”賢宗皇帝趕緊上前,扶著孝義皇太后。
“行了,行了,趕緊說小婉兒怎麼樣了?”太后擺擺手,不耐煩說道,“你們實說實說,不要瞞著我。”
惠妃和鐵慕青都不好說話,看向賢宗皇帝的,希望賢宗皇帝開口。
“母后,小婉兒是中毒了!”賢宗皇帝輕聲說道,“您看,這是剛才雲慧刺破小婉兒嘴邊的水泡變黑了的銀針,上面顯示有毒。”
“中毒?”孝義皇太后身形一晃,自從上次差點被人在夜宵裡下毒之後,她對下毒二字很忌諱,“怎麼會中毒呢?一定要嚴查,不查出來,決不罷休。”
賢宗皇帝嘆息說道:“據說這個毒藥很刁鑽,如果沒有吸入花粉,就不會毒發。兒臣知道母后非常疼愛小婉兒,絕不會做出傷害文婉的事情,這顯然是有人要嫁禍啊!”
“花粉?”孝義皇太后喃喃自語,在這後宮裡面只有她有種植花花草草的溫室大棚,而且小婉兒一直跟她在溫室裡面侍弄花花草草,不過小婉兒搗蛋居多,幫不上幫不上什麼忙的。
“母后,您仔細身子!”賢宗皇帝扶著孝義皇太后,關切說道。他是皇帝,有著縝密的思維,所以他也不相信太后會做出下毒之事。
“好歹毒的心思啊!”孝義太后陰著臉,沉聲說道,“這一招借刀殺人,用的真是巧妙啊。雖然不是我做的,但哀家還是要和皇帝,惠妃,還有文賢你們說清楚,文婉是經常和我在溫室裡面玩耍,哀家是真心喜歡小婉兒,絕不會害小婉兒的。這件事情,哀家一定會差個水落石出,絕不姑息那些心思歹毒的人。”
“謝母后!”惠妃跪下說道。
“謝皇祖母!”鐵慕青也跪著說道。
惠妃和鐵慕青都知道,這件事情應該不是孝義皇太后做的,而且以孝義皇太后的地位,根本是不需要和惠妃和鐵慕青解釋的,但她這樣做了,是真的不希望惠妃和鐵幕誤會。
孝義皇太后走上前,拉起兩人說道:“你們趕緊起來吧,我要看看小婉兒現在如何了。自從小婉兒出事以來,我這心裡就沒安過。”
孝義皇太后快步走到宇文婉的床前,看著蒼白憔悴的宇文婉,孝義皇太后眼裡的淚花,一個勁往下流,心啊,肝啊,叫得那個心疼啊!
自從吃了雲慧的解毒丸,宇文婉已經不難受地哼哼了,好像感覺到有人撫摸,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皇祖母坐在床邊,不停地掉眼淚,宇文婉虛弱地抬起手,掙扎著起來給孝義皇太后擦眼淚。
“我可憐的小婉兒,這是造了什麼孽啊,要遭這份罪啊!”孝義皇太后抱著宇文婉,不停地嗚咽。
“皇祖母,不哭了,小婉兒不難受了!”宇文婉沙啞地勸說孝義皇太后。
聽到宇文婉這個乖巧的話,更難受了,眼淚更是剎不住了。想到小婉兒的平時的聲音非常清脆好聽,像春天百靈鳥一樣,可是現在沙啞地像個破鑼一樣,而且小婉兒中毒還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