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著腦袋,睜大了眼睛,哈喇子從嘴裡一點點流出來。下方的被子上,都被浸溼了一大塊。
我扶著肩膀一邊搖,一邊喊道:“房總!房總!”他還是那個表情,也不理我。我舉起手,對著他的臉就是狠狠的兩巴掌,
兩巴掌過後,那胖胖的臉上立刻顯出兩個清晰的手掌印。這時他才猛的一下清醒過來。
摸著紅腫的臉,驚恐的睜大眼睛喊道:“別過來,別過來!不是我殺你的,是馬老師,是曾先生。冤有頭債有住,你找他們去!啊!”說著那被子矇住了自己的頭。
我一聽嚇了一跳,這個傢伙居然看到的不是小鬼,而是應該看到了冤魂。而且這個老傢伙,肯定給我隱藏了什麼?
想到這裡我有些生氣,nnd我來幫你的,居然還給我藏著掖著。想到這裡,我掄起手又是兩記耳光,有些生氣的說道:“你給我看清,是老子,不是鬼。”
耳光過後,房俊楠愣了一下,看看我在他面前。一把抱住我哭著我:“小張師父,小張兄弟他來了嚇死了我,幸好你來了。”
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從我身上拉開,就著左肩附近都溼漉漉的。我靠我又不是女人,用得著這麼親人。
真想在踹他兩腳,但是一想都給他四記耳光了,算了這次就放過你。但是他居然說“他”來了,越發讓我懷疑有事情沒有說。
想到這裡我隨手拉過來一條毛巾,估計是昨晚這個傢伙,洗浴後帶出來的。我把毛巾丟給他後,對他說:“快點收拾下,我先去看安德閔,你收拾好了速度過來。”
說著我也不理他,轉身就出去朝安德閔的房間走去。他就住我隔壁,出門朝右走幾步就是了。
來到門口敲了半天門沒有人理我,我再到隔壁程姐的房間,居然也沒有人給我開門。看來這兩個傢伙確實也和我們一樣!
沒有鑰匙進不去,我一著急抬腳就朝門上踹去。這一踹不要緊,不僅驚動了周邊的房客,就連樓層服務員也驚動了。
樓層服務員看到我在踹門,一邊用對講機告訴前臺,一邊過來拉著我說:“先生,這位先生你為什麼踹門?”
我又不能對她說真話,就說:“我鑰匙鎖裡面了,所以。”服務員一聽,立刻說道:“鑰匙鎖裡面了,你也不能用腳踹門呀。門踹壞了,你要賠償的。請把你的房卡給我看一下!”
“我暈,我都說拉在裡面了!”我很無賴的說道:“你幫我把門開啟,我進去給你去身份證和房卡。至於你要罰款,進去後你開多少也可以。”
正說著三個保安跑了過來,服務員立馬把情況告訴了保安。保安一聽就對服務生說:“你先把門開啟,反正也跑不了!”
服務員一聽就把門開啟了,我一閃先進到房子裡面了。這也是間套件,本以為這裡面住的是安德閔。沒有想到,程姐住在裡面。
程姐抱著被子,縮在牆角,我一看和房俊楠的表情差不多。正準備過去打醒程姐呢!剛剛把手舉起來,就覺得被誰抓住了。
我回頭一看,是個保安。只見保安瞪著眼睛道:“你要幹什麼,把你的房卡和身份證給我看看。”
這下完了,我們來的時候就沒有用身份證辦房卡。正在為難的時候,就聽一個聲音道:“放開他,你們這麼沒有眼色,不知道他是我和安總一起請來的貴客嗎?”
我急忙朝保安後面一看,房俊楠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哪裡。三個保安一看是房俊楠,立馬雙手垂下,站在了兩旁。我怎麼忘了房俊楠,是酒店的主要負責人這個事情呀!要是那會拉著他出來,估計也就沒有現在的麻煩了。
房俊楠立馬走上來,悄悄問我道:“小張兄弟,怎麼樣,她是不是也出了問題了。”我沒有回答他,看了看服務員道:“能不能把旁邊那間屋子的門也開啟。”
服務員猶豫了一下,就聽房俊楠道:“你是不是不想再這裡上班了,沒有聽到我兄弟怎麼說嗎?”
這典型的威脅麼!我立馬補充道:“這裡面都是我們一起的朋友,出點小意外,等下我會叫你們安總給你們解釋的。”
服務員一聽,等下叫安德閔給他們解釋,二話不說按我的要求開啟了門。我把一些看熱鬧的人驅散了。拿著程姐門上的房卡,就來到安德閔的房間。這個傢伙居然光著身子,在浴室裡呢?
二話不說,掄起巴掌就是兩下。打完後,這個傢伙揉著臉看著我說道:“你們怎麼來?我怎麼在這裡?剛才誰打我的?”
我也顧不上解釋,對他說道:“桌子上有程姐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