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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有家不能回的人,我也決不會放過!

“四哥,父皇這兩天還好嗎?”泠曦在與炎隱分別之際終是問出了這句話。

炎隱疑惑地看了泠曦一眼,但還是回答道:“聽宮人說二哥走的訊息傳到父皇耳中時,父皇面上雖然看不出悲喜,可是他卻猛烈地咳嗽了一陣,龍帕上全是鮮血。這些天更是拼命忙於政事,幾乎沒有合過眼,用過膳。”

“你見著他的時候告訴他一句,二哥已經走了,無論我們如何傷心欲絕他也是回不來了,與其糟蹋自己的身子骨兒,倒不如振作起來,完成二哥未完成的心願。”

“好。”炎隱回答道。在兩人分別後炎隱便去了養心殿對皇上說出了泠曦要他轉告的話。

夭邪天鳴在聽了炎隱的話後,便冷冷問道:“泠曦回來了,是嗎?”

炎隱見自己父皇這麼問,便當即跪下道磕頭:“請父皇責罰,兒臣不能說出五妹現在的行蹤。”

“你起來吧。”夭邪天鳴冷冷道,“陪朕下盤棋吧。”

“是。”

皇上便命人擺上了棋,他又命炎隱先落子,炎隱便落了第一子在天元之處。

“你們幾個兄弟姐妹中,最精此術的是炎穗。”皇上也跟著落了一子,在炎隱應是後他接著又道,“而且在你們幾個之中,能贏、敢贏朕的棋的也只有他和泠曦了。”

炎隱跟著夭邪天鳴剛剛落子的地方仿了一步棋,苦笑道:“大哥的棋總是進能攻,退能守,兒臣以前與大哥對奕時從未超過五十子,兒臣便輸了。泠曦最是愛劍走偏鋒的,又善於學習,和她下棋也是從未贏過。”

夭邪天鳴繼續落子,這子一落便吃了炎隱十幾顆子,叫炎隱再不能走仿棋。

“泠曦第一次贏朕棋時,第一手下的方位便是天元,也是走的仿棋。”

“原來如此,兒臣東施效顰了。”炎隱棄子道。

“你二哥喪事的一切事宜便交由你全權辦理吧。”夭邪天鳴將手上的棋子放回棋盒之中,“炎隱,這一次不要再讓朕失望了。待朕百年之後,這大興江山,除了你便無人再可接了。”

“父皇……”

“跪安吧。”

“是,兒臣告退。”炎隱行禮退出。

父皇,對不起,兒臣讓您失望了這麼多次。這一次,兒臣決不會再讓您失望了。可是以後……父皇,木秀於林風必吹之啊。

大哥、二哥、三姐、泠曦他們三個是我們同輩人中的佼佼者,可是大哥當年去得不明不白、二哥如今“因病而薨”、三姐下落不明、泠曦,一個公主之尊,卻要以一個奴才的身份來做掩飾。

皇位,龍椅,縱然是萬人羨慕又如何,高處終歸是不勝嚴寒的。

“爺,我們去哪兒?”

炎隱的貼身隨從喬輝在陪同自己主子一起出了養心殿之後便請示道。

炎隱看著養心殿外四方的天,深吸一口氣之後說道:“去給母妃請安。”

炎隱口中的母妃,便是泠曦的生母珍妃方翠羽,因為炎隱自幼喪母,所以後來夭邪天鳴便讓珍妃撫養炎隱了。

“蟬姑娘的傷可好些了?”

一進籬陌軒炎隱便看到了在做針線的寒若蟬,想起她前陣子在得知多情芳草居當年那縱火燒店,攜款潛逃的大掌櫃竟然在宮裡待了這麼久,而且還做到了景陽宮副首領太監的位子,而自己竟一直沒有發現,讓仇人在自己眼皮底下待了這麼多年。因此她覺得自己實在愧對泠曦,便以失職之罪去慎刑司領了五十鞭子的事。便有此一問。

若蟬福了福身,道:“多謝四爺關心,有各位主子送的傷藥,奴婢的傷已經好得多了。”

“你這樣做,傷在你身上,可是又有多少人的心會疼呢?”炎隱冷冷說道。

若蟬再次福身道:“奴婢以前看錯了人,害得公主殿下陷入困境,奴婢本該是萬死難辭其咎,但公主殿下非但沒有怪罪,反而安慰奴婢知人之面不知心。如今奴婢竟是連面都不知了,反倒要令狐姑娘一個外人替奴婢解決那個人,奴婢心中極為不安。”

“令狐狸不是外人。”炎隱丟下這麼一句話便進屋去給珍妃請安了。

“令狐姑娘不是外人?”若蟬呢喃著這句話,“四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第二十一回 童玉翎沉冤昭雪,陸素雪身世大白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經查婕妤童氏與巫蠱之事毫無牽連,之前降罪於其,乃有人從中作梗。欺朕也。今曉諭六宮,解童氏禁足,晉為昭儀,賜封號謙。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