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稍微動彈一下的手指,這時候已經沒有一點動靜,仍舊像以往那樣安靜的躺在那裡。
“怎麼會這樣?”
“到底怎麼了?”
喃喃自語的納蘭孟雄簡直不敢相信剛才所發生的一切。
他眨了眨眼睛望了望女兒,接著最後把眼珠子投到了半躺著身子嘴角還帶著一絲血跡的鐘天道……
“鍾老你沒事吧?”李不救一張臉擔心的望著鍾天道說。
鍾天道慢慢的衣袖擦了擦嘴角的殷洪的鮮血……接著慢慢的把身子給支撐著坐了起來……靠著一邊的牆壁……剛才的念符咒好似費了很大的力氣似的……
這時候也不顧嘴角上的血跡,在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而那雙眼睛卻一眨不眨的望著納蘭孟雄……
納蘭孟雄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羞愧!
他猛的感覺出來,女兒的病確實好似那鍾天道所說,是一種異病?而不是普通的生理疾病!
“你……你……你沒事吧?”納蘭孟雄望著那鍾天道臉上有些尷尬問道說。
鍾天道知道這納蘭孟雄已經開始相信自己說的話了。
便慢慢的搖了搖頭……
“沒事。”
隨著他說,那李不救轉眼望了一眼病床上依舊躺著的幽若……看了看。
“鍾老,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
“是啊,剛才幽若明明已經醒了……怎麼一下子突然又成這個樣子了?”納悶的納蘭孟雄不僅問道說。
只聽鍾天道的眼睛望了一眼在床上安靜躺著的納蘭幽若。
然後忽然長長的嘆了口氣。
“三魂七魄,如今已經只剩下了一魂一魄……能活著真是個奇蹟!”只聽鍾天道兀自嘆息道說。
“啊?”身邊的李不救不僅驚叫出口。
那納蘭孟雄更是嘴巴張著一臉的難以置信,雖然他的腦海裡已經大部分贊成了鍾天道的話,但是真的要他相信魂魄之說,或者是靈魂之說的這種話語……他還真是難以相信。
“你剛才說一魂一魄?你的意思是幽若姑娘現在的體內只剩下了一魂一魄?”只聽一邊的李不救問道說。
鍾天道長嘆一口氣,然後慢慢的點了點頭。
“是啊!”
“你說的是真的?”納蘭孟雄眨著眼珠子實在無法說服自己道說。
鍾天道也沒有向著去跟他解釋很多,慢慢的身子靠著牆壁坐了起來……
“沒有想到……她的身上被下的詛咒竟然是如此的深!”只聽那慢慢的靠著冰冷牆壁的鐘天道突然禁不住嘆息道說。
隨著他的嘆息,那邊的李不救還有納蘭孟雄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什麼詛咒?難道真的是黑巫的詛咒麼?”只聽一邊的納蘭孟雄道說。
李不救也是抬著眼睛望著靠著牆壁的鐘天道,
鍾天道慢慢的嘆了口氣道說:“我本以為,他只是被泰國的巫族所下的一個詛咒,但是剛才我用魂針測試了一下……她的身體竟然被下的是黑巫族,最惡毒的詛咒……”
“黑巫族最毒的詛咒?”只聽一邊的納蘭孟雄還有李不救同時經不住驚撥出口。
只聽那鍾天道咳了兩聲,那張樑上莫名的出現一股恐慌。
接著慢慢的吐出了讓人聽著毛骨悚然的倆字!
“血咒!”
隨著他把這兩字說出來的時候,那納蘭孟雄還有李不救的臉色也在同一時間變了。
“血咒?”兩人驚撥出口。
鍾天道道說:“不錯,是血咒!”
“血咒是黑巫族自又毒咒以來,所最為恐怖也是最為邪惡的一種詛咒……此咒以為要用血做藥引子,所以顧名思義叫血咒。血咒最為獨特的地方就是能在最短的時間內,使中血咒之人,靈魂被攝取……很快死掉,不管是誰,只要被人下了血咒之後,只有死的份。”
只聽鍾天道道說。
“那幽若姑娘怎麼會躺在病床上十五年?”只聽一邊的李不救問道說。
納蘭孟雄也是一臉狐疑望著鍾天道。
只聽鍾天道的眼睛深邃的望了一眼床上的幽若。
緩緩道說:“其實這個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按照以往中這種血咒的人,絕對活部過三天……但是我卻想不到她竟然躺了十五年……而且令我奇怪的是,她的身體內還隱藏著一魂一魄……”
“真的有魂魄這一說法?”只聽那納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