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我結結巴巴的喝道:“你你別亂來,這裡可是書房,聖賢之地!祖祖祖宗們可都在天上看著呢,小心觸怒了他們,降下災禍!”古代人一貫就迷信祖宗什麼的,不信唬不住他。
有琴淵咳嗽一聲,“那我們回玲瓏閣就是了。”
我低頭扎著褲腰帶,“有琴淵,你能不能別整天總想著這些事。現在崟月正是水生火熱之時,多想想國家不行麼?”
有琴淵臉色一沉,“你又怎知朕沒有時刻想著國家?”
我整理好衣衫,抬起頭對上他那張陰霾的臉,嘆了口氣。“要不這樣,我送你一本兵書,晚上……晚上你就放過我,好不好?”
有琴淵驚訝道:“兵書?”
我點點頭,“對啊,前些日子崟月不是戰敗了?我想,這本兵書多多少少對你會有用處的。”
有琴淵狐疑的看著我。
沉默了片刻後,略帶嘲諷的說道,“易兒一縷孤魂入我崟月,身邊還不忘帶本兵書?”
我恨恨地白了他一眼,“你少瞧不起人,這本兵書可是我中華民族上下五千年的智慧精粹,是根據我國曆代卓越的軍事思想與豐富的鬥爭經驗總結而成的。我的確是沒帶在身上,不過……”我用指尖點點我的太陽**,“都在這裡!”
自小我記性就好,雖說《資治通鑑》我是默不出來,但《三十六計》那種大眾書籍,還不是信手拈來。
有琴淵依然不信,“哦?可朕為何沒發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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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哼,撩起長長的兩袖,架勢十足,“給我硯墨!今天老子不給你露一手,還真把我當成整天躺在床上,等你臨幸的小白臉呢!”
有琴淵剛張開嘴,我立刻截住他的話,“別問我小白臉是什麼意思!”
這皇帝,整個就是一‘十萬個為什麼’,跟古人說話真XX累!
有琴淵住了嘴,把我抱到他的腿上。,盡在左手遞給我一枝毛筆,又塞給我一疊紙,右手拉過一旁的墨玉硯臺,開始磨墨。
我手持毛筆,轉過頭衝他抱怨道,“以後別動不動就抱來抱去的,我有腿!”
有琴淵眉頭一收,沉聲道:“易兒。”
我身子一縮,看來囂張也不能太過頭了,悻悻的轉回頭,老老實實的開始默寫《三十六計》。
久不動筆了,有些生疏,寫完第一行字,橫看豎看都覺得很不順眼。
有琴淵輕聲念道:“‘六六三十六,數中有術,術中有數。陰陽燮理,機在其中。機不可設,設則不中。’果然精妙,陰陽之說,六六之數,實乃計之所依,萬事皆離不開陰陽二字。”
我不理睬他的嘟嘟囔囔,把紙揉成一團,扔在一旁。
有琴淵立刻把紙團拿起展開,撫平,“易兒,你這是為何?”
“我好久沒寫字了,手生。那字寫得太難看了,重寫。”我不滿的回答。
有琴淵抱著我的腰,笑道,“易兒對自己要求未免也太高了,你這手小楷,寫的雋秀端莊,筆力深厚,定是有十多年的功力了。想不到易兒也是位才子,朕早先真是眼拙了。”
我一面認真重寫,一面說:“被逼出來的而已,小時候不肯寫,我爸就打我。你的狂草寫的也非常好。”
“看來朕在易兒心中,也並非一無是處麼。”
我停下手中的毛筆,轉過頭看他,臉龐正巧擦過他的唇,有琴淵深邃的眼眸離我的眼睛只是三公分的距離。
我們保持這個距離與動作,定格了有五秒左右。
臉騰的紅了起來,我急忙轉回頭,繼續寫字,“我從來沒覺得你一無是處,來福說你是個好皇帝。而且以前玲瓏不也覺得你異於那些凡夫俗子,才會愛上你麼。你定是有過人之處的。”
“朕以前也只道易兒善良,待人也親切,有點小聰明。未曾發覺其實易兒也是如此多才,擅長琵琶玉笛,還寫的一手如此好字,懂的也很多。”
聽了這些話,臉愈發的紅了,我尷尬的說,“你不用那麼誇我,我只是記性好而已。我現在寫的這兵書,自己也只是一知半解。這東西對你有用,在我看來,不過就是閒暇時的興趣讀物罷了,考試又不考這個。”被應試教育摧殘了十多年,看什麼都跟考試掛上了勾。
有琴淵不解的問:“考試?”
“就是跟你們古代的科舉考試差不多的東西。”
“科舉考試?”
我不耐道:“你一當皇帝的,怎麼連科舉都不知道?”
有琴淵沒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