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貨。我心中有團火在熊熊的燒著,我要強Jian你!帶著一絲殘忍而冷酷的笑,我和她如膠似漆地舞在一起。
近距離看她,我才發現我的獵物有著張漂亮精緻的臉蛋,臉上的彩妝顯然得到過專業指導,添之則濃減之則少,面板細膩光滑的幾乎吹彈可破,完全沒有流連夜生活造成的黑眼圈和黯淡顏面。她的脖子上那根細細的鉑金項鍊居然是卡地亞巴黎NouvelleVague系列之一。而那件剪裁合身的襯衣竟然是英國NOCTURNE公司品牌。
這是一個極會保養和愛護自己的女子,我竟猜不出她的年齡——如果不是大款包養的小蜜,就是一個相當高階的白領,她身上流露出的自立自信的氣質令我更傾向於後者。
若在平日,我碰到如此一個人間尤物,必然是我紳士風度大大發揚光大的時刻,然而此刻,我的心中全是“強暴快感”四個字——越是高貴的女人,我越想把她按在跨下隨心所欲的羞辱!踐踏!
“你的舞跳的真棒!”她笑著說道。
“什麼?!”我故意裝傻。她把嘴貼在我的耳邊大聲道:“你的舞跳的棒!”那芝蘭般的氣息吹拂在我耳旁——我的耳朵其實很敏感,我想象著這嬌媚的聲音在我耳邊痛苦呻吟的場景,下體膨脹的感覺又一次變的清晰。
我把嘴貼近她的耳朵,嘴唇觸到了她的鬢髮,我心裡咆哮著:我想操你我想操你我想操死你個小騷比。然而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一句稱讚:“你真美。小姐。”
“謝謝!”她的笑彷彿還帶著羞澀。
呵呵,我要操你你他媽還謝謝。我也回以一笑,笑容中帶著無盡的殘暴。
我們幾乎緊貼著舞動,我的手不斷的撫摩她纖細的腰肢,手臂有意無意的在她柔軟的胸上捱過。她幽幽的香味彌散在我的四周,當我抱起她光滑如緞的大腿時,我的下體幾乎要爆炸了,幾乎有立即把她按到地板上強暴的衝動。
“我想去下洗手間。”她說道。
“好啊!我送你過去?”我覺得機會來了。
“呵呵,不用了。要不你去12號包廂等我,我請你喝酒?”
“12號包廂?裡邊還有誰呢?”
“沒人,我一個人訂的。嘻,你怕我把你吃了?”
我幾乎從心裡笑開了花:“還不知道誰吃誰呢。”
我一個人走進了12號包廂,反手把燈關了。脫下上衣,解開皮帶,象一隻蓄勢的猛獸在黑暗中靜靜潛伏。
胸中的慾火一直舔舐著我那顆準備犯罪的心,漫長的等待彷彿整個世紀,終於,門開了,一個窈窕的身影走了進來。
“你在麼?”她的聲音帶著疑惑,手指摸索著牆上的開關。
我幾乎是從黑暗中彈了出來,一手關上了門,另一手拉著她的腰,狠狠攬入懷中,手掌捂上她的口鼻。
她的驚叫變成了“嗯~”的一聲悶哼,驚惶使得她打了一個寒戰。
我用力把她拋到沙發上,野獸一般撲上去。手抓住了她名貴的襯衣,用力的撕扯。
“幹什麼?”她尖叫。
重金屬般狂囂的打擊樂穿透包廂的門,不但掩蓋了她的叫聲,也使得我暴虐的本性在血管中更加沸騰起來。
“Fuck you!閉嘴!”我狠狠的罵道,“老子要幹你!”
突然我手腕一緊,黑暗中不知道她如何一扭,關節上居然一陣透如心扉的劇痛。“啊!”我慘叫一聲,冷汗冒出。剛要擺脫,小腹上又吃了重重一記——幸虧她2寸半的高跟鞋沒有奔我的小弟弟而去,要不當場就廢了。
我捂著肚子跌坐到地上,耳邊風聲大做,居然又是一記擺腿,我連忙低頭。哐啷啷,桌上的洋酒瓶被踢了個粉碎。
她畢竟是個養尊處優的小姐,嬌嫩的足背雖然踢碎了酒瓶,那碰撞的疼痛也使她哎呀地哼了一聲。
然而她立刻穩住身子,迎面又是一腿:“色狼!”——我靠,這騷貨學過跆拳道麼?一腳一腳踢的呼呼帶風。
我狼狽的在房間裡躲閃著,漸漸被她逼到牆角,身上不知道吃了幾記,好幾個地方火辣辣的疼。一種被羞辱被戲耍的感覺一下點燃了我:操!老子豁出去了!
聽的耳邊又是一陣拳腳破空聲,然而我不避不讓,大吼一聲反而紅著眼撲了上去。
碰!!!腦後重重的捱了一腿,一陣強烈地眩暈幾乎使我倒地,鼻腔裡腥腥的,不知道使鼻涕還是血。
可是我已經撲在了她身上,只一下就把她死死壓到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