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即便你說了,她也是淡淡一笑。堅強的,不像個女孩兒。而此刻,文堂想要去握握她的手,但,終究還是沒有這麼做。
電話裡,葛東明怒吼的聲音連賀曉月都聽見了。文堂的眉頭微微蹙起,說:“畢竟我是賀家半個兒子,賀伯伯出了事,我是要問的。如果只有我這麼想,我不會找你。現在,我的未婚妻還有她哥哥,我們三個都這麼想。司徒做事沒個章法,林遙總不會像他那樣。”
賀曉月還在等著文堂的下文,豈料他居然掛了電話。賀曉月迫不及待地問:“怎麼說?”
“東明說,他馬上過來。”
不可否認,這一刻,文堂在賀曉月的臉上看到了驚訝與不安。
而十分鐘後得知這一訊息的賀曉峰完全愣住了,下意識地問:“葛東明來幹什麼?”
“我哪知道。”文堂有些氣惱地說,“他不肯說,我也不能多問。不過,我認為他來是好事。畢竟特案組的人比那些守著電話的人要強。放心吧。”
放心?連文堂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放心!
四十分鐘後,葛東明來了。不止他來了,來的還有譚寧和田野。讓所有人意料不到的是:葛東明單獨跟賀連博的妻子談了十五分鐘,隨後請賀家兄妹、文堂回特案組協助調查賀連博失蹤案。
賀曉月跟著文堂坐進了葛東明的車裡。兩輛車剛剛駛離小區大門,後面載著賀曉峰的車朝著跟他們相反的方向而去。
賀曉月突然緊張了起來,問葛東明:“葛組長,我哥去哪了?”
到了這個時候,葛東明還是看了看文堂的意思。文堂冷靜地說:“帶他去其他地方。”
“為什麼!?”賀曉月質問。
文堂轉了半個身,看著賀曉月,絲毫沒有迴避她的瞪視。直言:“你應該是最清楚的。”
一瞬間!驚恐、痛苦、失望、在賀曉月的臉上一一浮現。隨即,她的表情冷了下來,緩緩靠在座位上,望著窗外陰沉沉的天。
他與她再也沒有交流什麼,車子裡安靜的彷彿可以聽見心跳聲。直到下了車,走在中間的賀曉月忽然拉住了文堂的衣襟,他不得不回頭看著她。這一刻,文堂有些恍惚……
賀曉月直視著文堂波瀾不驚的眼睛,“你,愛過我嗎?”
第一次,文堂在這個女孩兒面前露出驚訝的神情。
下午五點整。
袁開急忙忙走進自己的辦公室,關了門,換掉電話卡。等待撥通的那一方趕緊接電話。當他聽見那人略帶慵懶的聲音時,迫不及待地說:“他們帶走了賀家兄妹。”
那邊的人沒有及時回饋他任何資訊。他焦急等待,一等就足足等了五分鐘。他知道,那人也跟他一樣,對現狀所料不及。
☆、第32章
林嶽山回饋給袁開的資訊很少。只有指令;沒有分析。袁開習慣了,很少會問為什麼。他將林嶽山的指令送達到下一級。隨即,將電話卡拆卸下來,掰斷,扔進垃圾桶。整理了一下衣領;若無其事地走出去;開啟的門的瞬間,完美的轉換了員警的身份。還是那個處事公道、待人和善、公私分明的袁開。
當日下午:18:30;賀連博失蹤19個小時。
S市特案組談會談室內,賀曉月雙手握著熱乎乎的奶茶,很難理解特案組的人為什麼沒有把她帶去審訊室。
從進來這個房間,文堂只是跟她點點頭便跟葛東明出去了。留下來的這個人……
“你好;我叫田野。”田野笑眯眯地說,“別緊張好嗎?我們只是隨便聊聊。”
“聊什麼?”賀曉月冷靜地問。
田野收斂了臉上的笑意,態度端正起來。他說:“談談你父親最近的情況吧。你看,他被綁架了,我們才剛剛接手這個案子。需要了解一下賀老先生的情況。比方說;日常起居、生活習慣、親近的有哪些人、有矛盾的涉及到誰,等等吧。”
賀曉月愣了一下。將手裡的奶茶放在桌子上,嚴正地看著田野,“你們帶我回來……調查我父親的情況,我是說:這種事在我家裡可以交談。為什麼要到特案組?”
“或許你不能理解。”田野放下手裡的記事本,半扭的身子也轉了過去。尋尋常常的動作,可以讓對方意識到他的禮貌以及尊重。他很認真的回答了賀曉月的問題,“我們懷疑,你家被人安裝了竊聽器。否則,從你父親昨晚被綁架到現在,已經有十九個小時,綁匪為什麼沒來電話?因為綁匪知道你家裡都有什麼人。所以,綁匪不會冒險。”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