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桑菡忽然發現了問題所在,“你文下?哥哥你也寫小說嗎?”
“……”李維斯感覺自己這馬甲已經被扒得差不多了,起碼在umbra內部是沒有保密的必要了,便將前因後果簡明扼要地給桑菡解釋了一下。
桑菡在**前保持“=口=”的表情足有十秒鐘,才喃喃道:“我好後悔答應你永遠不查你的資料,哥哥你太神了,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身份是我們不知道的?”
“……沒有了。”李維斯說,“已經扒光了,裸奔了,不用再懷疑了。”
宗銘敲黑板:“好了不要浪費領導的時間了,我們繼續說正事。”
李維斯開啟寫作後臺,將天星天晴過去幾年給自己的留言搜尋出來,傳到公共區:“你們看一下,和現在相比是不是完全不像是一個人?”
“確實是。”宗銘是這方面的行家,掃了一遍便確定了,“這應該是換人了。”
“會是超級腦引起的心理變態嗎?”李維斯問。
“不太像。”宗銘和他之前的猜測是一樣的,“超級腦沒有完全逆轉性格的功能,只會加強人在某一方面的執念。”對桑菡道:“阿菡你查一下ip。”
桑菡一秒鐘回覆:“以前的ip是真實的,現在用的代理,多重映象,查不到具體位置。”
宗銘果斷道:“這人有點可疑,得查一下,阿菡,你從以前那個ip查一下地址,看能不能確定之前這個賬號的主人是誰,順著對方捋一下,應該能找到現在的主人。”
“好。”
“明天你幾點鐘有時間?”宗銘問,“我去白小雷那邊,讓他把孫萌的電腦開啟,你遠端掃一遍。我懷疑兇手在她筆記本上動過手腳,否則那次孫萌改變寫作方式之後為什麼症狀會緩解,他應該時時刻刻都知道她在寫什麼。”
“十點以後都沒課。”桑菡說。
“那就十點半吧。”宗銘說,“兩邊對一下,看天星天晴和兇手是不是一個人。一會兒我把這些評論再捋一遍,看能不能找到其他可疑的人。”
小會開完,已經快九點了,宗銘照例跟李維斯下去地下室鍛鍊身體,十點鐘兩人洗完澡,背心短褲回樓上睡覺。
焦磊睡前放水,一出門就看見領導夫夫衣著清涼,一身來歷不明的水珠,勾肩搭背從下面上來,嚇的尿都憋回去了,愣是半宿都沒放出來。
要淡定啊……第二天早上焦磊頂著兩個黑眼圈煮苞米茬子粥,給自己默默洗腦,雖然這裡住著兩個基佬,但起碼還有一個人是直的……話說都當爹了,應該是直的吧?
然後馬上於果就打破了他的幻想:“這個是什麼東西啊?好黃,跟我爹地煮的麥片一點都不像耶。”
“你爹煮麥片了?”焦磊詫異,他以為他是全家起最早的呢,看來明天要更早點了,作為管家必須身先士卒啊!
“我說我爹地啦。”於果說,“他在比利時,被我爸爸給甩啦,他們離婚啦!”
焦磊只覺頭頂雷聲隆隆,自己居然是石湖農場唯一的直男……哦,於果不算,他還沒成年呢。
當失婚老鰥夫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剛好聽見兒子在跟管家科普他的光榮事蹟,不禁以手扶額——他上輩子到底欠了那王八蛋多少錢啊,為什麼用了老姐那麼溫柔賢淑的卵子還生出來這麼個奇葩魔星?
七點一刻,全家坐在餐桌前喝苞米碴子粥,主食是速凍油條,小菜是雞蛋炸大醬蘸大豐收。
於果吃了一嘴大醬,特別開心:“這個沙拉醬好棒哦,鹹死人啦!”
於天河給兒子灌下一杯涼白開,囑咐焦管家:“以後不要給他吃大醬,小孩子腎功能不全,吃太鹹了對身體不好。”
焦磊表面上答應了,回頭給李維斯吐槽:“我們東北孩子都是吃大醬長大的,哪個腎不好了?我看他才腎不好,臉辣麼白,腎虧才離婚的吧?”
李維斯誠懇道:“這話千萬不要讓他聽見,雖然我也是昨天才見他,但我覺得他殺傷力可能很大,你承受不起。”
焦磊不以為然地撇嘴,收拾碗筷去了。
果然多個管家就是不一樣,平時要八點多才出門的,今天七點四十就出發了。李維斯載宗銘去白小雷那裡審常曉東——不出他所料,昨天半夜這小子就被找到了,白小雷的人連夜過去把他接了回來,現在應該快到了。
於天河去醫院研究孫萌的病理切片,開著自己拉風的阿斯頓馬丁揚長而去。於果因為轉學手續要下週才能辦妥,所以本週被留在了家裡,和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