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沒有動彈。
江龍潭按著安靜的腦袋,舉著匕首就要紮下去,說道:“西域有一種藝術叫做頭皮作畫,仰慕已久,一直沒有機會得見。有一位老友告訴我,他親眼見到一個番僧在頭皮上面畫了一幅浴血牡丹——今天我就在你頭皮上面作一幅畫。你說畫什麼好?”
安靜沒辦法回答,哭聲更顯悽慘。
頭皮上作畫?想想就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住手。”陸朝歌大聲喊道。
江龍潭手裡的匕首尖刃已經劃破安靜的頭皮,獻血順著匕首滑落,看起來觸目驚心。
他手裡的匕首停了下來,看著陸朝歌問道:“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好孩子。對自己殘忍,對別人卻很善良。怎麼?答應把魔方給我了?”
“你不是想嘗試頭皮作畫嗎?”陸朝歌看著江龍潭說道:“在我的頭上畫吧。我不動,更方便一些。”
“——”江龍潭討厭視死如歸這樣的字眼。但是不得不承認,這樣的人還當真存在。
譬如眼前的陸朝歌。
江龍潭拒絕了陸朝歌的要求,笑著說道:“朝歌,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我真的會殺了她——”
“我知道你沒有開玩笑。”陸朝歌說道:“你一定會殺了我們。無論我說不說,你都不會讓我們活著回去——你們毫不顧忌地用本來面目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就知道我們活不了了。”
陸朝歌是個聰明人。聰明人的煩惱也會比普通人要格外的多一些。
譬如在她看到江龍潭的第一眼時候,她就知道自己這次斷然沒辦法活著離開了。
江龍潭是一個偽君子,偽君子最愛惜的就是自己的名聲。
他毫不掩飾地出現在陸朝歌的面前,說明已經有了殺人滅口的心思。
江龍潭苦笑,說道:“你還真是瞭解我。不錯,這確實是我的做事風格——我們沒有戴面具出現,就是覺得沒必要再躲躲藏藏的了。在你離開之前,很多事情也應該和你做一個瞭解——你是一個好孩子,讓你帶著委屈和遺憾離開,我也非常的不忍心。”
“我知道你不怕死,我知道跟隨你的這些人也很有勇氣——但是,朝歌啊,死亡有很多種。而且,還有一種感受就是生不如死——”
活著比死亡更加艱難,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痛苦?
江龍潭手裡的刀子在安靜的頭皮上面切割,準備完成自己心目中的作品,說道:“你看看——頭皮作畫,這種感覺就是生不如死。畫完成了,人還活著。那些血水就是最天然的顏料——陸朝歌,你看過這樣的畫作嗎?”
“畜生。”陸朝歌咬牙切齒地罵道。當一個人無恥到了這種地步,確實讓人束無策。
以前的江龍潭還需要偽裝好人身份,還需要維護自己的偉大形象,所以他內心的惡被強行壓抑下去。
現在,他終於可以肆無忌憚地展示自己的作惡才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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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屠神!
第465章、屠神!
在江龍潭一心想要完成自己的大作時,將風行也拍拍主神的大鬍子臉,說道:“老江在忙活著,我們也不能閒著——去,把那兩個傢伙給提過來。陸小姐既然這麼喜歡演戲,咱們也給她助助興。”
主神媚笑出聲,說道:“那樣可就熱鬧了。”
他轉過身去,很快的就提著兩個五花大綁的黑衣男人走了回來。
他把兩個黑衣人丟在地上,任憑他們掙扎扭動。
那繩索是高科技纖維製成,反抗的越是激烈,捆綁的也就越是緊緻。
這是陸朝歌的司機鄭想和保鏢書呆子,他們倆也隨著陸朝歌一起被綁架。
司機鄭想還在努力,書呆子稍微試探便不再動彈。
在沒有信心一舉突圍之前,就儘量少做一些可疑動作。如果激怒了對手,很可能會給自己帶來生命危險。
主神一隻腳踩在司機鄭想的後背上面,笑呵呵地問道:“怎麼?怕死?想活著?”
司機不應,掙扎的更加激烈了。
主神便看向陸朝歌,笑著說道:“你看,他想活著,但是最終還是要因你而死——”
主神拍拍鄭想拼命想要昂起來的腦袋,嘆息著說道:“誰讓你是個小人物呢?小人物的命運——也不過就是炮灰一條途徑而已。從古至今都是如此。”
主神的膝蓋微躬,手裡的利刃猛地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