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身上穿著白布衫,不過此時的白布衫已經不再白淨。
上面有著鮮血和,木渣,鮮血是之前他擊打白勝的時候,白勝吐的,至於木渣子則是因為剛剛晁楓那把他踹飛的一腳,直接讓蔣mén神砸翻了一些桌椅。
此時的蔣mén神看起來有些狼狽,現在蔣mén神的臉上紫青一片顯然晁楓剛才那一腳不清,只見站起來的蔣mén神晃了晃發暈的腦袋,又把嘴裡斷裂的牙齒吐出來後,對著晁楓等人所在的方向吼道:
“他媽的哪個狗孃養的敢偷襲本大爺,給我站出來。”
不過隨後他就看到了施恩帶著一眾走到了晁楓等人的身邊,此時蔣mén神衝著施恩道:
“怎麼小管營不服氣,要來這裡找回場子?難道之前教訓的不夠。又來討打?”
聽到蔣mén神的話,施恩的身體本能的顫了一下,不過隨後他便想到了自己現在是鋒公子的兄弟,那麼就不能丟了鋒公子的臉,要不他還有什麼資格留在晁楓身邊。
想到這裡施恩頓時挺起了腰板,對著蔣mén神道:
“你這廝,休要猖狂,你既然傷了我家的兄弟的,今日定當不會讓你好過,你就準備好今日滾出這快活林吧!”
看著晁楓武松對白勝的樣子,施恩已經知道,白勝與晁楓等人關係不淺,那肯定就是晁楓的兄弟了,既然自己已經認了晁楓作為兄長,那麼白勝也就是自己的兄弟,看到白勝的樣子施恩也是有了怒火,只見他招呼了之前帶過來的二十幾個漢子後,說道:
“你們給我上”
“停!”
這個時候一直給白勝順氣的晁楓站了起來,阻止了施恩的命令。現在晁楓的怒火可以說到達了極致,因為他看了白勝的的傷,那是相當嚴重,搞不好會有xìng命之憂,隨著晁楓的怒火,晁楓體內的氣勁又開始不安定起來,在晁楓的身體裡快速的執行,但是晁楓現在顯然沒功夫去理他。
緊接著晁楓便把白勝遞給了武松,對著蓮兒說道:
“蓮兒,楓哥哥要去打壞人,現鬆開楓哥哥”
聽了晁楓的話,蓮兒乖巧鬆開了抓著晁楓的手,點了點小腦袋道:
“蓮兒知道,楓哥哥幫蓮兒打那個壞人,他不僅欺負蓮兒,還打傷白老鼠,哥哥狠狠的教訓他。”
晁楓點了點頭後,對著虛弱的白勝說道:
“兄弟,我晁楓給你討回公道!”
聽了晁楓的話,在晁楓身邊的武松和施恩的身子明顯的一震,又這樣的大哥就是為了他去死也值得,這就是現在武松和施恩心中的感覺,而白勝更是感動異常,眼角留著淚水,張著口卻說不出一個字來,不過從白勝那顫抖的身子就可看出白勝的激動。
晁楓拍了拍白勝的肩膀後站了起來,對施恩說道:
“這個蔣mén神我親自對付。”
於是朝著蔣mén神走去。
看到施恩居然讓晁楓一個人衝著自己來神很是疑惑,這施恩應該知道自己的本事啊,怎麼還反這種低階錯誤,顯然蔣mén神把晁楓當作施恩所帶的那一幫下人中的一員了,可是晁楓並不在乎,走到離蔣mén神還有五六步遠的地方晁楓停了下來,平靜的說道:
“剛才把你踢飛的人是我!”
聽了晁楓的話神的瞳孔猛地一縮,沉聲道:
“你說的當真?”
“我還不屑於騙你”
聽著晁楓平靜的語氣神不再疑惑,因為他的本能告訴他,眼前這個人說的是事實。
隨後蔣mén神對著晁楓說道:
“看兄弟的樣子應該是個光明磊落的人,怎麼做起了偷襲人的勾當!”
聽了蔣mén神的話,晁楓依舊平靜的道:
“我那並不是偷襲,我是光明正大的過去踢你的,只不過你沒看到!”
聽了晁楓的話蔣mén神頓時語塞,的確像剛才自己和白勝jiāo手的時候周圍很大的一片空地都沒有人,而晁楓既然踢到了自己,那麼是來到了場中,可是自己當時確實沒有發現的任何人接近自己,就在自己被踢飛前的一瞬間。
蔣mén神也只是感到一個影子,隨後便一陣勁風襲來,接著自己就飛了出去,以上的情況讓蔣mén神明白,面前這個年輕人的速度極快。
想到那駭人的速度神的心裡有些不安,不過這邊晁楓卻又說道:
“還有,對付你我根本不用偷襲,在者我不是你兄弟,所以你不要那樣稱呼我,你還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