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飴糖

的說法,道:“她與家中鬧了些脾氣,一氣之下就從家中跑了出來,投靠了她姑姑,她姑姑對我有些意見,所以就把她給藏起來了,我們現在也找不到她了。”

這時,後院傳來些細微的聲響,其他幾人沒有注意到,霍擎卻是聽到了。

側頭看了眼後院的地方,收回目光,看向夫妻二人:“我這沒有你們要尋的人,若不買東西,便請離開。”

話落,看向一旁的劉寡婦:“你的剪子我已經修好了,沒有可要修的了。”

鐵匠明明白白的下了逐客令。

劉寡婦的表情略一僵,握緊了手中的帕子。覺得難堪,也就先那夫婦二人出了鋪子。

何家夫妻二人相看了一眼,何譽與鐵匠道了謝,隨即二人才出了鋪子。

看著他們人走了,霍擎才轉身看向後門。

阿沅如今的膽子就像是受了驚的兔子一般,那何譽尋來,也不知有沒有嚇著她?

霍擎沒有再想,轉身把還沒打完的鐵具繼續打完。

何家夫妻二人從鋪子中出來,何譽有些心不在焉。走到拐彎處,腳步停頓了下來,轉身往打鐵鋪的方向多望了幾眼。

何譽微微眯起了眼眸。

那個打鐵匠給他一種莫名的感覺,道不清的感覺中還有一點熟悉。

雖已經過了十幾年,也不大記得從何家逃跑的那個孩子的樣貌了,但那雙眼睛卻是還有幾分印象的。

而鐵匠的一雙冷眸,卻莫名其妙的讓他想起了那個孩子的雙眼。

那個孩子的雙眼像是兇狠的狼崽子,而鐵匠的那雙眼像是群狼中最為沉穩內斂的頭狼的。

看似不同,但卻讓他無端端想起。

*

太陽準備落山,阿沅把手中的繡活放下,然後去廚房做飯。

飯做到一半的時候,聽到前邊關鋪子的聲響,阿沅也沒有在意。

但許久也不見霍爺進後院,也就好奇的走出了廚房。

看了眼沒有任何光線透出的簾子,略為猶豫了一息,朝著裡邊喊了一聲“霍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