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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GM遏自爭吵著,完全把我撂在了一邊。這時,老僧GM睜開了眼,不滿道:“我說,你們倆要鬧到什麼時候?老衲一篇‘大般涅磐經’都念完了,怎麼還沒收拾這小子?別忘了,上面催得急,今天一定要解決這個駭客!”
兩GM愕然,看到我悠然自得地在中間看笑話,怒氣大發!
變態GM大喝一聲“密雲不雨”!左掌封住我的退路,右掌斜斜地向我胸口劈來!
女GM一個反手,明晃晃的倚天劍隨意地刺向我的頸部。
手忙腳亂中,我不及辨別手上拿的是什麼,本能地橫在胸前,去擋變態GM打來的降龍十八掌。同時擰腰收腹,妄圖避開女GM刺來的一劍。
深厚的掌力沿著蛇杖傳過來,震得我雙手發麻,虎口開裂。蛇杖重重砸在胸口上,又撲通落地,杖上金環噹啷啷一陣亂響。
女GM劍勢突然轉變,這似有招似無招的一劍,威力奇大!還沒有看清劍招變勢,劍已經砍在肩膀上。不愧是神兵倚天,跟切豆腐一般,我右手手臂應聲而脫,直飛出去,鮮血灑了一地。
降龍十八掌加獨孤九劍!擺明大人打小孩子嘛。此時疼痛感覺才上來,鮮血如同開閘的水龍頭一樣噴射出來!我只差沒昏過去。
“阿朱,給我上!”
伴隨一聲嬌吒,秦南琴手持鐵叉站了出來。一隻通體殷紅的長咀血鳥空中掠過,捷如電光般撲向兩位GM的頭頂。
阿朱就是小血鳥了,別怪這名字混淆視聽啊,花蛇叫“大花”,紅鳥叫“阿朱”,南琴就要這麼起名,誰有意見?
小血鳥阿朱身子一沉,朝女GM俯衝過來,女GM一驚,翻過寶劍,往上一削。阿朱突然停滯不前,這一劍自然落空。就在此時,那小紅鳥見她沒加防備,猛地裡疾撲而下。
一直沒出過手的老僧GM突然右手中指一豎,一道無形劍氣向前刺出。真氣鼓盪,嗤然聲響,無形劍氣直指空中的阿朱!阿朱去勢稍微一頓,老僧GM呼嘯而來,左掌一伸,往空一抓,一下竟將阿朱扣入掌心。
“你們放開他!”南琴奔過來,手中鐵叉由左至右橫掃。似乎是我教她的全真劍法中的一式“探海屠龍”。
在GM面前,這些似是而非的劍招自然無效。老僧GM輕鬆避開,笑道:“好,放開它。”說著攤開手掌。
阿朱一得自由,急忙飛起,那知它雙翅一撲,老僧掌心勁力一沉,剛好將它一撲之勢消了。手掌雖然平伸張開,卻讓阿朱腳上借不到半點力道。阿朱連撲幾次,竟然難以上飛,雙翅振撲,又不多不少恰被他使力抵消。但見它跳躍不停,始終飛不上去。
這麼精彩的表演,南琴卻無心欣賞,徑直撲在我身上,抱著我血流不止的身體,眼淚嘩啦啦留下來,嘴裡不停咕嘟:“放開他,放開他……嗚嗚……”
女GM“咯咯”笑了兩聲,道:“二哥,人家可不是要你放鳥,是叫你放人啦。”(南琴說的是放了“他”,不是放了“它”!)
老僧GM討了個沒趣,手掌猛地抓緊,阿朱登時頸斷肢折,成為一個肉團,血漿四射,濺在地上。
南琴從衣襟上扯下一根布條,想給我包紮起來。
變態GM不耐煩了:“怎麼老版本的隱藏人物都出來了?婆婆媽媽的,閃一邊去!”伸手抓住南琴衣領提起來,往後扔了出去。
我痛得徹骨,根本無力制止。
眼見南琴行將跌個頭破血流,一道身影一掠而過,將南琴接在懷中。
是女GM,此時抱著南琴,面上的臉譜不停起伏,似乎在生氣。
變態GM一臉詫異:“三妹,你又幹什麼?”
女GM左手捏個劍訣,挺劍朝變態GM衝過來。變態GM伸手欲奪,女GM右手倚天劍陡然遞出,猛地裡劍交左手,右手反過來拍的一聲,重重打了他一個耳光。
變態GM捂臉退了兩步,連說:“不來了,不來了,你這個不是獨孤九劍,是躺屍劍法!完全不合常理。”
女GM收劍,道:“知道怕了就好,看你還敢不敢欺負女人。”
老僧GM不耐煩了,喝道:“你倆又來了?還是先把這小子超渡了吧。”
“小子,認命吧!這就是駭客的下場!”老僧GM伸出右手小指,按在我眉心上。我知道,只要勁力一吐,這招“少衝劍”一定能射穿我“價值連城”的腦袋。
哀大莫過心死,流了這麼多血,我也逐漸虛弱下去。
南琴悲慼地大叫:“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