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吧!“
那姓林的漢子一把抓住她的秀髮,使勁把她拉了起來,“啪!啪”兩記耳光,打得她金星四冒,罵道:“賤人,到這時候還嘴硬!你的那些兄弟早被咱們殺光了,姐妹也讓咱們幹遍了,我就是要折磨你,你又能怎麼樣?想報仇,等下輩子吧!看你這張嘴囉裡囉的,唆我就先把它封起來!”言罷,便用散落在地上的碎衣服把周綺的嘴巴塞了起來,再用布條綁緊。
周綺任由那姓林的捆綁擺弄,一動不動,一雙大眼怨毒地瞪著他,被塞住的嘴中嗚嗚有聲,不知在說什麼惡毒的話,姓林的被她瞪得心裡發毛,抬起手來,“啪!啪”又是兩記耳光,把她打得往後倒去,未等她身子落地,那姓黃的漢子己一把抓住了她的秀髮,把她拉到桌子上。
兩人的把周綺按在桌子上,用兩條布條把她的兩隻小腿縛在兩條桌腳上,再拿來一根腰帶,一頭縛住她的雙手,另一頭在穿過桌子底下,再固定在她兩腿之間的木棍上。
那姓林的站起身來,扶起了自己那根又粗又長的Rou棒,在周綺那中門大開,孤立無援的花瓣裂縫上擦了幾下,淫笑道:“賤人,知道我為什麼叫清炮管嗎?
那是因為我那寶貝很長,每一下能直通到底,就像這樣!“言罷,發勁一衝,那根特長的大Rou棒狠狠地插進了周綺那溼潤蔭道的深處。
Jing液和Yin水四濺中,姓黃的Rou棒長驅直進地衝進周綺的蔭道內,Gui頭狠狠地頂到了她的子宮,把她頂得“嗚!”的一聲痛叫了出來;那姓林的Rou棒是周綺所經歷過的男人中最長的,對她那淺窄的蔭道來說,本來就不是很容易就能適應,加上他有意要讓她受苦,力量用得很大很猛,所以只一下就讓周綺痛叫出聲了。
周綺的痛叫未止,那姓林雙手抓進住她的纖腰,發力一頂,再頂;連續三下狠插,每一下都是直插到底,把周綺插得渾身發抖,她仰起了頭,渾身滲出了豆大的汗珠,被塞住了的嘴巴中發出了不知是痛苦還是恥辱的嗚咽聲。那姓林的頓了一頓,得意得說道:“爽吧!老子這根寶貝連一般表子都受不了,何況是你!”說完,便不理周綺的死活,用盡全身之力,死命地挺動起來。
一時間,桌子受壓時的尖叫聲,周綺痛苦無助的呻吟聲,姓林的粗重的喘息聲,和兩人小腹屁股相撞時的“啪啪”聲響徹了全屋……
過了不知多久,那姓林的漢子把獸慾全發洩在周綺身上後,方天德轉了回來,鼻子上貼了塊白布,顯得很可笑,他走到周綺面前,一手抓住她的秀髮,使勁地把她的頭仰向自己,一手拿走了她嘴巴里的破布,獰笑著道:“臭表子,我說過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現在我就要開始了,你好好享受吧!”說完便走到了周綺後面去了。
周綺見方天德目露兇光,不像是開玩笑的,心中正自不安,忽覺自己的兩片股肉被人分了開來,然後便聽他說道:“你們來看,她這地方又鮮嫩,又緊窄,你看那顏色形狀,肯定還是個原封貨!老三,來,我給你個好籌,替咱們的女俠開苞!”心中不禁想道:“開苞?不就是破身嗎?我的身子早就不乾淨了,他們又不是知道的,還說什麼開苞?”想到這裡,魯莽性子發作,心中想的,口中便問了出來:“開苞?姑奶奶的身子己經被你們這群禽獸糟蹋了,還開什麼苞?”
三人聞言都淫笑起來,那姓黃的道:“大哥,看來她那地方還真的沒被人弄過,否則她不會聽不懂咱們的話!哈!能替那麼有名的俠女開苞,實在機會難得,我不客氣了!”
周綺還在想他們在講些什麼,忽覺兩片股肉又被人分了開來,然後有人把幾口口水吐在自己的肛門口上,心中猛地一涼,己隱約猜到他們所要開苞的地方,可能就是自己的肛門,頓時嚇出了一身泠汗,驚叫道:“惡賊住手,你們想要幹什麼?”
三人大笑起來,方天德狠狠地道:“你終於想到了吧!沒錯,咱們就是替你的屁股開苞,你沒試過吧?!”
周綺自懂人事以來,一直認為屁股只是用來排洩廢物的,除此無他,乍聽他們竟然要用它來發洩獸慾,真的羞都幾乎要羞死了,而且想他們的東西那麼大,插進去的時候一定痛死了,一時間又羞又怕,幾乎要昏過去了,失聲叫道:“不行,不行啊!……你們……你們怎能這樣做……!”。
姓黃的問道:“這樣做很好啊!為什麼不能做?”言罷手指一伸,一截食指戮進了周綺那未經人道的肛門。
“啊……你……禽獸,不能……!”周綺驚叫出聲,身體拼命地扭動起來,但由於她被縛得很緊,所以她的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