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放著一個普通的白瓷盤子,而展櫃外面的說明則標註著:龍泉窯龍紋菱口盤。
“就是這個了。”趙建國興奮的搖著尾巴,不由的對自己的老爸也有些埋怨,“老爸啊老爸,你也太不專業了吧,用個大白瓷盤子放進去,這明天一準露餡啊,哎,你怎麼也要找個舊盤子吧。”
不多廢話了,趙建國撅著狗鼻子湊近了展櫃的開口處,那裡飄出了一股腐朽的味道,像是積攢了很久有些發黴的味道。聞了十幾秒的時間,泰迪犬的後背上立馬跳出了兩個桔紅色的大字“搜尋”,技能發動以後,一條黃色的煙霧出現了,這股煙霧彷佛是帶著某種角度一般,居然也是繞過了幾個攝像頭的範圍。
“原來也是個高手啊。”趙建國不由的冒出了這個念頭,轉而一想,也是啊,不是高手怎麼會偷這盤子呢?假如是一個普通人的話,一個沒有這個膽量,第二個也沒有這個技術啊,光著繞著攝像頭的功夫,恐怕就不是一般人能具備的。
趙建國蹙著狗鼻子,感覺事情有些大條了,一路上的奔跑而來的時候,還滿滿的自信,到了這個時候似乎也少了幾分了。萬一今天這個“順手牽羊”的傢伙是個慣偷,或者是個文物販子,沒準現在那盤子就已經運到外地了,那樣一來,自己的難度就又加大了啊。
來不及細想了,趙建國沿著來路又跑了回去,等繞回了博物館正門的時候,果然看到了那股若隱若現的黃色煙霧,奔著大街往前面延伸著。
“這個傢伙果然是大搖大擺的從正門出來了,估計還是走著的,膽夠肥的啊。”趙建國忍不住嘀咕上了。
順著黃色煙霧一路向前,拐了幾條街之後,煙霧變得有些稀疏起來,看來是坐上了什麼車了,趙建國揪著鼻子一路追蹤,發現黃色煙霧時隱時現,一直往郊外而去。趙建國的心一沉,感覺要壞事了,看來這盤子還真有可能被轉移了。
這個時候的趙建國,心中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今天哪怕這盤子被轉運到了外市,自己也要追下去了,為了老爸,他可不在乎這一晚上的時間了,就當是加個班吧。
一路向西,煙霧時隱時現,在快到五羊路路口的時候,那股煙霧又變得清晰了起來,這應該是那個人或者那夥人下車了。趙建國有些激動的往前跑去,在大約十分鐘後,終於興奮的搖起來尾巴,運氣不錯,居然發現煙霧進了一戶人家了。
眼前是一戶獨家小院,後面的房子也是低矮的平房,窗戶上透著光,顯然還沒有睡呢。這樣的房子在這個城鄉結合部很常見,多是家主出租給一些外來戶居住,這裡面的人也可能是這樣的。趙建國努力的跳上了牆頭,沿著牆頭走了幾步,就走到了那房子的門沿處。
悄悄的俯下了身子,湊近了門沿處,透過窄窄的門縫,趙建國看到裡面是一個穿著棗紅色運動褲的人,由於角度的關係,看不到臉,只看到腳上也穿著一雙運動鞋。
“媽~的,老四聯絡的那個人到底靠譜不?別她媽的是個嘴片子吧?”
聽聲音是個男人,年齡應該在四十歲上下,嘴片子是當地的土話,意思是光說不練整天胡吹的那一類人。趙建國調整了個角度,終於看到了這個男人的半邊臉,居然是個齙牙,這男人的兩顆上門牙異常的外露,差不多像是兩顆兔牙一般了。
“二哥,放心吧,聽說那人打了定金了,二十萬連貨都沒看就打過來了,是個有錢的主兒,應該沒事。”這句話聽聲音年齡應該不大,也就十**歲的樣子。
“什麼?”那個齙牙明顯的有些吃驚的樣子,“沒看貨就打了二十萬,這人不簡單啊,恐怕也是個惹不起的主兒啊。貨放好了嗎?”
“恩,我用四哥的圍巾包好了,扔裡屋了。”那年輕人回應道。
趙建國聽到這話,立馬就開始行動了,聽這口氣,那貨應該是那個盤子了,現在放在裡屋,證明還沒有出手,現在正是自己顯身手的時候了。趙建國直接從圍牆上跳到了房頂上,沿著房頂走了一圈,就已經確定了裡屋的位置,攀住房頂邊緣往下一跳,泰迪犬落到了一大堆的雜物裡,看樣子這裡長久沒有收拾了。
蹣跚著往前跳了兩步,趙建國跳上了一個破舊的窗臺上,雖然窗戶緊閉,可是在窗戶的斜上方,趙建國發現了一個直徑約有十五厘米左右的不規則破洞,這種老式的房子裡,到了冬天沒準就是從這個破洞中架設煙囪什麼的,當然,這破洞也可能是以前安裝排風扇的地方。
趙建國縱身一跳,攀住了破洞邊緣,狗屁股扭了兩下,終於鑽進了屋裡,跳下破洞打量了一下四周,才發現剛才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