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卻沒有人出一言來打斷此種尷尬局面。
司寇也發現了不同尋常的情況,他匆忙喝光了碗裡的粥,立即拉起了悽清,走到兄弟二人跟前,作了一揖之後道:“這樣發愣的對視,不覺得索然無味嗎?”
“呵呵,那要看清陽侯的意思了,他為何總是盯著我們看,他是不是看上我的小二了?”俞直對悽清剛才的眼神的確是耿耿於懷。那冰冷的目光,直刺自己的心臟,他看小二眼裡的同情,就如他手中握著一把世界上最鋒利的刀,輕輕的划著自己的心臟。這種感覺真是太糟糕了,更重要的是他對著小二的眼神是在警告著自己的不自知,現在還是在傷害著小二。然而自己又怎麼可能承認,自己到目前為止,還是在無聲無息的傷害著小二,這樣的事實對自己來說,是何其的殘忍,同時也是不被自己所接受。所以他要在這種糟糕之事變得更糟糕之前,一定要來個殺一儆百。
“俞直,是什麼原因,我想你早就知道了,事實不會因為你的無視就會發生改變,反而是你的無視,會讓事情變得越發的背道而馳,我知道你對小二的感情,但希望你能夠尊重小二,而不是用你這種威逼的手段來鉗制著小二。”悽清聲音有點清冷:“小二不僅是你的愛人,他還是虞國的小王子,是你的親弟弟,更是一個人,一個有著自己意見的人。你就不能換種方式來對待他嗎?”
“換種方式?怎麼換?”俞直冷笑了起來,將小二擁得越發的緊了起來,眼神射出了犀利傷人的光芒:“如果我換種方式,小二就會離開我,你以為我不知道。小二現在只是在想辦法麻痺我,他想逃跑,我會讓整個虞國都知道,小二是我的人,是我的老婆,他跑不了的。就算他逃跑無數次,最後他一定會被遣送到我身邊來。”
“所以我說你,如果是小二主動喜歡上你,這樣的效果不是很好嗎?小二的心現在就如湖裡的魚兒,你越是拽得緊,他越容易受傷,當然他也越容易脫離你的掌控。如果你有一天自己去嘗試抓魚,你就會知道了。你捏住了小二的軟肋,他的傷會越來越重,直到死亡,而你也將永遠的失去小二。我現在只是在提醒你,凡事都有個度,你不要隨便去改變他人的思想。”悽清淡淡的眼神看著小二,小二眼裡的淚珠不斷的滾落了下來,顯然是被悽清說中了心事。
“小二,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不喜歡哥哥?”俞直突然變臉了,漂亮的桃花眼此時已經變得異常的火紅,他似乎是在暴走的邊緣。
“”沒有等到小二的回答,俞直的暴戾開始急速飆升。他知道自己隨時都會做出傷害小二的事,在這事發生之前,必須放開小二了。仔細的想了又想,心裡實在不甘心放開這個小小的身板。於是還是摟著小二,只是手上的勁越使越有力,心裡暗暗的咬著牙,心臟此時只有自己知道,痛的離譜,汗已經從額頭開始密集起來。悽清看著俞直慌張得有些手足無措,但還在死撐著時,心裡多少閃過一絲絲的憐憫。他是真的愛著小二,可惜他的方法過於強勢,讓這個軟弱的小二無法接受。正因為如此,膽小又怯弱的小二,只得強忍著心裡的懼怕,又忍受著旁人異樣的眼神。
“俞直,不如你跟我們一起出去走走吧!”悽清突然清雅一笑,伸出手握住了小二的雙手,果然看到小二很小心的看著俞直,生怕他一個拒絕,將自己囚禁在這座驛館之內。
“小二你想去?”俞直強壓下心裡的妒火,他知道,現在他根本不能生氣,一旦生氣,那就是逼著小二遠離自己,他可不想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一點點契合情誼,毀於一旦。
“嗯。”很輕很輕的聲音,如蚊蠅一樣的聲音,但俞直還是聽到了,他掩飾著臉上的不快,他知道,自己如果不同意,小二也不會說自己不通情理,但他一定會更加的沉默與疏遠自己。如果同意的話,或許效果會不一樣,如果真的能達到效果不一樣,那也是不錯的。
“俞直,你怎麼這麼久也不回答小二?”司寇帶著一絲戲謔,微不可查的帶著一絲狡詐的笑意,那笑裡有著太多的不懷好意。
毫不意外,得到了俞直那冷冷中帶著一絲恨意的眼神,就如一隻狼看到其他狼正在準備搶他的肉,正準備著進攻,而他則準備著反攻,以保護自己的‘糧食’。司寇依然帶著那壞壞的笑,而俞直當然是毫不避讓的擁緊了自己懷裡的人。悽清看著兩個男人在暗戰著,雖然沒有再發言,但卻拉著小二就往俞直身外帶。
俞直看到小二那欲離開自己的身影,竟然也鬆開了手,最後才道:“既然小二想去,那麼我當然是同意的,我們一起去吧。或者我們坐馬車去?”顯然坐馬車一事是針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