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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他好友了。”

阿德加內嗯了聲。

娜芮爾調整了阿德加內注射藥物的資料後,把安五類藥物的歷史發給了餘讓,並且告知:[雖然我們已經對這種藥物有過很漫長的研究,但艦長體內的藥物是新型,雖然目前的我所測試的藥物模型均表明,它和其他同類藥傳染和成癮性差不多,但我也不能百分百保證,你以後身體感覺有狀況,也可以發給我,我會認真對待。]餘讓:[謝謝,知道了。]-數分鐘後,阿德加內耳朵上的李維光腦,收到了一條來自餘讓的資訊。

餘讓:[秘書官你好,請問我要怎麼樣讓艦長願意繼續留在我身邊?]

09遠道而來的外來人(九)

公共衛生間內,仍坐在馬桶上的餘讓,認真翻看了一會兒娜芮爾發來藥物資訊,這上面提供過一個案例,說這類違禁藥物發現初期,患者全身臟器受損,進行了全套更換後,並沒有讓患者戒除成癮,醫生對其大腦的獎賞機制進行了修正,但仍沒有阻止患者對藥物的成癮。患者對此描述為:長時間沒有服用藥物後,即使大腦也提醒自己不該再用藥,但感覺自己骨頭縫裡有蟲在爬,這讓他沒忍不住痛苦。

在戒癮中心待了三個月後,戒癮中心的十三個此類藥物研究的醫生,最終投票表決,透過了患者安樂的決定。

自從這以後,安五類藥物的違禁等級被納入了最高階。

餘讓在聊天框裡不急不緩地分析寫下:[艦長留下來的壞處:1影響生活,需時刻關注照料;2艦長身份複雜,導致生活環境也變複雜;3……]餘讓盯著這行字思索了片刻,暫時沒有想到第三個負面後果,便換下一行繼續寫道:[好處:1鉅額撫卹金;2裴希的贊助(或許);3增加藥物傳染可能,導致藥物成癮,進入戒癮中心,表現出無法忍受痛苦,尋求安樂!]餘讓寫到最後一個字,他的大腦裡跳出了個賓果,像是玩幸運遊戲時,遊戲機上,三個相同圖示連成一排,遊戲機開始放煙花,並彈出大滿貫字樣。

這讓他在句尾,沒忍住打了個感嘆號。

而後他刪除了聊天框裡的這兩段話,在大腦中得出結論:留下艦長。

他在與李維的聊天框中詢問:[秘書官你好,請問我要怎麼樣讓艦長願意繼續留在我身邊?]他猜測對面的人其實是艦長,故意問到。

[為什麼這麼問?]對面在幾分鐘後回。

餘讓眼睛掃了一眼大腿上放著的東西,在腦中緩慢思索,一邊把東西裝回口袋,又重新戴上眼鏡。

[我對艦長病情加重,又住進醫院感到愧疚。][你不需要愧疚,這與你無關。]餘讓沉默了片刻,確定這個回話的人是艦長。

他嘴上嘆了口氣,手指卻毫不猶豫地寫道:[我希望你不要告訴艦長。與艦長相處的這半個月,我深深被艦長的人格魅力所吸引,但我不善言辭、性格木訥,面對艦長又有些害羞,所以才會造成此次意外。你可能不理解,我因艦長住院感到非常愧疚,對自我產生了懷疑,一度覺得自己做不好任何事情,一直在想艦長離開我後會得到更好的照顧,才會出現很多逃避行為。]餘讓打完了一段字,眼睛上下掃視了一圈,找錯別字,修改不當的措辭,而後發了過去。

他沒等對面回覆訊息,又繼續寫道:[我過去對智腦匹配的婚姻不理解,也不懂匹配度非常高究竟是什麼樣子。但我在與艦長相處的這段時間,突然對此擁有了深刻的理解。]餘讓掃一遍錯字,傳送。

他寫:[我難以抵抗艦長的魅力。][我希望他能繼續待在我身旁,讓我照顧他,讓我盡我身為伴侶的義務,並且希望能在這段共同相處的時間,維護我們的婚姻,讓艦長願意繼續和我保持婚姻關係。]餘讓傳送過去,在最後還是給自己留了一點餘地:[當然,如果艦長恢復健康後,仍舊沒有與我保持婚姻關係的想法,我也願意尊重他的意見。]餘讓面無表情地打完了一大段深情表白,他頭微垂,長長的劉海幾乎擋住了整張臉,眼睛半眯著,打下了最後一句話:[我希望我能照顧艦長,直到他完全康復。我很想、很期待見到健康的艦長。]餘讓這次傳送了這麼多話,對面保持了一陣古怪的沉默。

餘讓抬起眼睛,掃了一眼自己上面寫下的東西,他張嘴輕撥出一口氣——一個體貼、尊重他人的艦長,即使內心覺得這番表白來的突兀,估計也不忍心讓別人心中對他一直懷有愧疚。

餘讓思索到這,臉上表情又冷淡了下來,他心中自我嘲笑:[你的資料說不定在七年前,就已經出現在了艦長的桌面上。一個從出生到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