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特地晚走了一步,看你們能跑到哪裡去。”湘水湄狂笑著,插腰對著月疏說道,“可惜啊,你們走的依然這麼慢,還是被我追上了。”
“來,小疏疏,讓姐姐親一個。”
月疏本還想上前跟她爭,被她這麼一句話嚇得直接奪月色背後去了。有月色護著,湘水湄倒是收斂了。
“真討厭,你怎麼總是躲那冷麵男的身後呢。”湘水湄跺跺腳,一臉沮喪的望著露出半個身子的月疏。雖然只是玩笑,但她知道月色不是可欺的人,現在只不過是玩笑一下,若是過了,只怕自己也無好果子吃。
“你才討厭,月哥哥一點也不冷。”
抱住月色的腰,月疏憤憤的吼道,手裡感受到的是溫暖的身體,哼,這麼溫柔的月哥哥,我才不會讓你抱呢。
“你一直跟著我們做什麼?”
月色可沒那麼簡單的就以為她是為了月疏才緊緊的追著兩人不放,眼神有些冷漠的看向湘水湄,想從她的身上看出些自己不知道的訊息。
這女人畢竟是前輩,就閱歷而言,月色還沒那麼盲目自大,即使知道有一些別人所不清楚的訊息。
“哎呀,我這樣看著我,讓我心頭小鹿亂撞呢。”湘水湄聽到月色的問話一點也無異樣,倒是又露出一副害羞少女的模樣,看的月疏咬牙。
“正經些。”月色冷下臉道,“你們湘西自來很少踏入中原,這一次你怎麼會有興趣參與?”湘西同中原向來不過多接觸,這湘水湄會出現在這裡,不得不讓月色起疑。
“不為什麼,不過是無聊了出來走走罷了。”湘水湄擺擺手,見月色有些防備的模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別想多了,要不是歐陽劍那老頭髮帖子過來,我還懶的出來呢。”見月色不耐煩,湘水湄解釋道。
“這一次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畢竟目前死了幾個大人物,歐陽劍會害怕也是可能的。”湘水湄一邊說著一邊走近,月疏見她過來,防備的抓著月色。
月色使了眼色讓她停下,“他有什麼好害怕的。”月色嗤笑。
“能不怕麼,畢竟他做盟主的這些年來,武林一向平靜,突然發生這樣的事,再加上他兒子回來,我估摸著他該寢食難安了。”湘水湄挑眉,語氣中同樣有著鄙夷,湘水湄從來看不慣那老頭子。要不是湘西自來與中原關係交好,湘水湄倒是很想跟歐陽劍打一場。
想到那個從天之驕子一下子變的軟弱無能,月色倒是能理解歐陽劍的心情。本來歐陽劍是要培養歐陽離毓做自己的繼承人,卻突然之間發生那樣的事,這打擊可不小呢。
“湘西那邊,除了你還來了誰?”收回思緒,月色看向湘水湄。
“沒了。那幫子老傢伙都沒興趣出來,更何況我出來了,他們更懶的來了。”聳聳肩,湘水湄一臉無奈,自己這一趟還被當成跑腿的呢,回去還要給那群老傢伙了帶些訊息回去,想起來就煩。
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月色拉著月疏回馬車上,上車前對湘水湄說道:“有些事不該插手就別插手。”
留下這麼一句話徑自上了馬車,湘水湄看著慢慢前行的馬車,臉上依然笑靨滿滿,身旁淥波想要開口,卻被湘水湄抬手阻止。
“淥波,我們追上去,不能讓他們比我們早到了。”湘水湄笑盈盈的說道,說著縱身上馬,直接追了上去。
比起馬車,湘水湄喜歡縱馬疾奔的那種快速刺激的感覺,但是一路上都見月色他們坐在馬車裡,好奇這馬車很舒服麼,於是招了輛馬車坐了一回,卻被顛地渾身難受,最後還是棄了馬車,縱馬疾馳舒坦了一下。
五月初九傍晚,月色帶著月疏終於抵達武林盟,同時身後跟著湘水湄幾人。
本來以為自己這一行提早了,卻沒想到進了武林盟才發現已經來了不少門派。放眼望去,除去一些小門小派,更有一些大門派之人。而在這些人裡,唯獨不見鐵鋒鏢局同玄孀門的人。
高管事聽到下人的通報,急急迎了上來,對著幾人躬了躬身,“月閣主、湄門主裡面請。”
高管事常年同武林眾人打交道,這月色同湘水湄的身份皆不能小覷,親自引著人進了大堂。隨著眾人進入,立刻有下人奉上茶水。
“哎喲,沒想到已經來了這麼多人啊,看來還是我們晚到了,你說是不是啊?”自月色他們進來,大堂中所有人都注視著幾人,湘水湄媚眼一飄,撞了撞月色說道。
高管事立刻笑著接道:“不晚不晚,這大家都剛來,接下去的大部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