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色各異的修者,這些修者穿著各異,年齡有高有低,但卻都是元師七層以上的修為,甚至其中又出現了四位元師九層的強者,這些人一現身,就不約而同地包抄到張家主二人身後,切斷了二人的後路。
張家主,三長老二人此時臉色如土,兩人到現在才明白出師飛林鎮,意圖搶奪魂訣是多麼愚蠢的行動,不說現今沒拿到那魂訣,雲林也死了,就算一切順利,把雲林帶回了張府,那魂訣也不可能屬於張府的。
只是世上沒有後悔藥,張家主也只能盡力想辦法說服眼前這些人,讓他們相信魂訣並不在張家手上了。
“諸位,請不要誤會,魂訣並不在我們張家手上。那魂訣在雲林小子手上。但是雲林小子已經死了,而且死後又被砸成齏粉,身上並無任何遺物殘存下來的。”張家主意態謙恭,一臉誠懇地道。
“嗯嗯,家主說的是真的。雲林是被一玄衣刀手打死的,而其屍首是我親手砸成齏粉的。雲林小子身上一切都化成齏粉了。”三長老在旁連點頭補充道。
“嘿嘿!張家主果然深謀遠慮呀!連人證都找到了呀!但縱然你們所說的是真的,但是在雲林小子死前你們就沒有從其身上搶下了魂訣嗎?如此拙劣的託詞也被你們說出來,難道張家主以為天下除了你們張家之人,其他人都是笨蛋嗎?識時務者為俊傑,張家主,還是交出魂訣吧,否則在場眾位道友不會答應的。”高顴粗眉中年人聞言看向張家主二人的臉色愈發不善,嘿嘿地冷笑道。
旁邊其他修者聞言皆不禁點了點頭,對高顴粗眉中年人言語懷有贊同之意,並且眾人又向著張家主二人踏近了幾步,同時各亮出刀槍劍戟等兵刃,一幅若要說個不字就動手的架勢。
“諸位!難道你們就不講道理了嗎?魂訣確實不在我等身上,又讓我們如何交出來呢?”張家主急切間竟帶著哭腔道,只覺得冤屈異常,但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此事。
“也許他們說的是真的。看他急得都要哭了!”旁觀諸人中有人嘀咕道。
“哼,扮可憐而已!如此正說明其奸險之處,魂訣十有真在張家手上!大家搜下他們身上就明白了!”
“搜身也不一定有用,也許魂訣給張府的某個下人或弟子收藏了也不一定呀。或者他們看完了記在心上,卻把秘籍銷燬了未可知的。”
“如此說來,要對張府每個人搜身才有可能了。”
眾人一時議論紛紛,但卻都認定了魂訣就在張府手上,張家主二人一時間只有苦著臉地聽著,一幅不知所措的模樣。
“哼,張家主,既然你矢口否認魂訣在你們身上,那就委屈二位把身上口袋翻開,並脫下衣褲讓我們檢查,另外有空間物品的話也請釋放其中內氣壁障,讓我們徹底檢查一遍,然後我們才能相信二位了。”驀然一道冷冰冰的話語傳來,卻是一位元師九層的中年道士道。
中年道士話音方落,頓時就各有幾把刀劍架在了張家主二人脖頸之上,兵器上寒意令張家主二人不由得全身一顫,張家主與三長老互視一眼後,雖然面上憤怒異常,但也只有乖乖地把身上衣衫件件褪下,放於地上,最後又把空間腰帶解除了壁障,也放在了衣衫之旁。
兩人最後身上只保留了一件底褲,異常尷尬地站立原地,就是如此周圍眾修者也不放過,有兩三個修者用手在兩人底褲上胡亂摸了一陣才勉強放過。
可憐張家主貴為一大世家之主,三長老也是大世家長老,平時頤指氣使,一呼百擁,何曾受過此等委屈,今日卻不得不受,一時間兩人怒氣填膺,張家主還好只是面色難看異常,而三長老卻已是氣得渾身亂顫,一身白肉在風中亂抖不止。
此時旁邊眾人卻沒人再關心二人,除了兩人仍然以刀架在二人脖頸上外,其餘之人盡皆目光灼灼地盯著地上,此時那中年道士正一件件翻看著張家主二人的衣褲,每翻查完一件衣衫,確認並無魂訣後就往一邊地上一扔,然後就有人一腳踏上,只看得張家主二人眸中怒火熊熊,視此為奇恥大辱。
當翻完衣褲,眾人一無所獲,現場只剩下了兩件空間腰帶。道士首先拿起的是三長老的空間腰帶,只見道士右手在腰帶上一抹,一陣光霞閃過後,地面上就露出了一小堆物品:丹藥,礦石,藥草,還有兩本黑色秘籍。
一見有秘籍,十幾位修者盡皆雙眸一亮,個個都盯視著道士的動作,有人甚至悄悄把兵器對準了地上的道士,旁邊一明顯是中年道士同伴的青年道士見狀頓時臉色一凝,手中緊緊地持著一把長劍,護在中年道士身後。
中年道士也不知是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