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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兩斤多重的活魚,這次,範伶可謂是又有口福了。

範伶將兔子和魚烤熟,吃飽之後,又包起一些來以備路上食用,拎上紫煙劍,便沿著谷底朝谷外行去。

這山谷竟然非常的深,行了多半日,方才到了盡頭,但所謂的盡頭,只是一處並不甚高的石崖而已。當然,這壁石崖對範伶來說,簡單如切瓜切菜一般,幾次起落,便翻至崖上。

到了崖上,範伶才發現,這裡竟然是在連綿的山峰之中,距離金刀門所在的青石峪還較遠。範伶沒有坐騎,只能一路步行朝山下走去。

又行了半日,前邊現出一個市鎮來。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範伶往懷裡一摸,嘿,正好還有兩錠銀子,正好到市鎮上去買身衣服,再給紫煙劍配一個劍鞘,買上一匹馬,好趕路去青石峪。

但這市鎮較小,唯一的一家鐵匠鋪,費了好大的精力,才將範伶的劍鞘打成,此時,已經是兩日之後了。

第三日一大早,範伶跨上買來的青色馬匹,一路疾行,直奔青石峪而去。

這已經是第三次來青石峪了,前兩次都以失敗告終,而此次前來,範伶已經有了十分的把握,別說是他胡金鵬一人,縱是有馬陵和那秦天正在側,以自己現在的武功,對付他們應該還是綽綽有餘的。

“白天行事多少略有不便,還是到晚上再行動手吧。”

待得夜黑風高之時,範伶拎著紫煙劍,連夜行衣都沒有更換,便孤身挺進胡金鵬的住所。正如範伶所想,他胡金鵬果然以為範伶已經墜崖而亡,總舵周圍竟然連一個把風的弟子都沒有設定,範伶便輕輕鬆鬆的進了胡宅。

宅中一片漆黑,倒是前後的幾間屋裡,斷斷續續傳出來的酣聲,很是驚天動地。範伶冷冷笑笑,心道:“就要死到臨頭了,睡得倒是安穩。”

範伶拔出紫煙劍,從門縫在門栓上只輕輕一劃,門栓應手而斷,只聽得當的一聲響,門栓掉在了地上,這時,屋時酣聲陡止,一聲暴喝從屋裡傳了出來:“是誰,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滾得遠遠的。”

這聲音赫然便是胡金鵬的聲音,看來,他還以為是幫中弟子有什麼事情要稟告於他,把他從清夢中擾醒,不由的大聲喝罵起來。

範伶嘴角冷冷一笑,冷冷說道:“姓胡的,你範爺爺找你索命來了,快快出來納命罷!”

“啊!”胡金鵬大吃一驚,他想也沒有想到,門外之人竟然是一直以為已經墜崖而亡的範伶,心中一寒,急忙捧起紫金刀,從窗子翻身躍出。

範伶一見之下,不禁莞爾一笑:“怎麼,為了迎接你範爺爺,穿著襯衣便出來了?範爺爺給你一個換衣服的時間,別到時死個衣衫不整!”

胡金鵬看著面前的範伶,心中略略發怯,從他聽出是範伶的聲音之時,心中一直都在想,他墜入山崖,怎麼又能完完整整的站在這裡呢?莫非。。。。。。

其實他根本就想不通其中緣由,他也不可能想通,這句莫非後邊,便沒有了下詞,只是瞪著兩隻大眼,直直的盯著範伶手中的長劍。不說其它,就他手中這柄長劍,一眼便可看出,定是一柄出類拔萃的寶劍,自己的寶刀與之一比,那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範伶看著他疑惑發愣的神情,心中不禁好笑,悠悠的說道:“你是在想,我為什麼沒有摔死在崖下,對吧?”

“胡某的確想知道,即便你有通天的本領,也不可能摔在崖底不死。看來,其中是另有別情了?”胡金鵬絲毫沒有隱瞞心中的疑惑,直直的道了出來。

他不會想到,此時的範伶已經不是一個月前的範伶了,前些天他與馬陵細細的研究了範伶的劍法,已經想好了破解之策,但想他已死,也就沒有再去深究,但現在他迴轉了來,雖是後悔當初沒有深究,但也不將範伶太放在心上。

畢竟兩戰之後,對方的實力都已經非常瞭解了。

範伶將紫煙劍直指胡金鵬,緩緩說道:“若是你範爺爺不墜到崖底,又如何得來這柄紫煙劍?今天,我就用這柄紫煙劍,了結你的殘生!”

胡金鵬看著這柄淡紫色的長劍,心中不禁一寒,強自撐著著心神說道:“既然如此,都咱們就做個了結,進招吧。”

範伶長劍一挺,使出紫煙劍法的第一式“劍動名流”,劍尖斜斜指地,以示對對方的敬意。範伶雖對胡金鵬甚是痛恨,但初次使用紫煙劍法與人過招,禮節也不能缺少半分,畢竟答應過商絕劍的遺訓,要發揚光大紫煙奇功的。

胡金鵬見範伶起手招式竟是一記禮招,不由一怔,暗道:“他打的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