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老有名了。
話題怎麼扯到她身上去了……歪了吧?
冬子精分了一陣子,又冷靜了,把音量調回正常值,回味無窮的問姚公子:“咱小澤澤現在咋樣啊?沒給他老孃鬧死吧?”
還沒,不過也差不多了。
姚亦沒好氣的哼哼:“承蒙關心,他還活著呢。就是小身板越來越弱了,兩塊麵餅都消化不動,跟吃了石頭一樣。”
冬子在那邊幽幽一嘆,表示理解:“還消化什麼啊,能吃的進去就不錯了。他小姨真他孃的夠混蛋的,把自己姐姐往死路上逼!要是換了我,老子才不貼什麼大字報,我直接一斧子掄過去,剁他一戶口本的!可就是苦了咱小澤澤唉……他娘瘋起來,你可讓他躲遠點,別把他先剁了就行……”
等等。等等……
姚公子扶著額角坐起來,總算抓著了重點:“你說清楚點,什麼大字報?”
“哎喲喂,敢情您沒看見啊!聽人說今天一大早就貼出來了,當頭一行大字老醒目了——陳一慧狐狸精,勾引姐夫不要臉,搶了姐夫做老公,小三當了二十年!那血紅血紅的大字啊!搞不好還真是血書!”
血……血書?
要不要這麼玩命啊……
姚亦就覺得腦子裡轟的一聲,連帶著整個世界都玄幻了。
冬子唉聲嘆氣:“許經澤沒跟你說他們家這段子虐戀情深的大戲啊?這事鬧的……”
“唉,想想也是,要他怎麼跟你張這個嘴?許家這回算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連帶著他也沒臉見人,最近乾脆別在學校裡露面了。要我說,最慘的就是他了。”
“你想啊,搞的自己家庭破裂的不是別人,就是自己小姨,親的,多鬧心。簡直太挑戰我的道德底線了。而且上面寫的明明白白,小三當了二十年啊,陳燼才多大?瞧這意思,十有八九就是許經澤他老爹的種哇。”
“你說說作孽不?好好個許公子,獨生子女了二十多年,突然半路上殺出來個跟他搶家產的,還是陳燼!你說咱小澤澤接不接受的了啊?他算是白疼那小子了……”
姚亦向來是個接受能力很強,抗雷能力比較彪悍的人類,可是今天聽分精帝劉冬子同學這麼一講解,整個人都快焦了。
陳燼?親弟弟?
操……
為什麼感覺像啃了一嘴沙子似的?鹹了吧唧,舌頭上哪哪都磨的慌,還怎麼吐都吐不乾淨,由內往外的一股子噁心。他聽著冬子絮叨,半天沒說話,最後問了一句:“大字報貼哪了?”
“到處都是啊!陳一慧女士她們藝術學院大門口,辦公樓教學樓體育館,哪哪都是,包括咱A大還有對面街尾的H大,反正附近這大學片裡都有!那圍觀群眾烏泱泱的,據說連校領導都驚動了。”
“你還沒見內容多勁爆呢!說陳一慧道德敗壞,連豬狗畜生都不如,怎麼能教書育人?說學校聘任這樣的老師就是瞎了眼黑了心,不負責任誤人子弟。為人師表都是狗屁,她就是個天生的賤種,教出來的都是小賤貨……最後竟然還NND貼出照片來了!……”
“誰貼的?”
“我哪知道,又沒署名。反正中心思想就是要求學校處分她,全社會譴責她。”冬子咂咂嘴:“我個感覺吧,沒準是許經澤他那個瘋媽乾的,這年頭不是流行自爆嗎?”
姚亦:“滾你的。”
怪不得許經澤最近一副要死不活快沒氣的小樣呢。
許總風流快活了半輩子,什麼新鮮妖怪沒見過,現在玩女人玩到小姨子身上了?難道是半老徐娘比較夠勁?情人還是老的好?
不離婚才怪。
照這個鬧法,想過也過不成了,非得魚死網破不可。許老爹那個社會地位,面子比支票本子都值錢,這麼被人迎著面門噔噔踹兩腳,灰頭土臉,面子裡子都掉了,他能善罷甘休?
除了兩敗俱傷,還有什麼好處?
姚公子腦袋裡嗡嗡響,截了冬子一句:“這事現在怎麼處理呢?”
“還能怎麼處理啊!反正咱學校一群保安在領導的帶領下正往下撕呢。嗨,撕有什麼用,早就不知道有多少人看過了,沒準這會兒網上都有了。”
這事鬧的可夠大的,社會影響極其惡劣。姚亦深吸口氣,甩甩頭:“不說了,掛了。”
然後他就開始心急火燎給許經澤打電話,那邊死活接不通,總是不在服務區。姚公子鬱悶了半天才想起來,昨兒晚上,許某人的手機被自己一時興起扔湖裡去了。
叉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