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異常仔細的將每個杯子都斟滿了白酒,直至沒頂,但一滴都未曾灑落。
他又用不甚麻利的手法將香菸拆開,掏出三根香菸,用打火機點著,放在三杯酒的旁邊,然後就那樣靜靜的坐著,眼睛瞅著牆壁上的照片。
這明顯不是血狐的隊員,儘管他穿的是實實在在血狐大隊配發的免火、防水、防割的迷彩服,還有代表血狐象徵的臂章。但是他多透出來的氣質明顯不是一個兵得氣息,甚至連新兵連新兵身上的氣息都沒有,完完全全是一個孩子。
從他泛著不正常蠟黃的臉色來看,應該是遭受了長期的營養不良,並且他的坐姿將他只是一個社會青年的特徵完全暴漏了出來。
他是誰?怎麼會到血狐?又怎麼會光明正大的進入到這間象徵血狐所有榮譽所在的榮譽室裡?雷蕭心裡升起了許多的疑問,但是他卻知道,面前這個半大的孩子能夠穿上血狐的衣服,進入到這裡來,他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
輕輕向後退了一步,雷蕭將場地完全為這個半大孩子騰開。
“你很好,謝謝你!”羸弱的半大孩子張嘴說話,聲音有些即使成年人都難有的滄桑,這語氣讓雷蕭生出一種是不是一個老者的靈魂鑽進了這個孩子的軀體內的感覺。
“我知道,你叫雷蕭,是血狐裡最有名的‘突刺’,我很喜歡你,我也很崇拜你,當然了,我更樂意你來當我的敵人!”男孩的眼睛瞟在雷蕭的臉上,眼神灼灼生光,但是難以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