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明顯聶承澤突然有此舉動讓他很是不適應,但又沒有辦法,只能儘量用一己之力不讓動作太大,生怕弄傷了千日,可惜他的這份憐憫千日暫時無法察覺到,他的四肢都像是被抽走了神經力氣,尖叫導致他眼淚口水橫流,臉上狼藉一片,他不認為自己現在還能被稱為是一個人,頂多就是玩物,或者說大腦暫時還不允許他思考太多,翻來覆去腦海裡翻騰著的都是關於填補身體慾望的字眼。
“啊啊……要裂了啊啊……不能再進來啊……”
嘴裡是歇斯底里地吶喊,繃緊的肌肉上血管畢現,聶承澤聽到他叫的慘烈竟然更是一發不可收的對著那小孔狠狠蹂躪,直到確實再捅下去千日必然會撕裂腸道,才不甘心的停止了捅進去的舉動,充血的眼睛眯起來審視了一下當前局面,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推了千日身體一把,導致原本還正在千日體內捅乾的聶聞川踉蹌了兩步站穩,肉棒卻從後穴裡滑出來,好在那緊緻的肌肉夾地夠緊,沒有讓電動按摩棒從後穴裡掉下來。
“啊……停下!啊啊……不要……快停……啊啊啊,要壞了啊……騷穴要壞了!”
千日的身體如同鍾擺一樣在半空中搖晃著,後穴裡的電動按摩棒嗡嗡直響,每次千日的身體盪出去又蕩回來時,聶承澤就會朝著他後穴哪裡狠狠一踹,讓他慣性的動作不會停止。
“婊子!叫啊!再大點聲!”
“啊──主人──我錯了──啊啊不行了啊──”
全部都是從後仰地脖頸裡逼迫出來的呻吟哀求,如果剛才僅僅是對慾望上的限制折磨,那麼現在加上肉體的刺激,千日險些以為自己是不是就會這樣真的死去,如果能死那就再好不過,顯然聶承澤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直到千日連呼喊都不能發出,聶承澤也露出玩膩了的表情,這才讓聶聞川上前把千日穩住。只見千日本來被束縛的肉棒又漲又挺,身體時不時打個冷顫,腿部的肌肉整個都是痙攣不已,不過即便是介乎失去意識的情況下,千日的身體被聶聞川一個觸碰,竟然還能發出黏膩曖昧的呻吟聲,應該說是主動把身體朝著他湊近。
“父親。”檢查了一下千日的情況,聶聞川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伸手在千日額頭上摸了摸,繼而皺起眉頭。
“他好像有點發燒。”
發燒?原來他是發燒了嗎?還以為是那個藥效對自己的作用更強了。
千日混沌著神智空洞眼神,什麼也看不清,神智到底後來聶聞川還說了什麼他也聽不到,不過身體倒是很快被從吊著他身體的繩索上解救下來,已經麻木酸脹的關節因為血液不流通,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樣,耳朵裡全是嗡鳴聲,好吧……他好像真的是在發燒。
聶承澤看著匍匐在地上爛泥一般的千日,走到他跟前腰也不彎地居高臨下而視,皮鞋尖端挑起千日的下巴讓他看向自己。
“今天就先放了這條賤狗。”聶承澤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表情詭異又猥瑣,全然看不出這平日裡是個多麼被人敬仰的紳士。
“像你和你母親一樣這麼優異的母狗還真是很難得,放心,我不會讓你也那麼容易就被玩死。挺清楚了麼?”
“清……清楚……”含糊不清地複述道,聶承澤的話裡到底說的是什麼,千日憑藉口型也能猜出一二,只是他無力反駁,巨大的空虛感和熱浪讓他產生時刻就要昏厥的感覺。只是身體到底還沒有被解放,這樣下去,他會被憋死不成?
好在聶承澤真的是說到做到,他不會這樣簡單的讓自己死去。
聶聞川解掉陰莖束縛後只是對著千日的肉棒擼動幾下,幾股精液因為憋了太久,開始還不能順利射出,應該是因為精液逆流,但是沒過幾下,大股濃稠的精液噴射出來,很快就弄了千日自己一身,潮紅地身體上淫靡的白色散發著腥味,糾結在體內的慾火總算可以釋放,千日連朝聶聞川裝模作樣地假笑下都來不及,眼前烏黑,直直的昏了過去。
千日一直很好奇,為何聶承澤沒有朝聶聞川下手,而偏偏選擇自己,僅僅是因為對母親的執著還是說他根本就是個變態。
“你很好奇麼?”
聶聞川坐在千日的床邊,手上是一本英文小說,好像很多個早晨千日醒來都會看到他這樣坐在自己床邊,藉著一盞昏黃的光線跟自己說幾句話,且他也是這漫長時間裡唯一可以跟自己說話的人,除了聶承澤以外,到目前為止,他的生命裡好像只剩下了聶聞川。
但是那些聊天僅僅像是確認自己到底有沒有瘋,並不涉及其他,畢竟聶承澤說過,比起瘋子,他更喜歡折磨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