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傻逼真好命。”
本就抱著玩弄的打算鍛鍊那根龜頭的靈敏度,哪知這方仁厚太幸運,也看不見具體的位置就能一桿進洞,蘇城默默吐槽這種運氣怎麼不多分一點在買彩票上。
蘇城的雙手撐在方仁厚的腰上,側腰肌毫無贅肉的精良觸感讓他愛不釋手,不同於自己精瘦的腰肢,這強壯有力的感覺讓他捨不得移開手掌,一邊摸著,一邊嘴裡罵罵咧咧的吐露嫉妒之詞,方仁厚得到這種隱晦的誇獎心裡甚是高興,如果蘇城可以坐的再深些,當然他會更加興奮。
“著……著什麼急……操,別他媽自己動。”
蘇城一個打顫,眯著眼揚起頭,帶動胸脯挺起,紅嫩嫩的兩顆乳頭近在方仁厚眼前卻吃不到,雪白無比的胸膛上這兩顆特別需要人愛撫的果實,直刺激的方仁厚很難去忍耐自己不要挺動肉棒,明明肉穴緊的要死,一吸一吸的勾著方仁厚想要主動向上頂,蘇城這一句話弄得他怎麼做都不對。
“阿城,是你在吸我。”方仁厚急的抓心撓肝,一身熱汗,
蘇城翻了個白眼,就是不往下坐,只讓龜頭在入口處輕輕研磨畫圈,“這是在鍛鍊你這白痴的性功能,別TM不識好人心,老子肯教你你就該偷笑了。”
這是一個痛並快樂著的過程,只有龜頭被包裹是遠遠不夠,方仁厚就差卸了床腿來拯救自己,用力的再度掙扎一番沒有用後,任命的由著蘇城折磨自己。
“這可是專用束縛繩,除非你左手也想脫臼,就繼續動。”蘇城見他因為想要掙脫而弄宮鬥整張床都發出吱呀聲,惡狠狠威脅著。
方仁厚苦笑。
“阿城,我保證不會像之前那樣對你。”乾涸的喉嚨導致聲音沙啞,甚至透著一點性感,方仁厚的示弱終於讓蘇城也覺得有點過意不去,稍微猶豫幾秒後,整個人貼在方仁厚身上,軀體的重量壓的那根脫臼的手臂有點疼,手指伸到方仁厚左手處,趁自己還有多餘的力氣,解開了繩子。
“可別讓老子失望。”趁方仁厚熟悉活動左手的神經,蘇城兩條胳膊摟住對方的脖子讓他坐起來,在方仁厚用左手摟緊自己的腰部的時候,出言恐嚇:“老子隨時保留更換固定炮友的權利,你TM……嗯啊……”
那還顧得手是不是受傷,方仁厚先狠狠給肉棒全部頂進蘇城的肉穴裡,才滿足的將臉埋在蘇城頸窩裡粗喘氣息,調整情緒。
“操,誰準你……嗯……”
“阿城,你壓倒我胳膊了。”
“少廢話,繼續動!嗯……操!”
“對不起阿城,我可能……控制不住自己。”
方仁厚嘴上抱歉,操乾的力氣可是絲毫不減,一下又一下的頂到腸子的最深處,這個姿勢蘇城就是什麼都不做也會因為身體重量不得不沒下都完整被操到,帶有潤滑作用的避孕套比之前要更具輔助作用,肉棒的溫度和堅硬讓蘇城跟那肛塞一比對,完全不是同個級別。
大手在腰肢尾骨和臀瓣上來回柔內,如果可以兩隻手都上,那感覺才最棒,像是怎麼都摸不夠似的在那羊脂玉一樣的肌膚上貪婪的劃過,手掌的厚繭讓這種細微的粗糙感從肌膚上給蘇城帶來刺激的快感,咬著肉棒的肉穴也逐漸被操的淫水橫流,氾濫無比,溼熱的腸壁夾緊了在裡面來回戳刺的肉棒。
“嗯啊……就是那……啊啊……”
被操到敏感點的蘇城毫不掩飾的大喊出聲,呻吟喘息著催促方仁厚針對那點多做運動,自覺地扭擺起來,配合頂弄的節奏,好讓身體深處的敏感點總是可以被安撫道。
“阿城,你吸得我好緊。”
“嗯啊……操……怎麼這麼爽……別停啊……操……”
“阿城,你叫的也好聽。”
“廢話……廢話真啊……真多……”
“阿城……”
方仁厚只是想表達他現在無比“性福”的感覺,嘴唇卻因為多話被蘇城給用吻堵住,連啃帶咬的攻勢讓方仁厚不知道怎麼應對,只能由著蘇城把他下唇都咬破了,一嘴血腥味也無法停止彼此唇舌的糾纏。
也許是連續對前列腺處的刺激讓蘇城終是瀕臨極限,方仁厚的手卻將他摁在那個位置無處可逃,嘴裡呻吟喘息病重著溢位,操弄騷穴的東西突然加快,打樁一樣給蘇城的五臟六腑都頂到擠壓到,本來微現淚光的眼睛突然睜大,竟是由於前列腺的刺激,被生生操射出來,倒是方仁厚很給力的又過了一陣子才射精,這是蘇城怎麼都沒想到的,畢竟對肉棒的鍛鍊要段時間才可見成效,方仁厚的悟性未免太好,很難將他跟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