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響!她眼裡盛放著除了怒火還有吃人的神色,她似乎在用神眼告訴淳于香,哼,別得意的太早,我今晚就收拾了你,他自然就是我的囊中之物!
淳于香看著她散發的陰冷氣息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她總覺著這個眼神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見過,而且,為什麼感覺她對君北有著那麼深的迷戀,深到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得到他的那種*,淳于香覺得是不是她自己想得太多了。還是真正對君北有著佔有慾的那個人是自己?
雙方沉默了一秒
黑衣女子一吹口哨,突然那些木楞的黑衣人都立刻活了過來,然後個個神色詭異的揮著刀像她衝來……
淳于香立刻抽出手腕中的細水雲長劍,她揮劍如灑片刻間便以劍陣攻向四面八方圍上來的黑衣人,轉眼間黑衣人便被她虛幻無常的劍影擊退。
君北在打鬥中拔出劍鞘朝著攻他後圍的黑衣人扔去,那人不幸被劍鞘刺中倒地,他一人一劍,劍無虛發,如天馬行空般矯矯不群,簡直讓人想起翩若驚鴻,宛若游龍的意境。
竟把一旁吹笛的黑衣女子看痴了,她沒有想到自己會是在這種情況下再次見到軒轅君北,起初看到他的時候,她的整顆心都為之在顫抖,那是激動,是喜悅,是想要得到他的一種衝動,她一直默默地注視著他,哪怕希望他看她一眼也是好的,但是他卻一直都有意無意的注視著她旁邊那個帶著面具的臭丫頭。
她有什麼好的,她又是誰?她憑什麼和君北在一起,還不知羞恥的稱他夫君,真是讓人越想越氣,真恨不得立刻剝了她的皮,喝乾她的雪,送到煙花之地被人踐踏!
氣憤後,她突然又想到,既然君北在這裡,那麼小美肯定也在這裡,想不到她的命可真大,摔下懸崖也死不了,真夠硬的,這樣也好,那我就在抓一次!
君北一邊打鬥一邊將淳于香圈在他自己的能力範圍之類,忽聞,一旁的淳于香大喝一聲,“破劍式”,她長劍出手,人隨劍進,霎時間風舞飄葉,劍氣滿天。
君北正驚詫間,忽然忍不住一笑道:“你們神劍門什麼破招式,居然叫破劍!”
淳于香臉上立刻黑了三條線。
血滴砸落刀劍之上,猝然濺開,刀劍相交,發出攝人心魄的鳴響,黑衣人不斷在倒下,劍鋒上的雪滴越來越多,君北已經不記得自己解決了多少個了。
突然,那個黑衣女子看著僅存的五個黑衣人喝道:“啊二,啊三,你們留下來斷後,其餘的跟我先撤!”
黑衣人領命,有兩個立刻抽身而出快速的向馬車奔去。
“能應付嗎?”君北語氣認真的問。
“能,你去吧……”
“別逞強……”
淳于香不再接話,而是一掌將君北推了出去,笑話,三個人她都解決不了,以後怎麼在江湖中立足?
她推他那一掌,突然讓她想起來,那個時候,君北才15歲,稚嫩的臉卻掩蓋不住他日後不可一世的風華,她親了他,他一掌將她推了出去!現在果然是天理迴圈啊,她們真的是兩清了吧!
君北快速的追上馬車,在馬車上與黑衣人搏鬥起來,馬車搖搖晃晃,卻絲毫不能影響他的正常發揮,手起刀落,黑衣人又一個被無聲放倒!
他跳到馬背上,拉緊韁繩,馬舉起前蹄呼嘯著在空中打轉,將馬車停下後,他又朝前繼續追趕第二輛馬車,這時淳于香追了上來。
“不錯嘛,有長進”君北沒有看她嘴角卻不自然的翹起,彷彿自從遇到她他的唇邊就經常的掛著笑,只是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淳于香捂著受傷的胳膊肘,咬了咬牙,她唇色有些蒼白,卻淡然一笑,“那當然,我是誰?”就連聲音她都掩飾的極好。絲毫沒有受傷的孱弱。她怕他應付不了那個女子,拼了命的趕過來。
當追到最前面那個黑衣女子駕著的馬車時,淳于香手持長劍筆直衝刺,黑衣女子大驚,全然沒了剛才的那些嫵媚氣質,她似乎小瞧了淳于香,慌亂中她丟下馬車,飛走了。
“你去追馬車,裡面有好些人,我去拖住她!”說完,淳于香追著黑衣女子消失在夜色裡,君北看了她一眼,心卻不安的跳動起來,他皺了皺眉頭,毅然奮力飛向跑出數丈遠的馬車。
“御音仙子,除了吹拉彈唱一般女子接客的手藝外,原來只會輕功啊?”
黑衣女子一聽,霎時背上的氣血全部湧在了一塊,她僵硬著臉停下來,一雙眸子裡全是憤怒,淳于香也隨著她停了下來。
“你居然敢跟過來,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