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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心。

從跟落折相處到現在,佐佑是第一次聽到落折說出‘噁心’兩個字,為了否定自己的話而說出來的語言。

文字的使用能夠體現出一個人的性格和家教,落折在平常倒是使用一些很正常的詞語,但一旦到了她不喜歡的地方、感到不開心的地方就會改變說法。

可是在佐佑看來,不管是高中生活還是大學生活,戴上面具使用謊言都是必須的。

說到這裡,佐佑猛然發現是自己在將自己的感情強加在落折身上,畢竟佐佑此刻的生活便是使用謊言構成的。

不管是善意的謊言還是不得已的謊言。謊言就是謊言,這一點無法更改。

為此,佐佑或許是出於希望身邊有一個人能夠跟自己一樣,以編造謊言的方式活下去,然後目光就落在了落折身上。

這是一種期待著‘盟友’出現在的心情,也是有些不堪入目的心情。

真是可笑,佐佑由衷的這麼覺得,眼前的落折在這個時候相當的耀眼。

“我不知道少年你是否在擔心我,想要讓我融入我的大學環境當中,可是我不需要少年的關心。你給予我的助力一次就夠了。大學的生活到現在已經形成了一個無法改變的圈子,即便是我此刻戴上面具也什麼都做不到。人不可以孤獨的生活下去,只有融入集體才能夠幸福的生活,不管是你們高中生還是大學生,的確適用於這個說法。只不過在我看來,適應周圍環境的確很重要,可由於周圍的環境而大幅度改變自己,這是一個錯誤的行為,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少年你也知道吧。當一個同學被其他同學欺負的時候,幫助那個被欺負的同學的人有兩個下場,一個是成為新的被欺負目標,一個是一同被欺負。仔細聽好了,裡面沒有成功拯救他人的選擇……”

落折用手將被海風吹亂的頭髮壓住,繼續說道

“所以說我就是那個人,但不會為了被欺負而感到絕望。不如說我感到開心。被人排擠是你維持了本身的一個重要體現,當然,這是有些諷刺的體現。正如一些人死亡了之後才會被看成是英雄一樣。只有被排擠了、被欺負了才會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和自己本身的想法,不是嗎?再說了,一旦發生過一次的不幸,是永遠無法抹消的。”

深深地刻在記憶之中,落折如此補充著。

就和手臂被人劃傷一樣,即便是傷口修復了,復原了,也不可能改變被劃傷這個事實。

“落折小姐還真是固執啊,明明稍稍改變一下想法就可以改變今後的生活。”

“但那樣也是否定了之前的生活哦,少年,所以人類的記憶才會這麼重要,不是嗎?”

“也對啦,記憶就是人類本身呢。”

大腦、心臟、肺部、胃部、脊椎,這些都很重要,可是不存在於現實世界的記憶照樣十分重要。

否定了過去就等於是同樣否定了過去的自己,所以接受現在的一切才是最正確的舉動嗎?

佐佑無法否定,為此只有贊同。

“落折小姐你父母那邊如何?錢還沒有匯過來?”

“還有一段時間呢,而且跟我這個美女大學生同。居有什麼不滿嗎?”

“除了對落折小姐不滿之外,落折小姐的其他事情還是很讓人滿意。”

“這個根本就是全部否定了吧少年。”

“其實早就想要問了,落折小姐你的頭髮顏色,為什麼是金色的?”

“因為是設定呀,開玩笑的……其實聽母親說,祖母似乎是外國人,所以就產生了一點返祖現象,這麼說似乎有些誇張了,不過我的父母都是黑色頭髮。”

“這也挺好的,至少不用去染頭髮了。”

“可是也有讓人覺得辛苦的地方哦,比如說被當成是不。良少女搭訕、被同學邀請去那種夜店酒吧之類的,他們一定認為‘染頭髮’的傢伙都是跟不。良的人一樣吧,真是偏見。”

佐佑在一邊點了點頭,然後聽到落折接下來的詢問。

“我們現在要去那裡呢?”

“去見藤木監督,就是之前答應僱傭你的救命恩人。”

“錢不是監督處,而是動畫製作人出吧,不過也有監督出錢的情況就是了,那麼我們去感謝他吧,要帶一些什麼東西呢?祭拜用?”

“別隨意把人家當成屍體啊,只是由於身體不適而住院了而已。”

“原來如此,真希望快點好起來繼續發工資。”

“重點不在那裡吧……”

算了,現在吐槽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