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燎臉色極其難看,秦湛這個人就像是根植在他臟器裡的病因。
長時間沒見到,時間也許會撫平,但心口缺了一截。
見到了,但是陌生又疏遠時,過去無數被拋棄的噩夢便如同洪水猛獸般湧來。
見到了,不明不白地說開了,變得彷彿親近了,全身都變得格外輕鬆,像回到了身心健全的自己。
再到現在,關係回到原地,他的狀態也不受自我控制地被牽扯回去。
陳羨看周燎現在也挺瀟灑,再加上都過去一年多了,也不覺得他現在還有啥,他用手肘戳了戳周燎:「誰又惹你了?吃藥沒?」
「吃了。」
「吃了還睡不好,上週我來你家你不還好好的嗎?」
周燎移開了視線,他煩躁地給自己點了一根煙,不想說原因:「熬夜打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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