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流火很鬱悶,囁喏道:“他生病了嘛,而且還是我害的。”
旁邊還停著那一輛結實精美的的輪椅,元流火知道自己受騙了,很心虛又很無奈地嘆氣。
“笨蛋。”林惠然怒其不爭地說,想了想又開口:“你還坐在他懷裡喝酒!你啊!”
元流火滿臉通紅,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
正在這時,外面一陣強風颳過,子離扯著共工氏的衣襟飛進來。子離滿臉怒氣,共工氏笑著打哈哈,又走上來給元流火作揖道歉。
元流火上下打量他,舒了一口氣:“你沒事就好,害我這麼多天一直內疚。”又站起來笑著去抱子離,親暱地蹭了蹭他的臉頰,輕聲說:“你既然活著,怎麼不早點來告訴我。”眼圈一紅,嘴巴扁了起來。
子離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脖子一揚,瞪了共工氏一眼,說道:“我前些日子在青曦王那裡修行,原本是託共工氏給你帶口信的,誰知道這傢伙心眼這麼壞。”
共工氏很委屈,同時很羨慕地看著被元流火又親又抱的子離,辯解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我也是為了多親近他。”朝元流火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我給你治好了病,你也別怪我欺騙你了,好不好?”
元流火十分大度:“算了。反正拜堂只是玩嘛。”
子離推開元流火,狠狠地看了共工氏一眼,開口道:“玩?”他走到桌前,端起合巹酒,在眾人面前一晃,開口道:“這裡面可是摻了大量催情的藥物。今天晚上我跟林公子若是不來……哼,你這禽獸。”
共工氏被戳穿了詭計,沒皮沒臉地找張椅子坐下,懊惱道:“今夜太疏忽了,我應該在洞房外面佈下結界。”
元流火看看子離,又看看共工氏,不安地說:“催情的藥物是什麼?”他雙頰微紅,嘀咕道:“我剛才喝了兩大杯。”
林惠然忙跑過來,按住他的肩膀,掰開嘴巴看了看,焦急道:“能吐出來嗎?”子離跑出去找了一壺涼茶,給元流火灌了一大杯,斥道:“你這人怎麼亂吃東西。”
元流火咕咚咕咚地喝水,無辜的說:“那個酒很甜啊。”
共工氏只顧在一旁撫掌大笑,見三人忙亂成了一團,很好心地走過來,建議道:“這個藥呢,是九天玄女製造的,對身體沒有傷害,不過紓解不出來的話,可是會一直難受下去的哦。”很得意地哈哈笑。
元流火喝了兩大杯水,十分痛苦地推開了,掙扎道:“我不想喝了,子離你不要灌了,林公子,你別拍我,我吐不出來。”他自顧自地走到旁邊,深吸幾口氣,鎮定道:“我沒事了。別聽共工氏胡說。”
元流火神情鎮定,好像真的是沒事的樣子,嘴裡還一直嚷著困,林惠然給他脫了衣服,陪他在婚床上睡了。子離押著共工氏,兩人在外間打地鋪。
臨睡前,子離走過來看了看元流火,輕聲說:“有什麼事情叫我,我在外面守夜。”
元流火點了點頭,又強笑道:“放心吧。”
子離想了想,忽然在林惠然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林惠然有些錯愕,半晌才點了點頭。
四人分別睡下了,元流火大腦很清醒,身體卻極熱,他光溜溜地鑽進林惠然的懷裡,輕聲說:“林公子?”
林惠然忙把他抱住,動作輕而熟練地將他按在身下,欠身從床頭拿了潤滑用的東西,輕聲道:“你覺得怎麼樣?”
元流火不語,滿臉紅潮,輕輕咬著自己的食指,以免發出太大聲的呻|吟。房間裡紅燭搖曳,暗香浮動,喘息聲與呻|吟聲伴隨著床鋪的晃動,在洞房中迴盪。
過了許久,林惠然親吻著他汗津津的額頭,柔聲問道:“好點了吧。”
元流火委委屈屈的看了他一眼,羞嗒嗒地搖頭:“還是好難受。”
林惠然凝視著他,無奈道:“真拿你沒辦法,”湊到元流火耳邊輕聲道:“我把他們兩個叫進來好嗎?”
元流火怔了一下,別轉過臉不說話。
“但是隻有今晚,知道嗎?”林惠然撫摸著他的嘴唇,輕聲笑了笑:“反正這張床挺大的。”
林惠然還沒有開口,外間聽力敏銳的共工氏已經滿臉春風地走進來,他跪在床邊,低頭親吻元流火的嘴唇,一隻手熟練地愛|撫他的身體,用耳語般的聲音道:“看,你還是落到我手裡了。”
元流火輕輕喘息著,慢慢從床上跪坐起來,輕聲道:“上神大人,抱我。”
子離與林惠然對視了一眼,兩人一齊退到了床尾,又把床上礙事的枕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