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可能會想到凌琳姑娘的期待居然是身陷囹圄的郝紅兵。這事怎麼會是這個樣。季所長一下子像是中電一樣彈射起來。
畢竟,季所長同凌琳姑娘接觸那麼長時間了,他有點領教對面站立的姑娘羸弱外表箇中包含著一顆怎樣堅毅的心。既然此話從凌姑娘口中透露,此事千真萬確不會有絲毫走樣。但他還是有點不甘心,現在小郝在裡面,你就這樣等他,不管多長時間?
凌琳姑娘抿著嘴唇肯定地點點頭。
你又是何苦來著。你付出如此巨大的代價,小郝知不知道,你又圖他什麼。季所長問。
他是一個男子漢。凌琳姑娘簡單解釋說。 怎麼會是這樣。季所長有氣無力像是問話像是自言自語道。
怎麼不會這樣呢。這世上,可以有你不想的,沒有什麼不會的。凌琳姑娘答後又問道,季所長,假如沒有其他事情,我現在可以走了嗎。季所長無奈地點點頭,剛剛彈射起來的身體癱軟在了座椅裡。
當晚,小剃子出人意料地來到哥哥大剃子家,一手拎了兩瓶老街老白乾,一手提著大包長春飯館丁蹄之類的熟食。他是上門請客,要和自己在這地頭上唯一的親人,大剃子哥哥喝酒聊天。
一時,大剃子雖然有點意外,但畢竟是自家弟兄,知道弟弟不僅有心事,更有難事,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艱難。就把家裡人打發去外間,弟兄倆人關在裡間開懷暢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