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揚對這個小姑娘一身武功的來歷很是好奇,不弄清楚今晚他會睡不著覺的。
“喂,你這麼個怎麼回事,沒聽見我叫你滾麼!”
生物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地盤的意識,對於小姑娘來說,她的房間就是她的地盤,屬於她一個人小天地。錢揚這樣堂而皇之的進入到她的屋子就是對她的地盤的入侵。錢揚這樣的行為一下子就激怒了她。只見她就像是一隻暴怒中的母豹子,尖叫著撲向錢揚,要把錢揚趕出自己的地盤。可是入侵者的強大不是她可以抵抗的。錢揚嘴角帶著淡淡的笑,總在千分之一秒的時間避開小姑娘的推搡。於是一直到錢揚在屋子裡坐下,小姑娘都沒能碰到他一片衣角。
“是不是很累?來喝口水,歇口氣。”
無形中又是一場比鬥,雖然活動的空間不過是方寸之地,但小姑娘卻已經累得氣喘吁吁,光滑的額頭上掛滿了一粒粒細小的汗珠。自己拼盡了所有的力氣都沒有碰到對方的一片衣角,這樣的戰果無疑是讓小姑娘感到氣餒的。而錢揚調侃更是雪上加霜,直接把氣得小姑娘渾身發抖。小姑娘惡狠狠的等著錢揚,就好像要把錢揚成吞活剝了一般。那眼神要是化作實質,早就把錢揚萬箭穿心了。忽然小姑娘展言一笑,一把奪過了錢揚遞過來的茶水,一仰頭把茶水喝了個乾淨。
“你個奴才倒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