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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好,我們走。”剛邁出一步,忽聽杜仲慘叫一聲,撲到在地,腿上插著兩隻短箭。柳正風一怔,剛要去看,又聽撲嗵一聲,鄭越山也倒在了地上。柳正風大驚。只聽晁鐵虎驚喜叫道:“五弟,來得正是時候!”一人大笑道:“三哥的袖箭也不錯!”來人名叫晁鐵生,是晁鐵虎的堂弟,剛才趁鄭越山驚詫之際,突襲將其打到。晁鐵豹用竹筒發出兩隻短箭,打中了杜仲的左腿,甚是得意,誇口道:“這是改良的袖箭,可以連發幾支。只是尺寸大了些,還不便藏在袖中。”晁鐵生將晁鐵虎扶了起來,在他後腰推拿了幾下,晁鐵虎便無大礙。晁鐵豹斷了幾根肋骨,一時還爬不起來,便索性躺著,繼續欣賞自己的傑作。

杜仲腿上中箭,站不起來,欲揮刀砍殺,也難移動半步。鄭越山頭上遭受一擊,昏了過去,一時還醒不過來。只有柳正風站著,身上又綁得結實。一時情勢完全逆轉了過來。

晁鐵生問道:“二哥,這幾個人怎樣處置?”晁鐵虎說道:“他們都衙門的人,害了我們無數弟兄,大哥便是栽在那姓柳的手中。”說罷,一指柳正風。晁鐵生走到柳正風面前,打量著他,嘴裡說道:“現在一掌斃了他,為大哥報仇。”柳正風兩手綁在身後,自然無法接他一掌,但也做好了奮死一搏的準備,一旦他劈掌來襲,便踢他的下陰,難保死前不多賺一個。正自盤算,忽聽晁鐵豹尖聲說道:“五弟不可!姓柳的剿了寒風寨,讓咱們無家可歸。又害大哥被燒死在牢中,這等大仇,一掌將他打死,豈不便宜了他?”晁鐵虎也說道:“三弟說的是。這三人已是咱們案板上的肉,隨時可以切來切去,總得叫他們多吃些苦頭,才能解恨。”晁鐵生檢查了柳正風身上的繩索,點點頭,走回晁鐵虎的身邊:“全憑二哥做主了。”晁鐵豹又尖聲說道:“二哥,五弟,我倒有個主意。姓柳的不是有個女兒麼,把那小妮子捉來,當面修理給他看,豈不過癮?”晁鐵生拍手叫好。柳正風聽他們打香兒的主意,忍不住大罵道:“狗畜生!有種的衝老子來!別幹那不要臉的勾當!”晁鐵豹奸笑道:“你們看,急了吧?這才叫過癮。”晁鐵虎道:“我這就去捉那小妮子來。”說罷,便拾起單刀,往一心和香兒離去的方向追去。柳正風氣得跳腳,卻也沒有辦法,只能盼著一心早已帶著香兒走遠了,他追不上才好。杜仲心存愧疚,嘆道:“都是兄弟不對,害了柳捕頭不說,還要連累小侄女。”

晁鐵生蹲下來,檢視晁鐵豹的傷勢。又聽晁鐵豹慘叫起來,想是晁鐵生碰到他斷了的肋骨。晁鐵生搖了搖頭,說道:“肋骨斷了,三哥怕是要多養些日子了。”晁鐵豹忍痛叫道:“今日能夠報仇,心裡痛快,躺幾天也沒什麼。”良久,仍不見晁鐵虎回來,晁鐵生不停地張望。晁鐵豹說道:“老五,你去看看二哥,別再遇到什麼麻煩,他一人應付不來。”晁鐵生看了看昏睡不醒的鄭越山和倒地的杜仲,都沒什麼威脅,便過去將柳正風推倒在墳前,繫結在石碑上,又拾了各處的短箭,交給晁鐵豹,問道:“這裡,你一人應付得了麼?”晁鐵豹笑道:“放心吧。三個的袖箭不是拿來玩的。”晁鐵生瞥了一眼杜仲腿上的傷,剛才被他拔出短箭,血流了一地,放心地點了點頭,便接應晁鐵虎去了。晁鐵豹把袖箭裝好,掃視了柳正風等三人,嘴角露出得意之色。

一心帶著香兒回到小屋,取了隨心短劍和乾糧、水壺,便往林密的山上爬去。香兒問:“一心哥哥,我們怎麼去救爹爹呀?”一心說道:“先給你找個隱秘的地方藏好,我再去救樵夫大叔。”香兒道:“我也去。”一心道:“你去了就救不成樵夫大叔了。他們抓住你,樵夫大叔還得叫他們綁了。”香兒問:“那你呢?”一心道:“他們抓了我不要緊,只要樵夫大叔能脫身,就可以帶你再去一個安全的地方。”香兒保住他的手臂,說道:“我不讓你去,不讓他們抓住你。”一心說道:“一心哥哥會小心,不會讓他們抓住的。”香兒半信半疑地看著他。一心讓香兒在幾塊巨石之間藏好,放下水壺和乾糧,說:“你在這裡等著,餓了就吃,渴了就喝水,我這就去救樵夫大叔回來。”香兒還要拉住他,一心已經鑽出石縫,快步下山去了。

晁鐵虎發現了小院,大步走了過來。四下看了看,便一腳踢開木門,持刀闖了進去。屋裡沒人。晁鐵虎強盜的本性難改,竟四處翻找起值錢的東西來。

一心聽見小屋的門響,急忙躲在一棵大樹後,遠遠張望。隔門看見竟是晁鐵虎站在屋裡,不禁一驚,怎麼這個人會在這裡?不禁把手摸向短劍。

正自探頭張望,忽然有人在他肩頭一拍,問道:“小和尚,有沒有見到一個小姑娘?”一心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