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一個解除了嫌疑,最終定性成了以性窒息為起因的自殺。
說起來,一切都很順理成章。根本沒有舊案重查的理由。
“朱爺爺,我理解您的心情,出於對死者的尊重,我會對此進行保密。”
不管怎麼說,朱曉霖已成亡靈,朱蘊桓的作法可以被理解,這種情節,瞭解的人自然沒什麼,不瞭解的人添油加醋以訛傳訛,肯定會對朱曉霖造成不好的影響。
而朱曉霖的二姐為什麼不聲張此事,一部分當然是姐姐對弟弟天生的疼愛縱容,另一部分,根據路西綻的調查,二姐現在從事的是教育工作,性溫婉而柔和,這種事情,想必也是難以啟齒的。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您是最瞭解朱曉霖的人。即便是我們這些所謂的心理學家,也無法跟真正與之朝夕相處的親人相提並論。性窒息的真實性,您是認同的。一切都合情合理,您卻仍舊認為兇手另有其人。朱曉霖的死,無非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自殺,另一種是他殺。您堅持不信第一種可能,也就是說,您非常確信,是確信,朱曉霖死於意外,死於一場陰謀。”
“是。我朱蘊桓的孫子,絕不可能就這麼沒了!”
路西綻頷首:“您會這麼堅持,無非也是兩個原因。要麼,就是像外人所言,您思念孫子過度,造成了心理上的極度偏執。要麼,就是您有足夠充分的證據,證明這不是一場簡簡單單的窒息案件。您叱吒風雲,多少企業家都還要敬您三分,自欺欺人在我看來,斷不可能發生在您的身上。”
“路丫頭,你可不要忘了,我請你來,是幫忙查出個原委的,不是要你來逼問我的。否則,我隨時可以終止跟你的合作,而你,也妄想從我這裡拿到配方。”
“案子已經過去這麼多年,我看不到現場,取不到證物,所有的一切幾乎